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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壽玉佩仍然綻放著光芒飄浮在空中,但已不是光芒萬丈,籠罩天地之勢,只是綻放著寸許的瑩然光芒,如同一隻拳頭大小的光球。旁邊是陳摶帶著方慕南凌虛站在空中,陳摶一伸手,玉佩自然飄落入他掌中並斂去了光芒。
陳摶將玉佩放入方慕南手中,抓住他手指合攏握住玉佩,隨即緊握了下他的手,微微一笑,放手道:“徒兒,為師去矣!”
話音一落,陳摶雙袖往身後一甩,往上飄飛而起。他頭頂上方不遠便是岩石穹頂,他很快便臨近了岩石頂,卻是毫不停留,整個身影直沒而入,轉眼便不見了蹤影。
“師父!”方慕南有些不捨,在後大叫了一聲。只可惜他不會飛,卻是無法追。反而身體在陳摶離去後,開始下墜。不過並不是任隨著萬有引力自由落體,而是如同片落葉、羽毛般緩緩飄落。
方慕南仍舊仰望著岩石穹頂,卻忽然發現整個岩石頂開始緩緩下壓。非但如此,四面的巖壁,腳下的岩石坑都似乎如同生長般,開始往中擠壓漫合。速度越來越快,腳下的深坑很快便被生長膨脹的岩石填滿。
他不知自己最終會不會被這生長膨脹的崖石擠壓活埋在這蓮花峰中,卻是不敢再多做停留。身體落下,腳踩石地後,便急忙攤開了掌中的玉佩唸咒道:“陰陽相抱,兩儀造化!”
福壽玉佩綻放著光芒升起,最終將他平安順利地帶了出去。
第二捲風起雲湧第一章兩個道士
方慕南站在希夷峽中出入洞天福地的那面山壁前,手中緊握著福壽玉佩,仰頭望著被谷中的雲霧遮漫著的天空,黯然無語。
俗話說“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對於陳摶這位師父,雖只短短相處了半月有餘,方慕南的心中卻對他產生了些許父親的感情。他自己的親生父親,在他從小的時候,就只忙著生意,很少顧家。有時忙起來,更是經常不回家,對於自己的兒子,自然便缺少了些關愛。
所以方慕南從小便缺少父愛,這也是他長大後與父親關係始終不睦的一個因由。從小埋下的種子,再加長大後,他父親依然如故,並對他嚴格要求,更加讓他產生了逆反心理。
師父也是父,陳摶便給了他一個慈父的感覺。始終對他關愛有加,且照顧周到,態度也始終如一,總是很溫煦慈和的樣子,而且從不嚴格要求於他。從陳摶的身上,讓他體會到了從小便缺乏的父愛的感覺。
這種情況他並沒有意識到,只是下意識裡的一種感覺。但陳摶的離去,卻還是讓他的心情忽然覺著有些失落,尤其是這種分離有可能成為永別的情況下。雖然對於陳摶的感情並未有多麼深厚,但仍然讓他產生了些傷離別的情緒。
望著被雲霧遮擋的天空默然感傷了一會兒,他終於還是收拾了心情,黯然輕嘆一聲,轉身離去。
……
走出了幽深的希夷峽,方慕南站在山路上望著頭頂的太陽,有種重見天日的感覺。洞天福地中雖有陣法幻化的天空,卻是沒有日月星辰的。他這半個多月來不出洞天福地,倒確實是不見頭頂的這顆太陽很久了。
而且洞天福地中沒有晝夜之分,長期待在那裡,很容易將日期混亂。他的手機與膝上型電腦早已沒電,洞天福地中更沒處充電。手錶倒還是電力充足,但卻是指標式的,沒有確切的二十四小時鐘點制,失去天色的參照也很容易將時間搞混,不知某個鐘點究竟是白天的還是晚上的。不過若花心思計算記錄,這些東西還是很容易能夠推斷出來的。只是他這樣的懶人,卻實在懶的花這心思。
因此在手機與筆記本因沒電先後關機後不久,他就把時、日全給搞混了。日期雖還能判斷出個大概,卻是無法確知確切的日子。出來後問了個遊人,才知今天已是五月二十五日。現下是下午時間,三點二十七分。
方慕南看完了表放下手,沿路下山。
回到山下經過玉泉院時,方慕南卻是忽然被一個小道士叫住。
這個小道士很年輕,看上去只有十五、六歲的樣子,長的眉清目秀。穿著一件深色的道袍,頭頂挽著個髮髻,用一根木釵插著。小道士攔在他身前,左手當胸而豎,姆指扣住無名指,躬身執禮打了個問訊,道:“施主請留步!”
“什麼事?”方慕南左右瞧了下,發現自己身旁無人,才確定這小道士是跟自己說話。但心中卻很是疑惑不解,不知這小道士找自己有什麼事。
小道士道:“我們院中長老有事相請,讓我來請施主移步一敘。”這小道士人不大,說話卻是古腔古調,文縐縐的。
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