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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他這番心思也就是心裡想想。沒明目張膽無恥之尤的說出來。否則,鐵定第一個要遭到唐詩語的鄙視與謾罵。就是喬依對他本來大有好感,要知道了他這番心思,說不定也會對他好感度大降一截。
當然,方慕南是不在意別人怎麼看、怎麼說地。偉大詩人但丁的“走自己的路,讓別人去說吧”,一向是他奉之為銘地名言。不過他雖不在意,但他卻不會說出來。總的來說,他是個性格偏內向的人,不喜歡錶露自己地內心想法。也不喜歡讓人知道他心裡究竟在想什麼。有些事、有些心思,他只會藏在肚子裡自己想,而不會拿出來與人討論。
唐詩語將桌上菜色挨個嚐遍,不停地誇讚喬依菜燒的好。大嘆自己今日來的巧,能有幸嚐到喬依的手藝。喬依只是含蓄笑著,謙虛幾句,又與她聊些閒話。方慕南則始終奉行著“食不言”。拿起碗筷來夾菜吃飯後便沒再說什麼話,默默地吃完,早早地退席。
飯罷,喬依收拾洗滌了碗筷,沒有多停便即告辭離去。唐詩語卻也跟著告辭,還道順便開車送喬依回家。方慕南也不加挽留,送了她二人出門後。坐回沙發上便拿起電話撥了母親的號碼。
“喂!”電話裡手機彩鈴響了好半天后。慕清雅方才接聽。
“媽,是我。我聽說……呃。你懷孕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方慕南沒多繞什麼彎子,直接開門見山地問,只是問起來也不免自覺稍有些尷尬。
“……是聽詩語那丫頭說的吧,就她嘴快!”又是好半晌後,慕清雅方才回道。她沒直接否認,這樣說顯然是承認了。
雖然看不見電話那端母親的表情,方慕南卻也可以想見她此刻的尷尬,沒說什麼取笑玩笑的話,他老實承認了“是。”然後問道:“醫生怎麼說,您現在地身體狀況適不適合生孩子,到時有沒什麼危險?”
聽兒子話裡沒什麼取笑的意味,只是正正經經的問,關心自己,慕清雅多少稍平了些尷尬,答道:“醫生做了檢查後倒是說沒什麼問題,只是你爸擔心我畢竟這麼大年紀了,到時可能會怕出什麼意外,所以還沒決定要不要。”
方慕南心想情況果然跟自己猜的基本相同,微微笑了笑,道:“既然醫生說沒問題,那就應該沒什麼問題吧。媽,老實說,我還是很想要個弟弟或妹妹地。當然,安全起見,一切還是以您的身體健康為重。不過,如果身體沒問題的話,我還是非常希望您能生下這個孩子的。”他慢慢把母親往自己地意圖上誘導著,最後又道:“您也不要全聽我爸的,最主要是您自己想不想要這個孩子?”
“嗯!”慕清雅應了一聲,卻沒有再說什麼。轉而問方慕南最近生活如何,噓寒問暖一陣
方慕南見母親不再談生孩子的事,他便也不再多說。對她關心自己狀況的問話以“一切都好”之類應付過去,又聽她說了些家中閒事,聊了幾句閒話後才結束了通話。他好長時間沒跟母親通電話,便也耐著性子聽她好生絮絮叨叨了一番。
長舒一口氣,放下電話,看了一會兒電視後,方慕南又忽然想起小青來。他又有好幾天未曾察看過小青狀態了,此刻心中想著,意念一動,又已從福壽玉佩中取出《封印神錄》來。翻到小青那一頁,卻見書頁上小青還是長身盤著一動不動,雙眼緊閉毫無醒來的跡象。
“唉!”看到還是這情景,方慕南又是忍不住長嘆口氣。合上書收回福壽玉佩,他抱過了身旁睡覺的貓咪花花,向自己這隻貓嘆道:“你說,她為什麼就是還不醒來呢?”他不期望花花能聽懂,更不期望能得到回答,這話多還是自言自語,向著花花說只不過是找個傾訴物件罷了。
只是他卻不知,他的話這隻貓是能聽懂地。被他一抱,花花也不由被他弄醒了過來,本正不滿地扭動身子“喵”了一聲,聽到他地話忍不住心中納悶兒,不知他嘴裡的“她”是指誰。正自思索想著,卻見方慕南瞧著她地眼神忽然一變,然後手中光華一閃,多了個手掌大小的淡黃色葫蘆。接著他拔開塞子,從葫蘆裡倒出一顆約有小指頭大小,與葫蘆顏色相近的淡黃色丹藥。收回葫蘆,他將這顆丹藥託在掌心湊在她嘴邊示意她吃。
卻原來是方慕南不知為何竟從小青的妖怪身份聯想到了自己這隻貓身上,心想花花自從吃了那隻鼠妖后就曾發生過許多異變,自己也曾一度期待它能夠修煉成精變成妖怪的,但自那以後這幾個月來這隻貓卻再無什麼明顯的變化。他也心知妖怪修煉比起萬物之靈的人來說要緩慢許多,動輒都是以百年計才能夠稍有些成就的,他這隻貓自吃鼠妖那日起到現在,滿打滿算才不過半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