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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反正我不想跟你鬥什麼法。”又道:“你說是就是了,怕又沒什麼了不起。總之,我是不會答應跟你鬥法的。就這樣了,咱們後會無期,永遠不見!”說罷,不給張風彥回話的機會,便即結束通話。
“有人要找你鬥法嗎?你幹嗎不答應?”方慕南剛結束通話電話。姍姍就在旁介面道。她在旁聽著,雖然不知對方是誰,事情的來龍去脈究又如何,但也聽出個大概,知道是有人為了件東西要找方慕南斗法。
“我幹嗎要答應?吃飽了撐的沒事幹啊?”方慕南收了手機道:“有這閒工夫我睡覺去了。斗的什麼法呀!我學道法是用來長生保命地。可不是專門學來跟人比斗的。而且打打殺殺,實在有違仙道貴生地宗旨。”
“說來說去還不是怕打不過人家。膽小鬼,我鄙視你!”姍姍不屑地道,說著給了他一個鄙視的眼神。
“我怕他?”方慕南聲調略高,不屑一笑,道:“他一個手下敗將,我會怕他?我只是懶,怕動手而已!”
“你不怕,那你倒是答應人家讓我瞧瞧呀!”姍姍也激著他道。
方慕南道:“我偏就不答應。”又道:“說來說去,這是我自己的事,又礙著你什麼事了,要你在這裡多管閒事,你專心挑你的相片去吧!”
“是不關我事!”姍姍不服道:“可我就是看不慣你這副畏畏縮縮沒膽鬼的樣子!天下事天下人管得,我看不過眼還不興我說兩句了!我管不了你地事,你也管不了我地嘴。”
方慕南道:“你再說我不給你畫了。”
“不畫就……”姍姍一氣之下本想說“不畫就不畫”的,但一想起小喬與小青地那兩副古裝畫,卻實在羨慕想要的緊,說了三字便連忙打住。頓了一下,又使出老辦法,哼了一聲,威脅道:“你敢不給我畫,我拆了你房子去。”
“拆吧,反正你也答應了賠我座別墅的!”方慕南耍起了無賴。
姍姍氣憤道:“賠你個頭,不給我畫我連個門也不賠給你!”
“不賠我也有地方住!”方慕南說罷,起身道:“好了,我不多陪了,再見!”
“別走!”姍姍連忙跟著站起一把抓住他胳膊,深吸了一口氣,低聲道:“好,是我不對,我道歉行了吧!”說著硬拉他坐下,拿過茶壺為他倒了杯茶,遞上笑道:“鬥不鬥法是你的事,你愛答應不答應,我不說了,咱們還是接著談我的事吧,我再不多管閒事了!”
“他不答應……”張風彥拿下手機一臉愕然地道,目光轉望過房中的六人,徵詢他們的意見。這六人都與他年歲相當,其中四人是他同門同師地師弟,另兩人則是他相熟的好友,也是對師兄弟。他這次敢於理直氣壯、底氣十足的向方慕南叫板約其鬥法,就是因為有這六人的緣故。
他說是約方慕南斗法,其實卻是打著以多勝少的主意。只等方慕南答應了,到了地方他們便一起群擁而上。目的也不僅是為了要奪回他失去的御水珠,而且還想要搶奪方慕南身上的法寶。
“他不答應,咱們就找上門去。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師哥,你知道這小子住哪兒吧?”他左手邊沙發上坐著的一人出主意道,正是他的一名師弟。話音一落,眾人紛紛附喝。
“二師弟說地是,事不宜遲,咱們這就找上門去!”張風彥收了手機起身道。眾人跟著他先後站起,然後由張風彥領頭,氣勢洶洶奔門而出。出了廳門,到了寬闊的院落裡,正碰上謝子宣回來,聽說要去找方慕南上門算賬,自告奮勇跟著一起去。他們只知方慕南郊區的那處住所,到了地頭自然是找不到人。問了鄰居打聽,才知方慕南竟已搬走。聽到這訊息,八人不禁面面相覷,都有些一籌莫展。杭州是個大城市,人口幾百萬,要找一個人,無異於大海撈針。即便他們非是普通人,有些非凡的手段,但要在這幾百萬人中找出一個人來,也是頗有些難度。更何況方慕南是否還在杭州,也是兩說。萬一去了別的城市,甚或是出國,那這範圍就更大了去了。
張風彥七人正在苦苦思索各種尋人、尋物地法術,還有占卜算卦地手段,謝子宣忽然心頭一動,陰陰一笑道:“師父,幾位師叔、前輩,我有一個法子,不用咱們辛苦去找,便能叫這方慕南自動送上門來。”
“什麼法子?”眾人不禁望向謝子宣齊聲問道。
謝子宣使了個眼色,眾人瞭然,八顆腦袋湊聚一起,謝子宣這才將自己的辦法低聲道出。但見他面有得色地向七人嘀咕一陣兒,七人便個個眉花眼笑、撫眉弄須,張風彥的那位二師弟更是拍了拍他肩頭,大聲誇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