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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便先行回返再做計較切莫勉強,須知世事無常以己為重。”
蕭萬山如何聽不出恩師話中的深厚關切,拜別了恩師,這才徑自去了乾達婆納蘭秀處取那人皮*面具。
酆都瞧著愛徒的身影慢慢的消失在了風雲堂的門外,這才緩緩的收回了目光,定定的瞧著風雲堂教主寶座後面那一幅巨大的萬里河山圖半晌,喃喃嘆道:“血染江山的畫,不敵你眉間那一點硃砂,縱然我仗劍覆了這天下,無你相伴也不過是一場慘淡的繁華。。。。。。”
乾達婆納蘭秀早得了教主酆都的吩咐,當下不敢怠慢急忙詳細的指點了蕭萬山面具如何佩戴使用的法子。卻也不知這人皮*面具是納蘭秀用何物所制,真個薄如蟬翼拿在手中混若無物。
蕭萬山將其戴在臉上,也感覺不到任何生硬憋悶之感,納蘭秀拿來銅鏡給他。蕭萬山只覺得銅鏡中自己原本稜角分明的剛硬麵龐帶上人皮*面具後完全變成了另一副模樣,不但顯得柔和了許多歲數看上去也要變大了幾歲,便是種種表情的展露也絲毫不見生硬。
說起來蕭萬山林菀遙等神教四使這些年來一直在玄山總教追隨玄帝在總教精修武藝,本就少在江湖中走動露面,如今再有這副人皮*面具的幫襯,自躇若非極親近之人萬難認出自己,卻是於行事更加便利不禁大喜。
納蘭秀卻是對自己的這個作品似乎並不滿意,只是無奈道:“蕭兄弟,這面具畢竟有些粗糙,我也是昨日才得到訊息,事出突然太過倉促,即便連夜製作也只是草草完工未及精修,不過想來只是用來遮掩本身面目也堪使用了。”蕭萬山想不到在他看來如此精妙的面具在納蘭秀眼中也還只是個半成品不禁暗自稱奇。
謝過了納蘭秀,收拾停當的蕭萬山孤身上路星夜趕往吳越之地。
卻說這日蕭萬山終是來到了太湖左近的一處市集,奔波半晌正覺腹中飢渴難耐便就近尋了處看起來頗為乾淨敞亮的酒家,飛身下馬賞了些銀錢將坐騎交與店內夥計照看,剛走入店中還未等入座就聽得有人正在高聲談論,蕭萬山心念一動選了處離得較近的空桌落座。
剛剛坐穩就聽得鄰桌一武者打扮的漢子大聲道:“要說這回太湖三妖三兄弟算是發達了,此事但凡辦成定能大大的討了知府安大人的歡心。”同桌的另外一個漢子卻不以為然哼道:“那太湖三妖的老大翻江龍只是踩了狗屎運趕對了運道,換了咱家有這運氣,定比他們三人風光。”這時節客棧酒肆裡往往最是熱鬧不過,只因五湖四海趕路的人來人往三教九流諸般人等一應齊全,旁人瞧得此二人有些新鮮見聞連忙一窩蜂似地圍將了過來。
起先那人見引得眾人齊齊看向自己,頓覺顏面生光一時談性大開,說起來這訊息本也是他們二人剛從別處聽來的,可如今從這漢子口中講起來吐沫橫飛直似自個兒二人親眼所見一般,一番編排添油加醋三分實七分虛直說的圍觀的眾人如痴如醉。
原來卻是這吳越太湖之上有三個結義兄弟,老大人自稱翻江龍、老二諢號食骨鮫、老三外號吞天鱷。這三人早先本是混跡在太湖上討生活的漁家船伕,只是兄弟三個一般的好逸惡勞心歹人毒,又是各有一番拳腳武藝,於是平日裡打漁渡客之暇,也沒少幹那謀財害命的勾當,不知多少孤身上路的客商遊人死在了他們兄弟幾人手上。雖是這三兄弟手腳利落下手狠毒從不留下活口,但久而久之終是落下了個太湖三妖的匪號。
剛巧這些日子時值金秋又到了每年上貢的時節,蘇州府知府安保國安大人新來此地上任,為討聖顏垂顧,早早便舍下重賞著人在太湖左近四處大肆圍捕採購魚參,太湖三妖三個兄弟聽得了訊息挨不過銀錢的誘惑,也想來湊湊熱鬧。
要知道往年魚參採購都是有人專*供,哪有他們這些人露臉的機會,太湖三妖中老大翻江龍最通水性,也不知哪路神仙垂青,這翻江龍此次不但尋找了為數不少的魚參,更是意料之外的網住了一條怪形奇魚。這奇魚形晶瑩剔透貌倒也像極了尋常的魚參,只是身長卻足有尺餘,更奇的是不同於尋常魚參周身無鱗,這奇魚卻是腹部有逆鱗一片,正應了那傳說中天龍的祥瑞之相。
這一下可不得了,太湖奇魚現世祥瑞之兆驟升的訊息不脛而走,蘇州府知府安保國聽聞了此事大喜,先是連夜差人來大肆褒獎一番,護送官軍未至之前著翻江龍好生護佑此等祥瑞,待到官軍趕到擇日進獻送往京師必定另有封賞。
眼下太湖三妖幾兄弟簡直把這怪魚當做祖宗般供奉了起來。前些時日左右鄰里相熟之人三妖還引領著走近瞧個新鮮,可是到了這幾天便連三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