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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打扮的男人正緊緊地拎著自己,看他看過來,對他咧嘴一笑,白牙森森,一隻手在腰間的長刀卡簧上彈了一下,殺氣凜然!
“阿勒,這什麼狀況?莫非鴻門宴?不會上堂就把我砍了吧。”
剛才敲鼓的時候,子柏風玩的還很嗨的。這會兒突然覺得兩腿發軟了,似乎……哥做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
不過,已經到了這裡,想要退也退不了了。
子柏風腦袋一橫,氣勢反而更橫了一點。
子柏風進了正堂片刻,略顯疲憊的府君就從裡面走了出來,他坐到了正中間,揉了揉眉心,道:“何人擊鼓鳴冤?”
他一抬頭,首先看到的不是子柏風,卻是落千山,以詢問的目光投過去,卻看到落千山緩緩搖頭。
雖然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但是府君卻依然失望不已,心中更是煩躁,再看堂下的小子,怎麼看怎麼可惡。
“學生子柏風。”面對府君那嚴肅的面容,子柏風一抱拳,不卑不亢道。
“你有何冤情?為何不投書陳情?”文人和平民百姓申冤的渠道是不同的。
“學生本打算求見府君大人,奈何府君公務繁忙,久等不及,故而出此下策,請府君恕罪。”
“恕罪?”府君心情非常不好,不耐煩道,“是否恕罪還要看你有沒有罪。說吧,你有何冤情,狀告何人?”
子柏風左右看了一眼,出來的只有府君一個人,主薄之類的都沒來,兩邊各七八個衙役,一側擺著個小桌,一個師爺正在奮筆疾書,顯然是在做記錄。而身後不遠的地方,那個兇惡的大兵正玩著腰間長刀的卡簧,發出了有節奏的咔嚓咔嚓聲,看到子柏風看過來,又露出了一個兇惡的表情。
子柏風把心一橫,道:“啟稟府君,學生乃是為了下燕村三百餘口百姓申冤,學生要狀告的,就是府君大人您!”
一言既出滿堂皆驚!
兩邊的差役們面面相覷,師爺張大了嘴巴,手中墨水滴落胸口,而那擾人的咔嚓聲也停了下來。
所有人都呆住了。
“說啥子?”不知道誰驚訝出聲,一口土話方言。
“什麼?”連府君都以為自己聽錯了,這子柏風莫不是戲子出身,這種戲文裡的故事,竟然能夠到現實中來?他以為自己連日忙碌出現了幻聽,連忙掏了掏耳朵,喝了一口茶水壓驚,道:“你再說一遍!”
子柏風又說了一遍,聲音朗朗,絲毫不見心虛。
府君頓時就凌亂了,他又氣又笑,道:“你為什麼狀告我,又要狀告我什麼?”
他擺擺手示意後面摩拳擦掌的落千山稍安勿躁,且聽這個子柏風怎麼說。
“我告府君三罪,一罪任人不明,二罪監管不力,三罪無理加稅。”
府君居高臨下看著子柏風。
這個子柏風確實是略有才名,而且那一篇錦繡文章確實是天花亂墜,自己看了也是讚不絕口,不過這點點的好感,都被木雕事件沖淡了,當初怒氣勃發的府君雖然沒有繼續追查,卻也知道把他心愛的木根雕變成了兩個胖娃娃的,就是眼前這個子柏風。
這小子,煞是可惡!
而且,加稅這倆字,又戳到了府君的痛楚,這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看府君又端起杯子,兩邊的衙役們都抓緊了手中的殺威棒,只等府君潤完喉嚨,一聲怒喝就上前亂棍暴打。
明顯感覺到氣氛遽然緊張,子柏風也不在賣關子,他朗聲道:“府君任由無能之輩監管賦稅,一紙賬目錯誤百出,豈非任人不明?而竟然以這錯誤百出的賬目為因由,加徵賦稅,豈非監管不力?而諸般因由本就站不住腳,府君這無理加稅的罪名,難道有錯?”
“大膽!”落千山暴喝一聲,就要上前把子柏風拿下,府君那是他視若親父的人,豈能容許別人如此冒犯!
更何況,府君的難處,別人不懂,他豈能不懂?府君宅心仁厚,心懷子民,諸般壓力自己一力扛下,絕對是百載難見的好官。
“且慢。”府君面容雖然陰沉地能夠滴出水來,卻依然抬手阻止了落千山,一雙眼睛緊緊盯著子柏風,久居高位,他的官威便像是滔天洪水,向子柏風一浪浪的壓過來。
在子柏風的眼裡,眼前的這位府君大人,全身有類似靈力的東西在流轉,給人的壓力愈發巨大。
子柏風深吸一口氣,道:“我有證據,府君可敢讓主管賦稅的吏員當面對質?”
他從隨身的木盒裡取出了一本賬目:“這是我下燕村五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