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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頭,答道:“不是咱們軍中的人。”柴榮更感大奇,蓋因這種輸功過氣的療傷之法,最是損耗真氣內力,若非至交親友,絕不會輕易為之,心中更欲弄清一切,說道:“我去看看!”孫忠城也正忙著處理城門的事宜,遂把東門縣城主府的所在告知柴榮,柴榮策馬急馳,轉眼間便已到了,只見十數名守兵正在府門之外把守,顯得防衛森嚴,此時忽聽一厚重的聲音喝道:“是誰?”柴榮回過頭來,只見一些非是作郭家軍服飾打扮計程車兵,正舉起長槍向著自己喝問,柴榮知道這些應該是東門縣本城的守軍,正欲解釋之時,府門的守兵當中一人看見,急忙走了過來,向著那喝問之人拱了拱手,說道:“莫老爺子,他是咱們郭家軍的右營柴少帥,是自己人。”
那巡邏府外的人原來是莫順開,他認得說話之人乃是石守信的部下王玉俊,聽得柴榮乃是解救東門縣的郭家軍元帥,急忙著守兵撤回長槍,笑道:“老頭子怕城中還有賊兵,失禮了,少帥莫怪!”柴榮點了點頭,向王玉俊問道:“郭公爺在哪?”因有外人在此,柴榮便把對郭威的稱呼從“叔父”改為“公爺”,顯得他不欲給人閒話說其以親涉權,王玉俊答道:“正在府中大廳之上替人療傷。”柴榮奇道:“在大廳療傷?是誰受傷了?”
王玉俊的反應就跟孫忠城一般面現憂心之色,道:“便是那把北平王劉知遠經習霸月私通契丹人的書信截下,著我交給郭公爺的水天星。”柴榮“啊”的一聲,王玉俊當日連夜趕路往找郭威,兩人對話之時柴榮亦在現場,深覺水天星此人為黎民百姓盡心盡力,年紀輕輕卻又武功了得,更難得的是到處化名行俠仗義,卻又絲毫沒有揚名立萬之意,心中暗暗稱許,此時竟聽得他身受重傷,忙交待數句,隨即奔進府內,轉眼已走到了大廳門外,只見門庭緊閉,柴榮走近廳門,竟感到一絲絲熱氣從門縫間滲透出來,他伸出手來,在門上一叩,朗聲說道:“郭公爺在內嗎?柴榮求見!”
只聽得郭威的聲音向了起來,從廳內傳了出來:“是榮兒嗎?進來吧。”柴榮聽得郭威的聲音平穩沉實,心下稍安,心想水天星的傷勢應該已受到控制的拾回性命,遂揚手推門,哪知廳門甫一開啟,一股極為熾熱的勁風,向著他急撲而來,柴榮大吃一驚之下,急忙運勁護著身上各處要害,定睛一望,卻見郭威身在大廳的正中央之處,盤膝而坐,雙手分別按在一個青年的丹田,以及背心靈臺穴上,身周約一丈的範圍站著數人,應該是在替他倆護法,其中一人正是石守信,但石守信看見是他,亦只是點了點頭,目光隨即重新投放在郭威及那青年身上,滿面關注之色,只見郭威雖身色如常,但額上滿布汗水,隨著面龐流下,卻未到一半已被熾熱的氣溫化掉,柴榮一望而知郭威行功正急,當中的兇險不會流於表面,卻存在於他與那青年之間,稍一不慎除了那青年會性命不保,與他相連的郭威之經脈亦會受到重創,因此柴榮進房後默不作聲,只是悄悄的把門關上,再站著靜觀其變。
那與郭威一同坐著的青年,正是張出塵,身周所站著的,卻分別是韓重,石守信,雷墨亭,以及已接回手臼的趙匡胤,他們在袁兵尚未全退之時,便已離開城樓,全因需要找一處清靜的地方,替張出塵處理身上內患,但城中到處都亂成一片,想來想去,還是回到城主府中比較安全,但行到大廳之時,張出塵又再度全身抽搐,命在旦夕之間,迫不得已之下,郭威隨即就地而坐,向眾人說道:“情況危急,恕我僭越的吩咐各位,請把廳上各處門窗關上,以免這位小兄弟風邪入體,接著請於我們行功之時,在身旁護法。”說著再不打話,雙手齊出,欲以內力替張出塵運氣療傷。
他先前於城樓之上,便稍為探過張出塵的脈像,得知其體內真氣充盈之極,郭威的見聞知識,可比當年的趙匡濟高出甚多,知道此種內息走火之像最為兇險,若果妄然使力強來,便只會加深他的傷勢,因此他並沒有選擇以內力壓入張出塵體內,把那些如脫強野馬般的真氣強行約束,相反地,他便以自身內力,緩緩的輸入張出塵的經脈之內,果真如他所料,張出塵體內的落陽真氣及烈陽內勁隨即與之對抗,郭威卻忽地凝氣固守,如一塊盾牌般任由張出塵的體內的剛猛內勁不住強衝猛撞,他卻只是如適才在城樓之上,把雷火彈勁力消去一般,把張出塵的真氣盡卸體外。
張出塵那霸烈無濤的內力真氣,原本充斥在體內相互衝突,苦無宣洩之處,對經脈造成了極之大的損害,但此時得郭威之助,卻彷似倏地開啟了缺口般四散飛射,廳中勁風急起,而當中除了顧落陽的落陽孤雁真氣之外,還有趙匡濟精而成的烈陽新勁,更把整個大廳弄得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