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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個溫柔而又體貼的情人。
一夜無夢，這幾乎是凌書戎睡得最安穩的一覺了，兩個人直睡道日上三竿才爬起來去看蘇秉謙。
沒有去墓地，他們直接開車去了事發地點，那兒是蘇秉謙出事的地方，也是他從此消失的地方，更是書丞出事的海域。
凌書戎帶了一瓶酒，想去看看自己的兩位兄弟。
“希望他們在那邊能夠好好的。”凌書戎往海里倒了兩杯酒，自己也喝了一杯，才滿是苦澀的道：“大哥，書丞，都是我無能，沒辦法為你們兩個人報仇。”
“小錦，你別這樣說。”席文釗道：“葉巖已經死了，葉蔓如今生活的也很悽慘，我聽說蘇秉安和她斷絕了母女關係，她現在也沒地方住，整天在蘇秉安樓下徘徊。”
對於一個母親來說，最慘的事情，莫過於母子反目吧，凌書戎聞言忍不住有些欣慰，他彎了彎唇，笑道：“那也算一件好事吧。”
“只是，終究還是遺憾的。”凌書戎道：“我希望的是葉巖和葉蔓的罪行被法律審判，而不是被我們。”
“不過，證據都被葉巖毀掉了，被法律審判已然是不太可能了。”
凌書戎忍不住嘆息道：“當初來到S市，是答應了林梵要找出殺害秉謙的兇手，如今也算是做到了，我沒有食言吧。”
“沒有。”席文釗伸手從背後抱住了他，兩個人在海邊站了很久，久到眼睛裡的溼潤被風吹乾了，凌書戎才開口道：“文釗哥，咱們回家吧，別讓爺爺他們久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