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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就被人打斷的創作也有很多。這些畫,當他再次為某幅畫燃起激情時便會把它補完。而那些從此都不能再引發激情的,便都無限期地擱淺了下去。這一次也是一樣,所以他雖對喬依說了以後另行再約。但因為一直都未能再次興起激情與創作的動力,這件事便也無限期的拖延了下去。
當然。他可以再跟喬依通通電話,或是見上幾面聊聊天,看是否能夠再度調起激情來。但這懶惰的傢伙,除非必要,一向是不喜歡主動爭取的。創作的激情也是一樣,他不會主動去找。也不會為了去尋找激情而主動想什麼法子。一切,但憑自然而然,並不故意為之。激情自然來了,他才會接著去創作。沒有,那就任它隨風而去。
但無限期卻並不是沒有到來的日子,而只是指沒有限定期限。所以這件事雖然拖了很長地時間,但在下個月的中秋節過後,方慕南卻終於還是為喬依作了這幅遲來地畫。而且還是一幅與眾不同,連喬依自己看了都十分驚訝的畫兒……
事情的起因是源自於方慕南的一個夢,一個很奇異的夢。時間也並不是在中秋節那天。而就是在這個月,就在昨天后的不久。那一晚。他正在以蟄龍法入睡修煉。
從練習睡功開始,他地睡眠質量便得到了很大的提高,入睡時已從不再做夢。但那晚,卻是很奇怪地做了夢,確切地來說,也不能算是夢。
夢中的人物有兩個,一個是他,一個則是名陌生的美貌女子。夢中的他雖是他,但卻是另外一個他。就像在華山上受福壽玉佩影響的那兩個奇夢中的他,以及在西安機場賓館中那晚鼠妖來襲時所遇的他一樣,沉穩冷靜,神色威嚴,面容峻冷,不芶言笑,毫沒有他平日裡的懶散樣子。
……
“何方鬼樂,竟敢來攏我清修,還不快快現身出來與我滾出去?”夢中的那個方慕南冷聲喝道。
這是夢開始地地方,他做夢的視角並不在夢中地那個他身上,而是在客觀的旁觀。如同華山上的那兩次奇夢一樣,他能夠從另一個角度看見夢中的那個自己。能夠看見那是在一片白茫茫的雲霧之中,無邊無際,如同福壽玉佩中的那片雲海一樣。說出這句話的同時,夢中的那個他從雲霧中現出身來。
緊接著
一縷青色的雲煙從遠方飄蕩飛游過來。細細的,長蛇一般,連飛遊的動作也如蛇行好似。速度看似緩慢,但實際卻是極快,眨眼便至。在他面前約丈遠的地方停住,整個落下一團,如一朵青雲一般。青雲再一動,已幻化做了個身著青衣的美貌女子。
這女子有著一張宜嗔宜喜的臉,嬌顏如花,明眸皓齒,尤其一雙眼,水靈靈的有如會說話,充滿著靈動之意。更帶著股子直透人心底的明豔妖嬈,有著一種說不出來的風韻動人,撩人心絃。她穿著一襲如雲煙似的青色衣衫,卻是古代樣式,如墨的青絲秀髮也是梳著個古代樣式。她身姿婉約,秀雅婀娜,翩翩然好似那碧水凌波的仙子。
她現出身形來,衝著夢中的他嫣然一笑,盈盈一禮,輕柔聲道:“公子勿惱,可否容我解釋?”
“說!”這樣一個絕色的無雙佳人站在面前,那夢中的方慕南卻是無動於衷,甚至連眼色也自始至終無一絲變化,聞言只是冷冷地吐出這一個字。
“我入公子夢中,並非是要來擾公子,而是想來求公子救我!”青衣女子直起身來,收起了臉上笑容,眼中忽然生起了一層水霧,帶著股縹緲地道:“我本是南宋年間一名修行有成的精靈,化作人形後,悠遊人間,無憂無慮,並不曾胡亂害人行命,反還行過許多善事。但後來卻遇見一視妖如仇好多管閒事的和尚,不問青紅皂白,不講是非,便將我捉住鎮壓封印在了西湖水底。如今一過八百餘年,卻始終未能脫困。今日有緣能夠尋遇公子,還望公子仁義,能夠助我脫困!”
“我卻為何要救你?救你又有何好處?”這夢中的方慕南卻是不說廢話,直切主題。也不管這青衣女子所言是真是假,她又究竟是好是壞,只問救她有何好處,是否值得相救。
青衣女子聽他此言,顯然有應允之意,只在於好處是否足夠。她面上一喜,忙道:“那鎮壓我的是當初那和尚留下的一件很厲害的法器,只要公子救我脫困,這件法器自然便是歸於公子。還有那鎮壓我的地方,其實乃是我當初的修行洞府,收藏有我當初尋得的許多奇珍異寶。只要公子能救我脫困,這些便也全歸於公子。不知這些可夠?”
青衣女子殷切瞧著他,見他仍是面無表情地樣子,又將那法器狠誇了一遍,說的是天上少有,地上絕無。將她收藏的奇珍異寶也一一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