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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深知袁千河行事狠辣,把他們的家人殺了後再放火燒了絕對不是奇事,先前雖知道自己的家人在他手中總無倖免,但現下親自從他口中確認連屍身都化為飛灰,一股傷痛之情便重新激發出來。
聽著這些悲喜交集的聲音,張出塵只覺自己即使再努力,亦幫不了他們甚麼,逝去了的生命更是難以挽救,倏然間數股異種的真氣從丹田中直湧出來衝向他的胸口,喉頭一甜,“譁”的一聲大口鮮血從口中直噴出來,一時間只感眼前金星亂舞,像整個天空忽地失去控制的轉動,接著眼前一黑,便什麼也不知道了。
也不知過了多少時間,張出塵方始再有了感覺,模模糊糊間只感到身周有許多人在圍哄著,但自己實在太累,連睜開眼睛亦覺得十分困難,轉眼間又已沉沉的睡去,又過了一段時間,張出塵才覺得氣力漸復,只感到身體內各處均十分疼痛,不由得睜開眼來,只聽得有人忽地大叫道:“水公子醒來啦!!!!!!”跟著一陣急速的踏步聲中,那叫喊之人已走了開去。
張出塵抬起頭來左右顧盼,只見自己正身處一間房子之中,正睡在床上,刺眼的陽光正從窗外透入,相信自己已暈了數個時辰,時間已從大戰之時的深夜轉為白晝,即使身上的痛楚未消,還是勉力的撐起身來,盤膝而坐,試著略一運氣,只感到那些極難約束的真氣竟已全數回覆平靜,於體內靜靜的伏著沒有四處亂走,他心中略感奇怪,在這稍為清醒的時間,他已記起了自己在袁千河及其軍隊撤退後心神一鬆,體內的異種真氣在一剎那去間失去控制的衝向胸口氣海之處,一口鮮血噴出後便告暈倒,在沒有自己移宮換氣的情況下,真氣為何回覆靜止的狀態,想來乃是自己的身體已習慣了真氣亂行的情況,因此即使在失去意識之下,體內真氣還是會自行緩緩的納回正軌罷了。
忽聽得“啪!”的一聲,房門已被人開啟,來人正是趙匡胤,石守信與雷安民三人,趙匡胤走到床邊,眼看張出塵已坐了起來,且面上神色精神奕奕,喜道:“水兄弟你沒事了吧?”張出塵笑道點了點頭,便欲下床站起身來,豈知甫一略動,頓感身上各處均傳來了一陣劇痛,不禁“啊”的一聲呼了出來,石守信及雷安民忙問:“怎麼了?”這一陣突然而來的痛楚好不厲害,直把張出塵弄得咬緊牙關說不出話來,就在此時,張出塵方看到了在房門之外,有一道目光,直露出了極為關懷的神色注視著自己,瞧真一點卻是吳伯之女吳妃蘭。
張出塵苦笑著,向三人打了個手勢,說道:“過一會便沒有事了。”這種痛楚對他來說便毫不陌生,自安慶生當年把運功續命之法傳他以後,每次當他使用體內真氣之時,經脈便會受到傷害,但平素由於所使的份量極少,加上使用的時間不長,因此遺害並不甚深,而由於其體內的真氣並非自己練來,與常人練功並不相同,身上的經脈並沒有跟強大的真氣一起壯大起來,若過份催動,過剩的內勁便會把承受不了的經脈嚴重的傷害,這許多年來,要令他催谷至此全身皆痛如刀割之境,除了今次之外,便只有當日在南蠻之地,以一人之力平定了南蠻八部與天南之地邊陲百姓的紛亂問題,有了上回的經驗,張出塵便知道只要暫時不再運使任何真氣,痛楚便會慢慢消退,為了不使眾人擔心,向著吳妃蘭招了招手,笑道:“小蘭,不用擔心,我沒有事。”
吳妃蘭聽他又是這麼稱呼自己,不由得面色一片緋紅,但眼見他懂得說笑,身上的傷應該不大問題,面上露出了歡喜之色,轉身便走,雷安民走了到床邊,兩指伸出,搭了在張出塵的右手脈門之上,張出塵神色自若,向石守信問道:“石大哥,昨晚之後,北門的防守現在怎樣了?”石守信瞪了瞪他,說道:“什麼昨晚,你已睡了足足三日三夜!”
張出塵張大了口露出了不能置信的神色,想不到那天自己不顧一切的鼓足內力抗敵救人,竟使自己暈上了足足三天之久,此時雷安民已把手指收了回來,緩緩的向張出塵說道:“水公子你神功蓋世,眾所見之,何以體內脈像,卻如常人一般毫無勁道,不知是何原因?”張出塵心中一凜,正欲答話,雷安民已續道:“從脈像得知……”卻沒有即時說下去的望了趙石二人一眼,趙匡胤眼見雷安民有所顧忌,又知道這個義弟甚麼也不會著自己,打後再問他便了,遂向石守信打了個眼色,二人一同關上了房門走出房外。
雷安民頓了一下,說道:“水公子的神功雖然厲害,勝過在下多了,但經脈已然受損,顯見身體未能與神功配合,恐怕往後再強行催谷,必會自傷己身,輕則武功盡廢,重則經脈爆破而亡!我受教主之命來請水公子相見,可不能就此看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