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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前的工作漸漸走向收尾，凌書戎也日漸忙碌了起來，書丞給他打電話，說自己放假了，要和他見個面吃飯，凌書戎欣然應允。
地方就約在一個很平價的餐廳，凌書丞穿著黑色毛呢長風衣，裡面穿著白毛衣和牛仔褲，凌書戎一看就覺得冷。
他縮了縮脖子，伸手戳了戳凌書丞的胳膊，“你冷不冷？”
“不冷啊。”凌書丞笑了笑，正色問他，“哥，你今年回家過年嗎？”
這個問題凌書戎前不久才和蘇老爺子聊過，這時候也不用為難，搖了搖頭道：“不回去了，書丞，今年我可能要在S市陪爺爺過年，等到年後再回去看你們。”
“嗯。”凌書丞點了點頭，神情一時間有些徵仲，良久才道：“我總記得我們小時候一起在老房子前面放煙火的情景，沒想到一轉眼，大家好像都要長大了。”
“是啊。”凌書戎笑道：“說不定明年，書菡也要上大學了。”
“哥，這些年，我們真是虧欠你太多了。”
凌書戎哈哈笑道：“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你以後對你哥好點兒就好了。”
“嗯。”凌書丞點了點頭，“我知道的。”
兩個人點了一大桌子菜，一邊吃飯一邊聊天，凌書戎是個沒什麼心眼兒的，直到凌書丞問他林梵最近都在幹什麼，他才像是突然驚醒，詫異的朝著凌書丞看了過去，皺著眉頭道：“書丞，其實我上次就想問你來著，你什麼時候跟林梵的關係變好了的？”
在他的記憶裡，打從第一次見面，書丞和林梵兩個人就是勢同水火，見面就要掐的。
可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就偶爾見到他們兩個人在一起玩了。
“沒有很好。”凌書城道：“他之前是我們學校的風雲人物，又是學長，所以有很多請教他的地方。”
他無意識的摸著杯子，說道：“之前他說讓我有什麼事情就聯絡他，讓我不要直接聯絡你，所以有一段時間我有事找你幫忙的時候都是先聯絡他的。”
“可是我沒聽他跟我說你有事找我啊。”凌書戎一臉詫異，難道書丞要找自己的時候，林梵沒跟自己說？
“嗯，因為都是一些小事，他順手就幫忙解決了。”凌書丞道：“最近馬上要放寒假了，我本來打算問問他醫院裡面缺不缺實習生，我想進去實習一個月來著，可是突然聯絡不到人了，所以才問問你。”
“哦，哦。”凌書戎點了點頭，“那我一會兒給他打個電話看看，這傢伙沒譜的很，不知道又跑到哪裡玩去了。”
凌書丞笑了笑，“好啊，我等你的訊息。”
凌書戎拍了拍胸口，“交給我沒問題。”
兩個人笑鬧著吃完了飯，凌書戎把弟弟送回了學校，路上就給林梵打了電話，他覺得書丞的想法是好的，他如今在學醫，利用寒假的時間去醫院實習一下打打雜也是好事。
電話打過去沒一會兒就接通了，並不像書丞說的聯絡不上的樣子，凌書戎疑惑了兩秒鐘，開口道：“林梵，你在幹啥呢。”
“在外面，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忙著呢。”他那頭傳來吵雜聲。
凌書戎聽見動感的音樂聲從那頭傳過來，就知道他是在什麼地方了，這傢伙又跑到酒吧去了。
他嘆了一口氣，無奈道：“那你先玩，我明天上午給你打電話。”
林梵這呆的環境，也不是說事兒的好時機，他拿著手機刷了下微信，給書丞回了個訊息，“明天給你回覆，林梵在酒吧呢，太吵了，我沒跟他說這事兒。”
“好的。”凌書丞回了兩個字之後就沒有再說什麼了。
一直到凌書戎開車到家，他都沒再說什麼，凌書戎只好作罷，他敏銳的覺得林梵好像是故意不接書丞電話的，可到底是為什麼，卻未可知。
而電話那頭，收到微信的凌書丞把手機收回口袋，衝著被凍僵的手指哈了口熱氣，轉身朝著校園外走去。
他知道林梵在哪兒，這傢伙去的酒吧無非就是那幾家而已。
前天兩個人為了一件小事大吵了一架，他下手沒什麼輕重，把林梵給惹惱了，到今天打電話給他都不接。
凌書丞伸手攔了個車，報了個酒吧的名字，讓司機載著他過去找人。
冬季的天黑的比往日裡要早一些，外面街道上的霓虹燈全都開了，整個街道亮如白晝，春節即將臨近，很多學生和上班族都已經放假回家，街道變得有些空曠了。
凌書丞看著玻璃窗上升騰起的霧氣，恍惚中想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