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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是如此嗎?”蕭峰聽後也嘆了口氣。但心中卻是有些不敢相信,他幾次見那康敏,總是見她一副冷若冰霜的樣子,凜然有不可犯之色,想她定是一名潔身自愛的清高女子。想不到她身上竟是會有這樣的事,再想她只因為些感情問題便想要置老情人段正淳于死地,可見其心腸之狠毒。當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呀,他心中忍不住感嘆道。
葉天在旁邊聽著蕭峰親自述說了番自己的遭遇,雖自己心中知道,但聽他親口說來心中卻也仍是有些感嘆。還有看段正淳知道了康敏如此恨他後,臉上那有些痛苦有些不信的臉色,他也忍不住地替段正淳感嘆。從蕭峰開口要問段正淳,他就知道蕭峰想要問的是什麼。自己雖也知道答案,但由段正淳這當事人來作答卻是再好不過。此時氣氛有些沉重,他正想要說些輕鬆的話題打破這氣氛時,卻突然聽到後面傳來一聲驚呼。然後一陣兒急亂的腳步聲響,便見得阮星竹拉著阿朱與阿紫從側門急奔了出來。她臉上滿臉的興奮與激動,而阿朱與阿紫臉上卻是茫然之色。
“你快看,你快看,看、這是什麼?”阮星竹手中握著兩片黃金鎖片激動的向段正淳道。
段正淳正因為康敏的事有些心情低落,見阮星竹突然有些發瘋似地跑出來,心中本有些不喜,但一瞧見了她手中的兩片黃金鎖片卻是早把那不喜拋到九霄雲外了。連忙從她手中搶過來湊到燈前細看,只見那兩片黃金鎖片上皆刻有字。一片上刻著“湖邊竹,盈盈綠,報來安,多喜樂。”另一面是則刻著“天上星,亮晶晶,永燦爛,長安寧。”他一看清了這兩片黃金鎖片上的字跡,也是忍不住地滿臉激動驚喜之色,一把過去抓住了阮星竹雙肩顫聲問道:“這、這兩個鎖片是從哪裡得來的?”
蕭峰剛才一聽後面那聲驚呼,以為是後面出了什麼事,想到阿朱就在後面,心中一驚,便連忙站起了身來要奔到後面看個究竟。卻是剛踏了一步,便見得阮星竹滿臉激動興奮地拉著阿朱與阿紫跑了出來。他見三人都完好無損,心中先自鬆了一口氣,但仍是不明白什麼發生了什麼事情,便往阿朱看去。誰知阿朱回看著他的眼神,也是一副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再看阮星竹與段正淳接下來的動作,他心中更是不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那兩個鎖片其中之一,他是在阿朱身上見過的,但憑此卻也是聯想不出來什麼,只是想到了可能與阿朱有關,便緊緊地注意著。葉天卻是一看阮星竹手中的那兩個鎖片,便馬上就知道了是怎麼回事,臉上不由露出一個笑容。因為沒有了阿紫被段正淳打下水的事情,讓阮星竹不能在為阿紫換衣服時注意到阿紫身上的鎖片與胳膊上的標記,而認出阿紫是自己的女兒時。他本來還在想著要怎麼樣才能讓阮星竹和段正淳注意到阿朱、阿紫不管兩人身上的哪一個標記,想不到她們自己便已解決了,倒也省了自己一份心。
“是阿朱與阿紫,我可憐的女兒呀!”阮星竹聽了段正淳的話連忙答道,然後一回身便過去抱住了阿朱與阿紫兩人哭著。但阿朱與阿紫兩人被她抱著,卻還是一臉的茫然,只是阿朱年紀大了一些,卻是已有些想到了。臉上也有些激動,連忙推著阮星竹道:“段夫人,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快告訴我們呀!”
“傻孩子,你怎地還叫我‘夫人’,應該叫‘娘’呀!”阮星竹說著笑了起來,擦乾了眼淚,拉著二女的手道:“阿朱,阿紫,你們兩個都是我失散多年的女兒!那兩個鎖片是你爹當年送給我的,我生了你們後,便一人分給了你們一個,好留作認記。還有一個印記,便是在你們左肩頭都刺了一個‘段’字,快來讓我看看!”她說罷,便連忙去捋阿朱左手的袖子。段正淳也早已走了過來,緊張地看著阮星竹將阿朱的袖子一寸寸拉高。終於拉到了肩頭,便見那裡果然刺著一個殷紅如血的“段”字。
自己的身體自己知道,阿紫聽了阮星竹的話,便知她說的沒錯,又見得此時阿朱肩頭的那個“段”字,她自己也拉高了袖子將那個“段”字露了出來。然後看著阿朱笑道:“我這裡也有的,你果然是我姐姐!”
“娘!”阿朱也自然知道自己肩頭的那個刺字,聽了阮星竹的話更是心情激動,淚流滿面,任她拉了自己的袖子。待得肩頭那個“段”字露出來後,再也忍不住地大叫了一聲,撲在她懷裡哭了起來。阿紫也不甘落後,雖沒叫娘,卻是也撲在了阮星竹懷裡。阮星竹也是忍不住地再次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向二人訴說對她們的思念。段正淳站在她身後,半摟著她的身子輕聲安慰著。
那邊阮星竹與阿朱大聲哭著,外面段正淳也是忍不住滿臉激動,淚水湧了出來。只有一個阿紫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