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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敏才是,想不到睡覺這麼死……”說到此處,忽然頓住,想到了某一可能。“唉呀”一聲驚叫打住後。面色一變道:“不好,這傢伙該不會是又搬家躲我。根本不在吧?!”話音未落,她已縱身一躍向方慕南臥室撲去。
客廳門口與臥室門之間少說也有六、七米地距離,但未見得她使力,輕輕一躍之下便已到了臥室門口,且力有未盡。到了門口也並不停頓下來再行撞門,而是藉著這股力直接撞到門上將門撞開,然後連人帶門一併撞了進去。撞進了門去,她雙眼即刻往床上掃去,瞧見了了床上方慕南仍在,這才鬆了口氣。“還好,沒跑!”
見著了方慕南還在,姍姍對於他睡覺睡的如此深沉卻更覺有些奇怪。按理來說,練武的人功夫越高深感官能力與覺察能力也當越靈敏才是,即便是熟睡,稍有響動也會即刻覺察被驚醒,但這人卻偏偏不是。明明身手不凡,但睡覺卻睡的如頭死豬也似,自己剛才在門外那麼大聲地敲門、又兩番撞門,竟都沒能將他驚醒過來。
再看他睡覺的姿式也很奇怪,放著枕頭不枕,卻枕著手臂。而且不蓋被子,就光著個身子只穿個褲衩坦露著。雖然中秋過後,仍是秋老虎肆虐,但入夜以後,卻已是頗有些涼意。他房中也未開空調,這樣光著身子睡覺也不怕感冒。
“切,我管他感冒不感冒,關我屁事!”姍姍嘴裡嘟囔著自語道,為自己竟然會想到擔心方慕南不蓋被子睡覺怕會感冒有些惱恨,撇了撇嘴,大步走到方慕南床前,大聲叫道:“方慕南,你給我起來!”瞧著方慕南的赤身裸體,她是面既不紅氣也不喘,毫無什麼害羞之意。只是離著如此近的距離,她這麼大聲叫喚,方慕南竟是仍無絲毫反應,沉睡如故。
“還睡?!”這麼近的距離仍是叫不醒,姍姍也是不禁一愣。一愣過後,氣哼哼道了句“我叫你再睡!”便伸手去捏他鼻子。不想手離他鼻尖還差寸許時,方慕南雙眼卻倏地睜開,眼中寒光一閃,直睡的身子猛地一橫,右腿如棍向她攔腰掃去。
“呀!”他雙眼猛地睜開,倒把毫無準備的姍姍嚇了一跳,一聲驚呼後,連忙後撤一步,方才險險避過這一腿去。方慕南腳掌緊擦著她腰間的衣衫掃過,腿上所帶的一股強烈勁風掃的她白衫狂拂、秀髮飛揚。
方慕南一腿掃空,身子一挺,猛地從床上高高彈起,半空中擺正了身子,頭上腳下,冷眼盯著姍姍。沉喝道:“何方鬼怪,竟敢來擾我清夢?”話落身落,雙腳落至與姍姍胸口持平時,雙腿連環向著姍姍一連十數腿踢出。
“叭叭叭叭……”姍姍一腳不落地全部伸臂架下,只是這十幾腿接下,她卻也已被逼地貼到了身後的牆壁,雙臂也是隱隱震痛。總算方慕南一口氣竭,招式已盡。她貼壁略喘一口氣,雙臂撤回。輕輕躍離地面,高度與方慕南持平略高,然後一個旋風腿向著氣竭將要落地的方慕南掃出。
方慕南一口氣竭。身處空中亦無處借力,只得一個鐵板橋向後倒下讓過。他身處空中,不需雙腳著地時用力抓地,這一個鐵板橋施出便也不彎膝。而是直挺挺地倒下。腳低頭略高,呈一個斜坡狀,身子再略往前使力,雙腳已蹬住了地板與牆壁相接處的牆面,腳尖輕輕一點,整個身子直挺挺往後斜著倒射而出。越過了床去,他在床的另一面直了身子往地下落去。
姍姍旋風腿掃空,不等落下地去,伸腳往後面牆上一撐,身子橫空向前射出緊跟著向方慕南撲去。同時單掌前引。準備追上了便即向著方慕南一掌打出。
方慕南兩腳著地,卻並不再出招來攻,也不打算防備。而是伸手一招,放在床頭地福壽玉佩綻放著光芒亮起。再伸手一指,玉佩中陡然飛出幾十個白色光點。隨著他手指的方向,帶著呼嘯聲響,在漆黑的房間帶起幾十道美麗的白色光線,如同一顆顆小小流星般急掠而過向著姍姍射去。
“呀,你怎麼用暗器。太卑鄙了!”姍姍一聲驚呼叫罵的同時。連忙一個千斤墜急速落下地去,讓過了射往她地“暗器”。但那些“暗器”沒射著了她。卻並不射過她原先地位置向後飛去,而是在她原先的位置突然停了下來,然後“嘩啦”一下分散落在了她身周圍。正在她奇怪驚訝之際,落在她身周地下地“暗器”又忽然齊齊一亮,接著眼前景色便是一變,身處地方慕南臥室以及方慕南都已全然不見。上下左右、四面八方全部是白茫茫一片,有如身處濃厚的雲霧之中,不見天,不見地,亦辨不出方向。此時她才終於省過來這些根本不是什麼暗器,而是法器,不禁心道:“想不到這傢伙原來竟是法武雙修的!”想罷,有些悶悶地噘著嘴叫道:“好了,不打了!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