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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等下還要去參加學院的考核,若是在這裡受傷了,豈不虧大發了。
白可韓恭敬的捧起雙手,語道:“小兄弟你莫要急,我真認識夏商人,我真是來討水喝的。”
夏胖墩架子沒有放下,這可是他在學院修學的武學鎖心劈,因為體質發胖的原因,使用起來還得拉開雙手,特別不實用,他還擔心著白可韓是在使詐,等他鬆懈下去,然後再反撲上來。
“你灰頭土臉的,這是要去哪?世間討錢的討債的我倒是聽說過,你這討水的,我倒是頭一回。”夏胖墩不傻,他耍起嘴皮子來,還真有些意思。
白可韓細想,師傅那些事自己斷然是不能說,眼下也不是什麼難過的坎,他再道:“我是要去參加天澤院招生考核的學生,路途遙遠,加上烈日當頭,難免口乾舌燥,再說了,討水也不是討錢,犯不著不武刀動槍。”
被白可韓這番一說,夏胖墩緩神來,好像是這麼個事情,他反問:“你去天澤院?”
“沒錯,我要成為那裡的學生。”
有天澤院做由頭,他很快就和夏胖墩熟絡起來。兩人相互介紹,夏胖墩也不含糊,任由著他行至亭內,白可韓問道了夏商人的情況。
“這是你爹?”
“對呀,命運多舛的爹,三天兩頭一小病,半把月就來一大病,怎麼吃都不頂用。”
夏胖墩介紹了自己是天澤院學院的身份,此時也知道了白可韓連丹田凝氣那一階位都沒有過,身上警覺的氣息漸漸放低了下來。
“咳咳!”夏商人大聲咳嗽起來,不由的睜開了半隻眼睛,朦朧間,好想看到了白可韓的身影,他自己有不相信,只好嘀噥著,“這都出現幻覺了,娃呀,你爹這是病得不輕了。”
夏胖墩一把拍在了夏商人的大肚皮上,“什麼不輕,活脫脫的一個大活人在這裡,哪來的幻覺。”
被兒子冷不丁的一拍,夏商人一個機靈跳了起來,他伸著肥厚的手臂,擦拭著雙眼,然後在眨了眨眼皮子,大喊道:“祖上積德呀!荒郊野嶺的,這都能遇上神醫!”
白可韓知道他是在稱呼自己,而他確實是醫治過他大小許多的病。
“夏商人,又見面了。”
白可韓敬了一禮,再道:“我不是給夏商人你開過一藥方子了嗎?怎麼病根看起來不消反嚴重了?”
夏商人擺手,苦澀出一道臉,“藥是抓好了,還沒煮了吃,這又連夜趕路上天澤院,身子吃不消,當然不減反而嚴重了,神醫你可得救我!”
什麼叫病急亂投醫,病痛到了,遇上懂點皮毛醫術的人,他都會被病人稱作神醫,夏商人已經是痛如骨心了,沁如肺腑了。
“什麼神醫,爹你是不是病傻了?”夏胖墩沒有緩過神來,剛剛看白可韓還是個平凡人,這怎麼落在爹爹口裡,就成了神醫了?
“娃子你懂個啥,爹爹好幾年的病都是他給治好的,你少扯犢子,趕緊的,讓個空位出來,讓神醫好好給我根治根治。”
夏商人拉過白可韓,入手處,白可韓頓時感受到從他手心裡傳出的寒冷之氣,這哪是病,這明顯是中毒了。
白可韓抬手撩起夏商人的頭髮,發現他的髮際底部暗沉發灰,點點斑駁的形態奇形怪狀,然後手部向下,滑到了他的眼皮處,白可韓上下翻動了他的眼皮,不翻不知道,一翻嚇一跳,眼皮遮藏的地方,斑點發黑,光滑的還有膿的質感。
白可韓診斷完畢,心中篤定,語道:“夏商人你這是中了全蠍草的毒了。”
“中毒?”
“全蠍草?”
夏商人和夏胖墩異口同聲,父子倆還一個模樣,頓著個大胖臉,差點沒讓白可韓混淆。
夏胖墩還不相信白可韓的診斷,反問道:“你是不是胡亂說的?我爹昨晚還好好地,怎麼今天就中毒了?”
白可韓反答:“沿途不慎沾染上的,這種草我來的路上曾見過,若非是我刻意躲避,必然受到針刺感染。”
夏商人哦了一聲,他回想著來時的路,對白可韓深信不疑。
“可是我和爹爹走同一條路,怎麼我沒病?”夏胖墩還是相信白可韓,非要問個底朝天來。
夏商人一聽,打斷了兒子的話,“呸呸呸,瞎說話,咋得你還想中毒不成?”
白可韓一笑,指著夏胖墩的丹田,凝神說道:“因為你是武者,凝氣六重的武者,所以對低階的全蠍草天生有抵抗力。”
“這麼解釋你總該相信我了吧?”
被白可韓堵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