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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眼裡還有我這個軍主嗎?看看你們兩個,都是軍中高官,卻帶頭打架鬥毆,違反軍紀,自己打還不夠,還派人拉著軍中兄弟一起打,你們都長能耐了啊!”
萬度歸一陣狂噴,趙俊生立即認罪:“屬下知錯,請軍主責罰!”
萬度歸看向獨孤虞:“你呢?獨孤虞,你怎麼說?”
獨孤虞拱手道:“軍主,屬下派人來找他要一些魚,他不但不給,還把屬下派來的人打了回去,出言侮辱,屬下實在氣不過才帶一些人來找他理論,可這小子卻開啟營門帶著他的兵卒衝出來把屬下和弟兄們打傷,屬下當然不幹,所以才派人去營中叫人幫忙的!”
萬度歸冷冷的看著二人:“讓你們的人都各自回營,該療傷的療傷,該睡覺的睡覺,不準在此停留,聽到沒有?”
趙俊生立即轉身大喝:“輜重營各營、隊、牙、什、伍各級軍官聽令,列隊集結,各自帶回營中後解散!”
獨孤虞也對手下兵卒揮手:“都回去,散了吧!”
“鎮戍軍的各幢將士聽令,全部回營候命!”
在萬度歸的命令下,被叫來幫忙的鎮戍軍兵卒們也紛紛返回。
“來人,把他們二人抓起來,帶回本將牙帳!”萬度歸對親兵指著趙俊生和獨孤虞下達了命令後轉身離去。
一些兵卒撲上來把趙俊生和獨孤虞按住,趙俊生沒有反抗,任由他們把他押到鎮戍軍牙帳之內,獨孤虞也不敢炸刺,兩人一起被帶到了牙帳內按得跪在地上。
萬度歸端坐在案桌後盯著二人,良久,大喝:“來人,把他們二人各打三十軍棍!”
趙俊生臉色一變,叫道;“軍主,是他先挑釁的······”
“打他四十軍棍!”萬度歸指著趙俊生大喝。
趙俊生嚇得趕緊閉嘴,他明白了,萬度歸根本就不會問對錯,因為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不管誰對誰錯,發生這樣的事情,雙方都有責任!
一頓板子下來,獨孤虞已經被打得丟了半條命,站不起來,趙俊生運起內力抵擋了一陣,受傷較輕,卻也裝得傷勢頗重的樣子。
萬度歸盯著惡人冷冷道:“今日之事,本將不管你們誰是誰非,誰對誰錯,鬧事出來雙方都有錯!都是軍中同僚,為何要起齷蹉爭執?從今以後,再有此等之事發生,當事人雙方都要受到嚴懲,絕不姑息,希望爾等謹記,知否?”
趙俊生和獨孤虞齊聲道:“是!”
“去吧!”
兩人從牙帳內走出來,趙俊生和獨孤虞互相對視一眼,各自冷哼一聲:“哼!”
大路朝天,各走一邊。
趙俊生被兩個兵卒攙扶回到了營地,招呼呂玄伯:“快給本少爺上藥!嗎的,這挨軍棍的滋味還真不好受,天殺的,那兩個兵卒竟然把本少爺往死裡打,別讓本少爺逮著機會,要不然本少爺一定讓他們也嚐嚐這滋味!”
“先用酒沖洗一下消毒,再把這瓶藥粉灑在傷患處!”
呂玄伯一邊給趙俊生退下血淋淋的內衫,一邊用酒水給趙俊生的傷患處沖洗,刺激得他咬牙不停的抽冷氣,沖洗完畢之後,再撒上藥粉,包紮!
療傷藥粉的療效非常顯著,幾天以後的早晨,趙俊生的傷口就結疤了,疼痛感也消退了許多。
這幾天趙俊生每天都派人去湖邊收籠子,每次都能收上來三四百斤魚,可是隨著時間越來越長,每天收的魚也越來越少。
收上來的魚多出來的都跟其他幾個營的人換成了牛羊肉、肉骨頭,這些肉食給輜重營的兵卒們增加營養,也讓兵卒們的訓練進度跟上,讓他們的身體越來越強壯。
“都尉,今日只收了一百多斤魚,看來那湖裡的魚越來越少了!”裴進向趙俊生稟報。
趙俊生想了想吩咐道:“既然如此,咱們就轉換位置,去別的湖畔和河流,這件事情你派人去負責!”
“是,都尉!”
傷勢好轉大半之後,趙俊生又帶著幾輛馬車趕往善無縣進行採購,他知道緊緊靠捕魚是無法滿足兵卒們對肉食的需求的,還必須另想辦法。
這一日,他帶著幾輛馬車來到了善無縣城,氣溫開始回暖之後,縣城也更加熱鬧起來。
趙俊生在一處看見又賣豬仔的,一共十二頭小豬崽,上前詢問:“這些豬崽多少錢?”
賣豬崽的是一個老實巴交的漢子,猶豫了一下說:“您給一匹粗布,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