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團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我,如果那個屠夫知道了,十九年前的賊婆已經倒戈,他會怎麼做?”二師兄帶著口音的聲音抱怨,“現在殺了她有什麼用?讓這個孩子沉不住氣,自己跳出來?”
“他會把整個朔州城再來一遍十日屠!”魚朝思的語氣肯定。
聶秋趴在井邊,聽上去雲裡霧裡,不知道二師兄和這個死太監到底為什麼會有這麼多的秘密。
總之他感覺,揹著人說的話,總是見不得光的。
“還有一年,一年之後,他就要去長安了!”二師兄的白橋聲音有一些急切:“天神在上,房玄齡年紀這麼大了還這麼健朗,一點沒有老去或者告老還鄉的意思。他可是十幾年前那場血案的見證者!”
“我現在甚至懷疑,當朝第一宰輔活著就是為了親眼見到那個孩子。”太監雙手插在袖子裡面,火把在他的臉上忽閃忽閃的陰晴不定。
“你要我怎麼辦?”拿火把的白橋問。
“對於大唐來說,死一個宰相和死千萬計程車兵和百姓來說,哪一個更划算?”說話帶著口音,太監問道。
“你真是一個毒士!但是告訴我,這個世界有誰能殺了當朝的宰相?是你還是我?我們都不行,甚至我們都無法近他的身”白橋皺起了眉頭,道:“我的師兄怎麼說?”
“他當然不願意看到房玄齡死掉!”太監搖了搖頭,道“但到必要的時候,他是站在天后的旗幟下?還是在太子的旗幟下?”太監回過頭看向白橋問道。他剛爬了這大段路,這時他停下來喘口氣。“我的師兄永遠會站在泥犁宗的立場上。”
白橋的這番話堅定不移。
二師兄和太監的已經走過了天井,看不到他們,但聲音依然傳來。聶秋認真的傾聽著。
“不管如何,我們都要幫助這個孩子。這是我們當年在他父親的靈位前發的誓言!”白橋語氣堅定的說著。
聲音越來越小,聶秋的心卻突然涼了一大截。
他不是傻子,卻也已經猜到了眼前的這兩個人再談論的是什麼。
殺死首相
十幾年前的血案!
這一切的一切聽上去是那麼的聳人聽聞!
二師兄到底藏了什麼秘密?
那個護犢子的二師兄,和太監他們到底在談論什麼?
一種不祥的預感籠罩在了聶秋的心中,他趴在天井的旁邊,總覺得剛才太監和二師兄白橋談論的事情之中,有那麼一些支離破碎的片段,讓自己隱隱地感覺到了一種不安的情緒瀰漫在身體周圍!
那種感覺就好像某一把尖刀正對著自己,牽動著自己一樣,一種自己的性命被別人牢牢掌控的感覺他不是特別的喜歡那個死太監,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魚朝思身上的那濃重胭脂粉的味道,還是陰陽怪氣的聲音。
而今天看到那個極照顧自己的二師兄白橋和他走在一起,秘密的商議著什麼事情,看似像是兩個陰謀家一樣,就更讓聶秋感到了一種不安。
難道自己看走眼了?二師兄表面上絕對沒有心中那麼正派?
忐忑不安的等待那腳步聲和談話聲徹底消失不見,聶秋這才順著原路返回。回到了房間之後,聶秋也顧不得那麼許多,立刻進入到舍利子當中。
如今唯有修煉,努力提升自己,才能把自己的性命牢牢地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與此同時,相隔千里。
盛京長安,渭水河上紅粉畫舫,正在夜夜笙歌。
一艘孤舟在那河水之上輕輕遊蕩,一盞孤燈點綴的氣氛略顯淒涼。
一陣河面的寒風吹來,吹動了輕紗帳幔,冷風從窗戶裡灌了進去。
範琦打了一個噴嚏。
“阿嚏!”
“公子,看樣子是有姑娘在想你。”說話的人是那長安城裡人盡皆知,範琦胯下第一瘦馬的薛青衣。
“說不定是有人在罵我。”範琦自嘲的說道,一隻手卻也不老實,狠狠的在薛青衣的豐腴的胸前抓了一把,惹得那薛青衣嬌笑連連,花枝亂顫。
不得不說,這薛青衣的確是一個極美的女子,身段好的勾人心魄。在成為範琦的寵姬之前,他輾轉於大陸各國,雖然不出名,但卻在一些堂子之中,也是千金難求的。
砰!
“啊!”
“啊!”
薛青衣和範琦同時一陣怪叫,整個紅粉畫舫都跟著顫抖了一下!
“什麼人!”船外的範府的侍衛一聲怒罵,抽了刀子。卻隨後確實聽到了一聲落水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