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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不會放過你們,因為你們是他們活命的本錢。”張孝恆冷冷地看著他們,冷冷地邁了兩步,冷冷地笑道:“說來真是諷刺,所有承諾過你們的,都要殺了你們,你們剛才所謂的存在的理由,連騙自己都不夠啊,這樣的結果,真的是你們想要的嗎?”
“不可能!”這次說話的是獨狼,他的第二句話仍是:“不可能……”
然而吼出這句話,這位心志冷硬的漢子,卻一屁股坐在地上……
一開始就什麼都不願多說,只打算順著自己的心意動手的亡命之徒也失態了,冷汗順著臉頰流下,淌進嘴角,淌進衣領,再化氣揮。當他喊出“不可能”三字之時,他已經被自己說服了。
文人最可怕,筆為殺人刀。
書生手無力,開口乾坤倒。
張孝恆搖搖頭,緩緩開口:“如果你們不殺我們,其實你們也死定了,你們收了張燕傑的好處,無論成敗,他不可能放過你們。也許他還沒追來,你們還有逃走的機會,但是你們的同伴呢?他們離你們有多遠?即使你們不殺我們,他們也不會放過你們,因為利用了你們,仇已結下。如今,你們在明,他們在暗,若是他們有追蹤手段,你們能跑出多遠?”
沒錯,雖然獨狼和靈貓兩人都是獸靈體,在有森林的地方如魚得水,但一路行來,追蹤的事情都是鳴蟲和王票負責,這個半大孩子說得對,如今敵暗我明,他們又怎能放自己二人逍遙離去?
還有一點,是張孝恆不知道的,獨狼和靈貓兩人潛力是過王票和鳴蟲的,雖然幾人都沒過二十五,但都是修煉多年的靈脩,誰有足夠的潛力,誰已經耗盡潛力,都是心知肚明的。
獨狼和靈貓非常清楚,如果此次大難不死,再相遇,自己二人必然碾壓鳴蟲和王票,因此,他們更不可能放過自己,因為這是他們最後的機會了。因此,張孝恆之言,再次命中,在他自己都沒想到的情況下,打出了暴擊傷害。
就在此時,張孝恆終於放出了扭轉二人心志的大招,卻見他悠然走出兩步,說道:“如果你們還想活下來,還想拿到錢,我有辦法。”
獨狼一臉恍惚地抬頭:“這……這不可能。”
張孝恆微微一笑,習慣性地走了兩步:“別忘了,在我大伯張燕傑眼裡,你們可是亡命之徒,真要逼急了,你們是可以去獵殺張家小輩或者婦孺的,所以,但有一點和解的可能,但有一絲逃跑的希望,他也不會真的拿你們怎麼樣。萬一你們跑了,逼急了跑去我爹那裡告他一狀,他可就真的坐蠟了,所以,不如拿錢打。”
“你……”拿錢打?說的真難聽,卻真是切中了要害,獨狼張口無語,閉口難言。
張孝恆緩緩邁步,慢慢說道:“我猜嘛,你們兩個人既然被利用了,成了探路的炮灰,那麼另外三個,或者可能兩個人就沒打算跟你們分錢。而我大伯如果打定主意要我的命,那麼你們拿到錢的條件,對我來說可能就很致命,例如大量精血、手腳甚至頭顱什麼的,所以我大伯並不擔心,你們要拿到錢,就要殺了我們。”
獨狼和靈貓已經不吃驚了,這個半大孩子已經神了,他現在就算當場涅槃,白日飛昇,他們也不會吃驚了。
“可是……”然而,說到這裡,張孝恆笑了,先是噗嗤一笑,又笑,繼續笑,接著變成大笑!
一個女人,兩個殺手三臉懵逼地看著他,不知道他到底在笑什麼,他們卻都在等他,等他說些什麼。在場的人都沒現,自從“三大錯”說完,場面已經完全被一個孩子控制住了:“可是,你們不會,你們根本殺不了我們,更取不走我們身上的任何一件東西!我之前說過,這裡有我們佈下的陷阱,我娘是六級靈脩,我們不是毫無還手之力,但這只是其一!”
“其二!你們看!我身後是什麼!”張孝恆哈哈大笑,肆意放縱,和剛才侃侃而談的精明冷靜完全判若兩人。
懸崖,他身後是懸崖!
原來,他與二人說話,與二人分析,並不全是為了說服,而是為了趁機走到這個位置!這個看似危險,卻佔據了絕對優勢的位置!
為什麼肆意放縱?為什麼狀若癲狂?因為冷靜理智的人,也許不會選擇懸崖這條死路,而一個肆意癲狂的人,卻不會在乎用自己的生命來噁心敵人。
“不!恆兒,你千萬別跳啊!”張孝恆的話語不但騙過了獨狼靈貓,連秀娘也騙過了。
此時的張孝恆堪稱演技爆,既讓敵人見識了自己的冷靜,又讓敵人見識到了自己的瘋狂,即使那都是裝出來的,卻是成功地干擾了對方的判斷:“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