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驄馬……”忽然一陣兒清幽空寂地女子歌聲傳來。沒有伴樂的幽幽清唱,響徹在清冷地月輝下。歌聲很美,曲調婉轉,但響在這深夜地西湖,卻只讓人覺著心底一片悚然。
方慕南聞聲望去,眼前一切遮擋視線的建築、山體、樹木在眼中變作透明,他目光穿透這一切望在了西泠橋上地一個身影。那是一個女子的窈窕身影,穿著一襲淡紫色的印花衣裙,卻是寬袍大袖的古裝樣式,束髮輕挽,正一邊唱著歌,一邊翩然起舞。月光照耀下,身下卻也不見一點兒影子。
“鬼?!”這是方慕南心中的第一個閃念。
“是蘇小小!”他還未來得及多想,身旁的小青卻忽然驚喜一叫,然後便將他牽手拉起,向著西泠橋上飛去。
“蘇小小,她就是蘇小小!當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方慕南心嘆一
次細聞了歌聲,發現蘇小小所唱的便正是她自己所作心歌》:“妾乘油壁車,郎跨青驄馬。何處結同心。西陵松柏下。”
兩人飄然無聲地飛到近前,方慕南瞧清了蘇小小的樣貌。卻是忍不住腦中轟然一震,“這……這張臉,分明就是喬依的臉呀!難道她就是蘇小小這一世的轉世?”他心中震驚,呆呆地瞧著,卻沒有驚撥出口,任由小青拉著落下。
兩人落在蘇小小地身邊,蘇小小卻是視若無睹,彷彿根本沒有瞧見他們。只是自顧自地自歌自舞著。方慕南仍在待著,小青也沒有去叫她,而是忽然輕啟朱唇唱道:“幽蘭露,如啼眼。無物結同心。煙花不堪剪……”
這是唐人李賀寫蘇小小的詩,並且寫地就是蘇小小的鬼魂形象。方慕南知道這首詩,以前只以為是李賀的想象所作,但透過剛才小青的講述,他才驚聞原來李賀是真見過蘇小小的鬼魂。並且蘇小小還對她說過,最喜歡李賀為她作的這首詩。
小青唱到此處,蘇小小忽然跟著唱道:“……草如茵,松如蓋。風為裳,水為佩。油壁車,久相待。冷翠燭。勞光彩。陵下,風吹雨。”
一曲歌罷,蘇小小目光迷惘地望向小青。問道:“你是誰?你認得我嗎?我是誰?”但她話剛一說罷,身影卻便忽然消散。
小青輕嘆一口氣。有些悵然若失。轉頭去瞧方慕南。卻見他仍愣愣地盯著蘇小小剛才所站之處,不由問道:“喂。你怎麼了,不會是看見絕世美女看傻了吧!”
方慕南轉過頭來有些苦笑道:“我認識她!”嘆了一聲,又道:“或者該說,我認識她這一世的轉世。”
“真的?!”小青緊抓著他手,激動興奮地道:“快告訴我!”
“她這一世地名字叫喬依,是杭州電視臺一檔節目的外景記者……”方慕南開始講述,並將與喬依相識的過程全都講了一遍。
“這世界可還真是小呢!”小青聽完後嘆了一句,道:“我脫困後,你一定要介紹我跟她認識。……就是不知道有什麼法子,可以讓她恢復蘇小小那一世的記憶?”
方慕南沒有接話,因為他不知道有什麼法子,也覺著要讓喬依恢復蘇小小地記憶實在是千難萬難。
……
方慕南陰神歸竅醒來後,仍覺有些不敢相信,想不到喬依竟會是蘇小小的轉世。
此時是臨近黎明時分,他陰神歸竅後便直接醒來,沒有再睡。因為他忽然想要給蘇小小作副畫,就跟那日知道了小青的身份後想要給小青作畫的心情一樣。都是陰神歸竅後便立即醒來,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立馬動筆。
他這次回上海來,畫具也是有帶在福壽玉佩裡的,並且連小青的畫也有帶著。這些日來閒暇有興時,便都在房裡繼續完成。當下便連忙從福壽玉佩裡取出紙筆來,先畫了幅素描底稿。然後接著便是支畫架、蒙畫布,開始作油畫。等到天光大亮,小保姆敲門來叫他吃早飯時,他已將蘇小小的畫基本構圖成形。
他今天還要回杭州去救小青脫困,停筆後便連畫與畫具都一併又收回福壽玉佩,準備吃過早飯後,便動身回杭州。收拾妥當後,進衛生間洗漱一番下去吃飯。到餐廳時,方宇翔與慕清雅都已在座。
方宇翔此時的臉色早已沒了憔悴,不但紅潤健康,而且看起來竟還年青了幾歲似的。這卻非是他最近放鬆下來調養得宜,而是方慕南擔心他跟胡雪柔那狐狸精偷情了一段時間傷身失了元氣,因此悄悄在他一杯茶裡溶了一粒補元丹。
雖然審問胡雪柔時,胡雪柔一再聲稱沒有吸取方宇翔精元,方慕南卻還是認為父親之前之所以那樣憔悴,還是跟這狐狸精大分不開關係。送了父親一料補元丹進補,為免厚此薄彼,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