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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才不過第一次見面,我怎麼就老感覺你對她好像很有敵意似的?”
小青鼻中微“哼”了一聲,沒好氣地道:“她是鶴,我是蛇,我們天生就是敵對的,你叫我怎麼能跟她笑嘻嘻地相處得來?而且,她不也對我很有敵意嗎,你怎麼就知道來說我!”
“人家是客人嗎!”方慕南陪笑了句,隨即收整了笑容重複著小青的話,“她是鶴!?”眼中閃過驚訝,他有些微皺眉頭地問道:“你是說,她是隻鶴妖?”
小青搖下車窗,吹著外面的清風,道:“我不知道,也看不出來。她身上既沒妖氣,也沒什麼法力波動,看起來就跟普通人一樣。不過她手上戴了個跟你一樣的翡翠指環,說不定也是個有同樣作用的法器,因此得以遮掩了一切外lou氣息,表現得跟個普通人一樣。”
“不過我覺著她就是隻鶴,反正她身上有鶴的氣息。我們蛇鶴是天敵,這種天生藏於血脈中的敵對感覺是不會錯的。我看不出來,或者是她有什麼特殊的法門遮掩,或者就是她已經修煉到了妖怪化人的最後一步,從身體到魂魄,內外皆與人類變化的一般無二。我跟你說過的,妖怪到了這一步,除非是大羅金仙,否則誰也不能一眼就看破她原來的妖怪身份的。”
方慕南默默聽完,沉吟片晌,有些懶懶地嘆道:“這麼說,她看來真的是一隻白鶴了!”
小青的話,他認為還是有很大可信的,首先就是白羽裳那枚與他無論大小、樣式都幾一模一樣的翡翠指環,他感覺不可能真有這麼巧的事。從機場到此的一路上,他一直都覺著白羽裳手上戴的那枚指環,應該也是與他手上所戴的這枚有相同功能的斂氣指環。置於她如何得來,不一定非要是華山弟子由師門傳下,她恃強搶來也未為不可,或者是她不知從何處得知了煉製之法,自己同樣煉了一枚。現在聽完小青的分析,他又有了個想法,或者白羽裳是很多年前華山派所養的一隻仙鶴,日久修煉成*人,因此關係而得來。
許多修行門派以及一些修行高人,都有降伏、收養了妖怪,來做開守山門、服侍打掃了之類,甚至單為了有仙家氣派,就專養些靈禽瑞獸之類,或者就乾脆當寵物來養的。這其中,白鶴這種優雅高潔,望去便頗有靈氣仙姿的禽鳥無疑最受各家所青睞、鍾愛。白羽裳是華山派所養,或者是華山派某位高人所養,這種可能性也很大。
“我不管她是不是,反正她身上有鶴的氣息,這就已經讓我很討厭了!”小青道,“你別指望我能跟她相處得親如姐妹,我能忍住不跟她動手就已經算很好了。我們是天生的敵對關係,從一生下來就已經註定了。除非……”
“除非什麼?”方慕南聽她還有化解之法,有些提起精神地介面問道。
小青笑道:“除非我有哪一日能真的修煉成龍,盡易蛇血,才有可能消除這種烙印於血脈中的敵對關係。我現在雖說已是化蛇成蛟,但身上基本流的還是蛇血,不到真正化龍,不能盡除這種藏隱於血脈之中的天性!”
“變成蛟血也不能嗎?”方慕南有些好奇了句。
小青道:“差不多了,不過也不能消除乾淨!像我們這種由蛇修煉進化成蛟的,大多血脈不純,不到真正修煉成龍,都不能盡易蛇血。人說蛟是龍種,但其實只有天生的蛟種才血脈純正,含有一部分龍血,我們這種的都不算了,比蛟化成龍,更要多付出無數的艱辛。”
“哦!”方慕南點點頭,不再
言語地繼續默默開車。
回到家中,小青繼續開了電視看電視,方慕南則到了臥室,繼續他給歐陽雲飛畫的張蘭lou的畫作。從昨日回到家中後,他便一直將畫架支在了畫室,早晚醒來睡前,隨時眼見地提醒著自己每天不可斷筆,要儘快地完成。
這幅畫其實已完成了大半,就剩了最後的渲染著色,細細潤筆修飾,以求盡善。這是水磨工夫,急不來的。其實一幅畫繪圖勾形,並不需花費多長時間,費時的是之前與之後。之前要花費腦筋細思勾圖佈局,之後則要細細渲染著色,一層層塗抹修飾,中間反而是最快的。
方慕南坐在畫架前,拿起調色盤與畫筆塗了幾筆,卻是感覺有些沒心思作畫,投入不進去,更別談什麼沉浸、陶醉與享受的那種美妙畫之境界了。對著畫中的張蘭lou呆坐了半晌,他看了看時間,乾脆放下手中的畫具打了個哈欠上床去睏覺了。
對於他來說,睡覺不止是休息、放鬆的身體,更能休息、休養到精神。有什麼煩心事,睡一覺起來便心情好好;心情不好,睡一覺起來也就心情舒暢,豁然開朗。什麼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