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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肯定很傷心，我以後要好好孝順他。”
席文釗替他揉了揉軟乎乎的肚子，嗯了一聲，“好，我們一起孝順。”
“好。”凌書戎鄭重的點了點頭，“從今天起，他就跟我凌爸爸一樣重要了。”
席文釗笑了笑沒說話，陪著他一起坐在沙發上看窗外明亮的燈火。
夜裡的S市依舊車水馬龍，他們兩個人的小家樓層特別高，站在樓上往下看時，滿城的風景盡收眼底，格外的好看。
許是白天累極，晚上又睡了很久，一時間兩個人都沒有什麼睡意，卻誰都沒有開口說話，就靜靜的靠在一起看夏日的夜空，安靜而美好。
第二天早上凌書戎一早就去了醫院，蘇柏承的氣色比前一天更差，他靠在病床上，見到凌書戎提著早餐進去，便猛地朝他看了過來。
他的眼睛遍佈紅血絲，一看就是兩天晚上都沒有睡過好覺了。
“小……”他突然開口，只是聲音異常的乾澀，話也說不出來的樣子，又頓了頓才開口，眼淚卻已經掉了下來，“小錦兒。”
凌書戎猛地一驚，他心頭狂跳，不敢置信的朝著蘇柏承看了過去，“爸……”
“我可憐的小錦兒。”蘇柏承突然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像是再也忍不下心疼和痛苦似的，一下子崩潰了。
“爸對不起你，是爸對不起你，你怎麼回來這麼久，也不肯告訴爸實話？”蘇柏承嘶聲哽咽著道。
“你這個傻孩子，你還準備當秉謙當多久啊？”
凌書戎突然淚崩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