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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完了不知道從哪裡撲上來的女人，林梵的目光這才轉回了鵪鶉一樣的凌書戎身上。
“怎麼不說話了？”林梵點了一根菸，看凌書戎的眼神遍佈森寒，“我看你真是出息了，都知道出來找女人了。”
凌書戎不吭聲，甚至覺得自己真的像被人抓姦在床。
“凌書戎。”林梵警告的叫他的名字，結果發現凌書戎在走神，他更是氣氛，伸手捏著凌書戎尖瘦的下巴，逼著他把注意力放了過來，“不要讓我看見下一次。”
“我來之前你又沒說我不能交女朋友。”凌書戎嘴硬。
林梵哂笑一聲，“真是個蠢貨。”
“你……”凌書戎把捏著他下巴的手拍開，憤憤的瞪了林梵一眼，“說事就說事，你侮辱人幹什麼？”
“敢當眾給我戴綠帽子，你還挺有理的。”林梵低哼一聲。
“我又不是蘇秉謙，跟你半毛錢關係都沒有。”凌書戎眉頭皺的死死的，想起席文釗也因為這事兒無緣無故跟自己發瘋，心裡就很不爽，“我他媽想找誰找誰，你管不著，過幾天我換個地方玩兒。”
再呆下去也沒什麼意思，凌書戎站起來就走，也不管林梵什麼表情，穿過喧鬧的人群，正要出門，遇見給自己送酒的服務生，他笑眯眯的問他，“您看見林先生了嗎？”
“沒看見。”凌書戎滿臉不悅，走了兩步忽然狐疑的回頭，問他，“林梵那廝不會是你叫過來的吧？”
“啊……這……”
“滾。”
凌書戎皺眉，出門結了帳，上車摔上車門，低頭看見自己了拉鍊還沒拉上的褲子，煩躁的動手拉上，踩油門回家。
真倒黴，非常倒黴，所以凌書戎很生氣。
生氣不僅表現為第二天礦工，晚上的禮儀課還曠課。
直到週四，蘇老爺子早上來叫凌書戎起床上班。
“爺爺，我不想跟著文釗哥學了。”凌書戎窩在被子裡面，頂著雞窩頭說：“他們公司主攻房地產，我們公司主攻百貨類，分明就是八杆子打不到一起去，而且……”
“而且什麼？”
“而且文釗哥那麼忙，我不想再打擾他了。”
“說什麼瞎話。”蘇老爺子說：“管理崗位都是觸類旁通，我讓你去跟著文釗，是讓你去學去看，看看他是怎麼管的人。”
“我不去。”凌書戎腦袋一歪，要拉被子蓋住頭。
“不去也得去。”蘇老爺子第一次強硬，手裡拿著柺杖，作勢要敲凌書戎的腦袋，“你去不去？”
“去去，我去！”凌書戎咬牙屈辱點頭，從床上爬起來洗漱完，被張叔送去中和集團，眼睜睜看著他進了辦公樓，張叔才把車開回去。
凌書戎早飯都沒吃，坐在座位上百無聊賴，席文釗就坐在他不遠處，明明都在一個辦公室，卻彷彿離得很遠。
擺明了就是要把他當空氣。
凌書戎惱怒的哼了一聲，心裡想，好啊，你不理我，我也不理你，咱們就比誰先跟誰講話，誰先開口是小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