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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心而論,呂布尾即便厲害,在登仙府主面前也略遜一籌,但今日相遇,登仙府主可是難以佔到太大便宜的,原因很簡單,他為了遮擋住身份,登仙府主名傳世界的神兵和手段都不能用,使用的是並不順手的流星錘寶器。
這東西威力倒是夠大了,但並不是老頭的主戰兵器,且世人熟悉的多種殺招都得隱藏著不用,只能用一些平時未在人前使用過的武技和法術。
反觀呂布尾,人家不用隱藏身份,最合手的武器和戰鎧都弄了出來,此消彼長之下,登仙府主心頭暗歎,必然是一場苦戰啊!
一個只能發揮七分力,一個可以大開大闔打出十二分威風,在沒有比此時更讓登仙府主感覺到委屈的時刻了,還不能顯露出來,憋的渾身都疼啊。
既如此,當然要搶攻奪先機了,還跟呂布尾這老雜碎廢麼話?
這些就是登仙府主心中真實的想法,才有了不要臉的搶攻之舉,同時口中還罵罵咧咧的,這樣做很過癮的,多少,心頭也能暢快一些不是?
要知道,以府主身份處理事情的時候,必須端著世外高人的大架子,不能說粗話的,一舉一動都代表著武府的臉面,那個難受啊,府主特享受不用管武府和自家名聲想怎樣就怎樣的狀態,肆無忌憚最開心了!
有句話怎麼說的,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憋屈中變態!
府主感覺自己因著身份憋屈許久了,再不想辦法爆發一下,很可能晚節不保的變態,那就壞菜了。呂布尾這老不死出現了,正好爆發一下,預防變態為原則嘛。
呂布尾愕然。
“這般修為的高手都自重身份,對戰時,照例應該說上幾句場面話走走過場,確實不能避免的動武了,這才按照規矩比劃個高低上下,怎麼今兒就遇上不按規矩出牌的老混蛋了?
這廝口中噴著汙言穢語,揚手中,流星錘真的堪比流星速度的砸來,哇呀呀,仙武境大圓滿的臉面都被這人丟光了!你現在隱藏身份,能保證以後不露嗎?待到那時,你還有臉出來見人嗎?”
心中如此想,反應一點不慢,絕世氣功一運,踏天戰鎧發出興奮的鳴響聲,一股股浩瀚的波動傳遞出來,懸浮身邊的乘風劍引動颶風,排山倒海般向前轟殺,死命對上流星錘。
轟!
空間碎裂天地晃動。
乘風劍在體積上要吃虧一些,流星錘多重啊,但乘風劍在接觸上流星錘之前,體表忽然湧動起一重重的仙紋,密密麻麻的仙紋運轉起來,這口劍在颶風中變重了數萬倍之多,這變化足以彌補乘風劍本體重量不夠的缺點,對上重兵器流星錘就一絲下風不落了。
蹬蹬蹬……!
呂布尾在虛空中後退十步,每一步落在虛空中,腳底下發出巨響聲的同時,還踩出一圈圈的能量漣漪,看起來無比神奇。
登仙府主並不比呂布尾強到哪裡,也想後退步,不過,退出九步就站穩了身形,明顯比呂布尾厲害一分,吃虧在不能發揮全力,要是能展現出所有力量,雖不能擊殺呂布尾,但打敗他還是有把握的,絕不會如現在這般一撞之下旗鼓相當。
同等級戰鬥,沒到最後的拼命關頭,彼此都會留手,如,元嬰、武魂之類的手段都不會使用,同級相鬥,很容易損傷元嬰的,那就損害根本了,這兩人誰都沒有先祭出武魂或元嬰的意思,只憑手中武器一決高下最好。
心中都清楚,自己留不下對方,在此,不過是為了纏住對方,不讓其去破壞自家的大事罷了。
當然,他們各自認同的大事不同,但不妨礙為此事盡力。
“你到底是誰?這件流星錘你用著的明顯有幾分生澀之意,絕不是你平時用慣了的神兵,你為何隱藏身份不敢顯露,莫不是老夫認識的?能在壓制修為時還略勝老夫一籌的,天下間還可以隨意活動的頂峰高手中是屈指可數的,你難道還要繼續和老夫打啞謎下去嗎?讓老夫喊出名來,你不覺著尷尬?”
呂布尾一伸手,握住乘風劍劍柄,深邃的眼透過水晶面甲看向遠方,心中浮現幾個名字出來,只有這幾位才能有如此表現,他說出這話,就是想要觀察一下對方反應,只要有一點異常,就能確定猜測是否正確。
心中浮現的名號中,排在第一的就是登仙府主,這是最有實力的高手了,不過,呂布尾不敢相信。
登仙武府是支援皇族的,怎麼可能幫助刺殺秦罌政的白袍金面呢?
世事就是這般離奇,他要是知道白袍金面是登仙府主師弟,錦衣修羅是他徒孫,就能明白緣由了,但他不知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