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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不為過!
而聶秋不過淬體境界的修士,丹田未開,氣海仍好似一潭死水,毫無生機可言,可是卻能夠使用異火。被人當做修煉了邪功的異端,並不為過!
白北風爽朗大笑,心想著,今日便要將他聶秋釘死在火刑柱子上面,活活燒死!
“不可!”費長房聽到此話,當即揮手阻止道:“聶秋初次掌控炎陽之火,時機還不成熟,便讓他經歷藥師公會的淬鍊,這不公平!”
“費上師,事已至此,已別為他法了。”段純陽抱拳拱手,彎腰行禮。對於書院裡舉足輕重的費長房上師,這位驕傲的寒門士子,仍然有著他自己的禮數。
段純陽這番話說出口來,周圍人紛紛點頭。
“就是啊,白上師和眾人既然有異議,那倒不如讓聶秋親自露一手,讓藥師公會的執事做一見證。”
“費上師如此護短,難不成是不敢嗎?”
段純陽一句話,卻讓白北風身後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將聶秋推上了風口浪尖。
費長房身為朔州的大藥師,自然清楚公會里面的那些門道。他不去考慮段純陽此舉究竟是惡意還是善意。單說藥師公會里的那些調理規矩,考核一命藥師的資質天賦的手段,那是絕對的嚴酷!
天下之大,藥師卻為稀有職業。一萬人中能有一個出類拔萃的藥師,已經是實屬難得。除了煉藥需要極高的天賦和手段之外,更重要的是,聞名天下的藥師公會!
藥師公會當中的這些藥師執事,號稱鐵面無私,考核制度極為嚴苛。許多初次參加藥師,都無法撐得過第一輪考核。
聶秋從未前往藥師公會報道過,更沒有點名造冊。根本沒有考核的經驗,若是這些藥師當場考核聶秋,手段層出不窮,考題更是千變萬化,恐怕會是難上加難。
更重要的是,聶秋掌控異火的事情,總要給眾人一個交代。異火對於藥師何其重要,這些執事為了弄清楚聶秋究竟為何掌控炎陽之火,究竟是不是修煉了邪佞功法,自然會百般刁難。
“費上師!今日我二人前來,本事受了朔州藥師公會大執事的委託,恭賀上師收徒。但既然聶秋掌控異火的事情,事有蹊蹺,那還請上師方便我等。”
兩個藥師公會的執事走上前來,抱拳拱手,先行了一禮,衝著費長房,倒是畢恭畢敬,禮數週全。
“狗屁!老子收徒何須看別人眼色?本是拜師大典,周遭腌臢小人,處處刁難,老夫也就忍了。可說聶秋修煉邪功,老夫卻是不依!今日聶秋這徒弟我是收定了,你們二人若是擋我麻煩,休怪老夫不留情面了!”
費長房說著,眉宇之間露出一抹冷意。看向那白北風一干人等,卻是氣場籠罩。
周圍眾人面面相覷,卻是從未見過費長房如此動怒!那眼神通紅如血,鶴髮白眉之中,掩不住那沖天的殺意!
兩個公會執事渾身一凜,卻也是忙不住的連連後退,生怕費長房怒而殺人,自己成了他費長房的手下亡魂。
氣氛陡然劍拔弩張了起來,周圍無數人,有落井下石冷笑著的,也有得罪了費長房的擔心萬一動起手來,自己便落成了炮灰,被摘掉人頭的,也有躲在人群之後,陰謀得逞暗自竊笑者。
白北風如臨大敵,手中拂塵彈開,渾身上下眼睛目不轉睛的看著費長房,整個人弓著腰,似是隨時隨刻便要出手一般!
遠處的術老眯著眼睛,看似對眼前的事情不管不問,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可雙手交叉,藏在寬大的袖袍當中。袖子中的藏劍已抹過了半寸的劍鋒,警戒四周,將身邊的小主徐晚,牢牢的保護在了自己的範圍之內!
除了書院的老夫子依舊老態龍鍾,昏昏欲睡的麼樣。所有人,都劍拔弩張,靜的落針可聞,空氣都彷彿凝固了一般!
“師傅。”
而就再次此時,突然聶秋開了口:“事已至此,正如段純陽所說,本是拜師大典,不可見血!既然有人懷疑我練了邪功,那我便要證明自己。如若不然,當真會辱沒了您老人家的名聲。”
費長房聽完還想說話,卻看到聶秋眼神之中閃爍光芒,整個人昂首挺胸,自信滿滿。莫名的感覺到了眼前自己這徒弟身上,散發著一股自信的氣場,好似根本無懼那藥師公會的兩個執事一般,煞有一種雖千萬人吾往矣的氣概。
“那多加小心,切記不可逞能。”費長房仍然不放心的囑咐道。
聶秋倒是心頭一軟,自己和費長房相處不過幾日。這老頭子雖然外表嚴苛,但卻是刀子嘴,豆腐心。今日之事變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