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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一生庸碌無為,有的則為那揮霍天賦而付出了代價。要麼死於宗門爭鬥,要麼死於兇險的試煉當中!
但仔細想來,如果聶秋從小有這般優越的家境,能夠有那家族支援,今日恐怕已不是區區一個煉氣初境的修士了!
而看著如今聶秋這般憔悴,江楠沒來由的心中一暖。
在西蜀天府,不是沒有那豪門世家子弟,擠破頭的為她做那一擲千金可笑幼稚的事情。可是從未有過一個男子,像聶秋這般,認認真真的將她的事情完成。
“五師姐,這丹藥需放在收納之物,比如乾坤袋之中儲存,才能保持藥效,並且萬年不腐,永不變質。”聶秋囑咐了那江楠一句,眼睛又微微合上了一些。
這六天,聶秋沒怎麼休息,偶爾也只是閉上眼睛養了些許疲倦的心神,每日睡眠不超過一個時辰。
幾天前那異火外洩,險些造成大火,便是因為聶秋實在太累而多睡了半個時辰。
“別叫我啥五師姐了,聽著生分,若是你願意叫我一聲姐便可。”江楠看著這個小師弟,往日俏皮玲瓏不復存在。
“卜定蓮,去燒那後山清泉溪水,再將我那凝神安氣的西山沉香給燒了,一併送於小聶的房中,讓他好好休息。”江楠簡單的一句話,卻是讓那卜定蓮臉上露出了些許的驚訝。
在他看來,大小姐從小便是那金鑲玉,龍吐珠。雖然不比那吳真鳳薛貓兒那般金貴,但是從小到大,卻也是被家族萬千寵愛集於一身的。
那西蜀天府的年輕一代們,一個個擠破頭了往江府進,多少都是為了當那江府的乘龍快婿,其中不乏一些豪門世子。小姐不拒絕他們,但也少有好臉色給他們看。
可唯獨這個聶秋相處的日子還不到幾日,大小姐竟然如此對待,這不免的讓那卜定蓮心中多多少少有些羨慕,也有一些嫉妒。
聶秋也不計較那西山的沉香木有多貴重,便跟著卜定蓮來到了廂房之中安心睡下。
次日清晨,聶秋早早醒來。
來到院中,呼吸吐納那東來紫氣,果斷運丹田之氣,遊走全身,四肢百骸。一刻鐘的功夫之後,聶秋神清氣爽,周遭真氣懸於身體周圍。
那翰崛院中有喜鵲,感應靈氣也落在了聶秋的肩膀之上,親暱非常。
“小聶,你醒啦?”
不知何時,江楠已經站在了自己的身後。
今日她一襲白紗青衫,雪紡的長裙在那空中輕輕飄舞。羊脂玉一般纖細長腿隱約可見。
“五師姐…”
聶秋微微弓腰,行了一個宗門禮節。
江楠聽罷,黛眉微皺,道:“都說了,叫師姐顯得生分。”
聶秋尷尬的撓了撓頭,有些緊張的道:“我怕悖逆了宗門禮節,傳出去給師傅憑添麻煩。”
江楠揮了揮手道:“泥犁宗的規矩沒那麼繁瑣,讓你叫姐姐就叫,哪來的這麼多顧慮?”
聶秋點頭,道:“是,姐姐。”
江楠聽罷,微微一笑。
“聶秋,大小姐對你可是足夠寬厚了。想我西蜀天府城中,達官貴族家的子弟排著隊的想和我家大小姐套近乎也沒這個機會。”卜定蓮候在江楠的身邊,看著聶秋道。
“小弟受寵若驚!”聶秋微微彎腰。
“別聽他瞎說,小聶,姐把你當弟你就安心的當姐的小弟,以後在泥犁宗,又什麼事情便來翰崛院中找我便是。”
聶秋也不和她客氣,相處幾日,聶秋也大概摸清了這大小姐的脾氣。
孩童脾性,天真爛漫,也是心直口快,這點倒是挺像那藥王莊的昭華。
當然,這江楠比起昭華,還是平添了不少讓那男人抓耳撓腮的女人溫婉妖嬈。
聶秋從小都是跟著母親聶青崖相依為命,從來沒有過什麼姐姐。頭一次做別人的小弟,聶秋卻也有些緊張。尤其是這在江楠這女人面前,沒有壓力那是假話。
可聶秋畢竟是不是那士子的脾性,義莊上做事多年,平日裡有和那江湖上的三教九流打交道,聶秋並不是那拘泥於小節之人,三言兩語,這新認的姐姐卻也逐漸熟悉了起來。
江楠出身西蜀豪門,其父是那川中第一名將春秋候,江春秋。這等身世算起來,卻也不比那薛貓兒差多少。只是江楠從小家教極好,雖然也是萬千寵愛,家族之中的掌上明珠,但卻也並不像那薛貓兒那般跋扈公主的心性。
“小聶,將你那寶劍取出來,姐今日得空便幫你把神紋刻上。”
江楠說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