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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喜歡和段純陽相處的所在,剛愎自用,自視甚高的別部司馬陳莫西的嚴重,整個北郡當中段純陽屬於那種極為聰明的人。
這種人不多見,所以陳莫西才需要這麼一個棋子。而段純陽也沒有辜負陳莫西多年的栽培,如今的北郡當中,誰人不識段純陽?
而如今聶秋看樣子似乎是得罪了段純陽,他陳莫西的目的便達到了。
“你下一步打算如何?”陳莫西問道。
“你不是想讓聶秋墮入塵埃之中,永世不得翻身嗎?”段純陽說完,轉過頭再看陳莫西,突然問道:“這聶秋究竟怎麼得罪了你,竟然一定要看他毀掉,你才甘心?”
“沒有多大仇,告訴你也無妨。聶秋進了朔州書院本損了許多人的利益,公主坪的何家便是其中之一。我與何家算不得至交,但是相比之下,何家在朔州家大業大,根深蒂固。加上還有那朔州城裡鼎鼎大名的白北風,白藥師想要聶秋死。你說,光是這兩股勢力想要聶秋萬劫不復,我樂善好施,幫幫他們何家無可厚非吧?”
“我明白了。”段純陽聽到陳莫西說完這一番話,臉上也展露出來了些許的笑容。心中不免感嘆,這聶秋生不逢時,得罪了何家不說,還得罪了白北風。
這白北風何許人也,朔州城裡屈指可數的大藥師!甚至可以與費長房齊名!他聶秋身後一無靠山,二沒什麼大修為。當初鄉試還將何通何遠二人擊敗,打了何家的臉面,這筆賬算清楚,他聶秋就算是有三頭六臂也賠不起。
“你在朔州書院和城裡經營多年,我要你做的便是靠近聶秋。將來有一日,聶秋身首異處之時,我不希望書院裡面有任何人會去幫他,書院裡面也不能有任何其他的聲音!我就要讓他聶秋在書院裡面,被完全的孤立!”
聽到這話,段純陽噗嗤一笑:“幫他?書院裡面的所有寒門士子,他們只認我,認不得他聶秋是誰!至於那些遊手好閒,四體不勤,五穀不分的世家子弟?呵呵,一個個眼高於頂,自認為天下無敵,誰會理會一個小小的寒門士子的死活?”
“那就好。”陳莫西摸著下巴,端起茶碗,一飲而盡。
“你打算如何?找人殺了他?”段純陽問道。
“殺人這事兒我已經許久沒有幹過了,再者說,他畢竟是書院的人,突然暴斃也不好交代。但書院每年都有試煉,哪年試煉的時候沒幾個人會傷的?廢了他的修為,讓他生不如死便可。”陳莫西說完,小眼珠子當中迸射出一團陰毒怨怒,端著茶碗的手掌更是繃緊了青筋暴起。
陳莫西說完這話,便看向段純陽,道:“這件事你放心,我交代你的事情只要完成。何家和白上師便少不了你的好處。”
段純陽滿意的點頭笑道:“每年試煉重傷者最多也不過是斷胳膊端腿,一身修為盡廢的我還真想見見呢。”
此話說完,段純陽迷離的眼睛突然睜開。看著那平靜的湖面升騰起陣陣單薄的水氣,段純陽兀自的身體範圍內捲起一道烈風。勁風四散開來,將湖面吹開陣陣漣漪。
一旁的陳莫西身為別部司馬,是朝廷的武官,自然也有修為!雖然不及段純陽,但也是淬體七層的高手!
看到段純陽吸納水靈之氣的一幕,他也是陡然一驚,不由得嘆道:“你什麼時候突破的淬體境,難道如今已經是煉氣境了?”
段純陽笑了笑:“當年你若不是早早的離開書院,從了戎馬,破淬體境有何難事啊。”
日子逐漸轉暖,早春的二月頭的一大早,習慣於賴床的龐鳳雛還未睡醒,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而聶秋卻已經早早的醒來,洗漱完畢之後,便一個人來到了書院後山。
這後山不高,爬上山也不過一炷香的功夫。上了山之後,聶秋起手打了一遍龍象般若訣,淬鍊皮肉筋骨一翻之後。日頭也逐漸的升了起來。聶秋站在山頂上面,抬起頭來,看著逐漸升高的日頭。
張大嘴了吧,雙眼直視烈陽,一呼一吸之間調理著內息。
呼!呼!呼!
一口一口喘著粗氣,胸膛伴隨著呼吸的起伏。陽光灑在身上。烈日當空,聶秋站在豔陽之下,如沐春風一般,張開雙臂,任由光輝灑遍全身。
一呼一吸之間,竟然吞吐的是那來自於天地的東來紫氣!
“這龍象般若訣的內家功法果然精深,這些天修煉起來,竟然將自己身體內的雜質全部排空。氣血澎湃,練功的時候自然而然的也沒有了往日的那般諸多枷鎖!”
吸納了一遍那東來紫氣之後,聶秋睜開雙眼,在山頂上面打了一套龍象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