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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專門的雜交等研究,以培育出最適合作戰的戰馬,所以方陵對馬的研究也因此長進了不少。
曹耀德二人點頭稱是,席間上,眾人所談之事無不和馬有關,而無論是馴馬、相馬還是培育等等,方陵都能侃侃而談,曹耀德二人雖然也愛馬,但是卻並非專業人士,而且東方養馬的歷史遠不及北方,所以各種經驗方面也欠佳,聽得方陵談起來,不由得連連點頭,受益頗豐。
於是,在一席飯之後,曹耀德便邀請方陵三人去馬廄看一看。
後院的馬廄修建得頗為氣派,十幾匹馬兒每一匹都有著專門的馬棚,馬棚前的馬槽裡放著上等草料,在馬廄一旁,還圈起了一片場地,可以用來馴馬。
此時幾個下人正在維修馬場的欄杆,這是被魯北所馴服的那匹野馬下午所撞壞的,見到曹耀德一行人來了,下人們連忙躬身行禮。
曹耀德擺擺手,示意下人們下去,然後指著馬廄裡的馬匹笑道:“方公子,你來看看我選的馬。”
方陵微微頷首,目光落到馬匹之上。
相馬之術,乃是根據觀察馬匹的外形外貌去了解一匹馬身體結構的優劣,從而斷定馬匹的能力,古人更將相術細分為三十二相之多,所謂相眼為先,次觀頭面,觀耳觀頸,觀齒觀舌,每一個部位的相,都有著各種細緻的劃分。
但是,相馬之術並不是簡單的觀察區域性,更重要的是將整體結合起來,並且根據相馬人的經驗,對馬進行總體的判斷,這絕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只不過,由於方陵對馬匹之事十分看重,三年來經手的馬匹數不勝數,更和經驗豐富者長期討論這些事情,對相馬之術更是有著獨到的見解。
方陵並未走近馬廄觀看,只是目光從一匹匹馬身上掃過,然後便微微笑道:“曹大叔的十三匹馬中,有六匹是北方大馬,其中五匹是野馬,有三匹是高原大通馬,有兩匹是南方平原野馬,有兩匹是西南山地馬。”
曹耀德不由吃驚道:“方公子果然眼力非凡吶,這麼看上幾眼便全部都說對了啊。”
要知道,雖然北方大馬大多高大,南方馬顯矮小,但是這只是籠統的來形容,北方大馬也有矮小的,南方馬也有高大的,同一種馬,就算生長在同一地域,其體格、毛髮、耳朵、眼睛、牙齒等等全部一樣,所以不同馬種混在一起,經驗不足的人也可能弄混掉。
曹顯德笑道:“方公子,要不現在就讓魯兄幫忙把這幾匹野馬馴服掉,或許還能趕在後天郡守大人的賽馬會時能用上。”
“賽馬會?”方陵聽得心頭一動,早在來益州的路上,他便已有決策,要想讓從江文山那裡得到當年的事情真相,恐怕還得以暗中刺探情報為主,除非江文山便是主謀。
而這百萬級的郡,郡府的守衛肯定是守衛森嚴,更不乏高手,如果貿然潛入,恐怕會打草驚蛇,為此他才派孟知遠等人去搜集郡內尤其是郡府的情報。
但是若能透過其他方式早一點接觸到江文山,也是達到目的方式。
曹耀德說道:“方公子是外地人,可能對賽馬會不太瞭解。每一年,王上都要在王都舉行賽馬會,參賽的馬匹全都是由各郡精心挑選而來的。要想去王都參加比賽,那就先得在郡裡脫穎而出才行,所以每年郡守府裡舉行的賽馬會那可是各郡的盛事啊,而且都由郡守親自操辦。”
曹之恭在一邊笑道:“是啊,江大人雖然事務繁忙,但是唯有這賽馬會是從來不缺席的。”
一聽賽馬會是在郡府裡舉行,方陵不由暗喜,這可是進府接觸江文山的大好時機啊,他便立刻問道:“那這賽馬會是怎麼個賽法呢?”
曹耀德說解釋道:“參加賽馬會的都是郡裡的商賈鉅富,每個人就出三匹馬,比賽三場,每一場就是沿著賽道跑上三圈,只要勝出兩場便算贏。”
方陵聽得便笑道:“原來曹大叔買這幾匹北方大馬便是為了今年賽馬會的吧。”
曹耀德打了個哈哈道:“我以前都用這三匹高原大通馬比賽,老是輸,後來才發現,這種馬兒耐力雖然持久,速度也很穩,但是一點都沒有爆發力,所以便想到買來北方的野馬,勁頭兒足,雖然短時間內速度不快,但是持久力很強。”
方陵點點頭道:“曹大叔的想法是很正確的,高原大通馬生長在西部寒冷的高原地帶,體格比北方大馬更加強壯,但是這種馬重在沉穩,如果用來農耕之類的倒是不錯,但是若用於賽事恐怕只能算得上中等。北方大馬也正如曹大叔所說,會有所爆發力,不過,除了魯大哥今天馴服的那匹野馬外,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