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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藍師侄功力高絕,老夫也走眼了。”
身在臺下的文霸先看著,不由得說道:“這位藍世侄如此年輕,功力委實可畏可怕!”東方秀如臉上一紅,知道適才一退,已掩飾不住自己功力不及藍雲從的事實,但藍雲從聽在耳中,看著東方秀如只是被震開已而,心中卻感很是不滿,自己這麼多年來閉關勤修苦練,全力一刀,東方秀如竟絲毫無損,他本不期望自己現時的功力已趕及徐鐸,但估量當年徐鐸的功力,便與現下的東方秀如相仿,只要自己能一舉打敗這東海長恨島的門主,再勤修五年,當能有信心一戰這曾完全摧毀他自信的神話。
藍雲從越想越怒,忽地暴喝一聲,把體內真氣急運轉三大周天,進一步鼓動內息,增強功力,東方秀如只感到藍雲從身上所散發出來的壓迫之感,竟還能再度提升,心中一凜,已知道眼前此子,非但有能與自己一戰的能力,若果稍為大意,隨時敗在他的手上便絕非奇事,他腦中精神一緊,“通心劍”的劍身之上,隨即透出一股青森冷然的劍芒,藍如虎看在眼中,知道東方秀如面對著自己的兒子,已不得不認真起來,心中又喜又憂,喜的是他縱知兒子功力之高,大出意料之外,憂的卻是東方秀如成名數十載,能否取勝還是未知之數。
而在臺下之下,又曾幾何時能看到此種絕戰?
雷一虎在張出塵的傳授之下,武學上的眼界已是大大開通,饒是如此,還是給臺上二人的修為唬得說不出話來,敖守龍眼見張出塵適才對申時配使毒的方法分析得準確明快,略感佩服,此時不由得向他問道:“張兄弟,你看此戰如何?”張出塵正目不轉睛地留意著臺上情況,便聽得到他的說話,直到敖守龍說上第三次,才道:“現時看來,二人不分高下,但兩者都未曾使出看家本領,勝負還是難料,但依我看來……”卻沒有說下去。
敖守龍還待再問,臺上的東方秀如卻忽地重新拉開戰幔,只他清嘯一聲,遊身而上,手碗急抖,已祭起了本門絕學“銀電掠空”,此一招在釋晴川使來之時,已是威力驚人,這時在東方秀如手底之下,整片銀光之中便仿如沒有半點空隙,往藍雲從急掩過去。
藍雲從知道自己在開戰時的第一刀全力施為,已使得東方秀如不敢有絲毫怠慢託大,這一劍“銀電掠空”,無論是勁力,速度,俱達一流之境,但最令藍雲從感到高興的,卻是另一樣東西。
殺意!
從東方秀如的劍中,所滲透出來的濃烈殺意!
藍雲從明白自己以東方秀如貪戀徒兒美色之事作為把柄,迫他出手,已使他非乘此機會誅殺自己不可,因此劍招之中,便深藏一陣陰狠毒辣之殺意,但他卻想不到,東方秀如心中所想的,卻是另一件事,眼見藍雲從如此武功,新一輩中無人能及,釋晴川即使天份再高,亦會被其給比下去,因此東方秀如此時更欲乘此出師有名之機,把藍雲從廢了。
“來得好!”藍雲從暴喝一聲,握刀的手霍地一緊,腦中一閃,已把自己迫進一個非常集中的境界之中,此種類似徐鐸“心湖不驚之境”的修為,這刻的藍雲從亦已擁有,倏地之間,清楚地感到東方秀如的出招已盡得其勢,毫無破綻,遂順手一揮,手中金刀急揚,向著“銀電掠空”迎擊過去!
趙匡胤看到此時,亦不禁緊張起來,蓋因他先前亦曾以長劍硬破釋晴川的“銀電掠空”,但比之東方秀如此刻的威勢,卻絕不可同日而語,同樣的一招,以自己的功力,絕不能以力硬破,便想不到藍雲從如此功力,卻還是選擇了硬拼一途。
轉眼之間,銀光金刀已然拼上,“銀電掠空”獨有的快速連擊便不住刺在金刀之上,藍雲從只感東方秀如的內勁從刀身之上,不住向自己震來,刀劍交擊聲向之不絕,除拼濺出金鐵相交的火花之外,二人兵刃之上,銳利之極的刀劍之氣,向旁不絕的激射而出,把他們身上的衣服劃破不少,只聽得“錚”的一聲巨向過處,倏地靜了下來,只見二人刀劍相交,相互對望,重招過後,竟是誰也耐何不了誰。
藍雲從在藝成後,一往無退的霸絕刀勢,還是首次遇上能把自己停下擋著之人,心中不怒反喜,一招過後,他已知道自己的功力雖在東方秀如之上,但若給其祭起了“銀電掠空”,那獨特的快速連擊之技,便能把劍勁逐劍提升至一個能與自己較力的地步,心知論招式之精妙運用,自己便遠不如他,心念一起,金刀一拖,舉刀橫砍,便欲全力疾劈,好像第一刀般,使其騰不出空來運使“銀電掠空”。
但東方秀如那會不知藍雲從心中所想,眼見他又是提刀急砍,微微一笑,略退一步,回劍自封,倏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