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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尷尬,只是陪笑,依青山卻忽地縱聲長笑,說道:“習老英雄便說得對!逸某便想不到東方老弟竟把徒兒調教得如此厲害,使我大為失算!”
張出塵與趙匡胤眼見他把心中所想,毫不忌諱的說張出來,覺得此人可說得上是不折不扣的“真小人”,相比於東方秀如的不動聲息,卻心下記恨,藍如虎的滿肚密圈,不絕盤算,這依青山到予人有點親近之感,東方秀如卻笑道:“晴川又怎能敵得過薛賢侄的“奪命九式”?與及藍賢侄的“刺天絕刀”?”
薛從雲聽著忙道:“釋姑娘的劍法如斯嫻熟精強,即使從雲拼盡,怕且只在伯仲之間。”語句雖謙遜,但言下之意,卻表明本身武功亦高,不會受制於東海長恨島的神速絕劍。
東方秀如也不生氣,笑道:“我也很久沒有看過依老頭的奪命九式,明天賢侄可要好好的展示一下。”依青山哼了一聲,答道:“侄女得你背上的“通心劍”調教多年,又豈同等閒?”東方秀如一拍背上長劍,笑道:“此劍沒有出鞘已久,怕已殘舊得再也用不了。”
“通心劍”三字在依青山口中只是閒語道來,但在張出塵與趙匡胤的耳中,卻如平地一聲雷般轟進腦中,“嗡”的一聲,腦中一空……
“通心劍!”想不到眾人打聽了很久的關鍵人物,卻並非如眾人所想般,真正的通心劍,卻是一柄長劍,一柄背在東海長恨島當家宗主背上的配劍……
張趙二人表面上神色如常,飲食用酒,可是已因著依青山的一句閒話,暗地裡卻不住對東方秀如不住打量,只見他談笑風生,一副道貌岸然,不愧一代宗師的樣子,哪猜到背後竟包藏禍心,欲以河北成千上萬百姓的安危,以求換取一己的榮華富貴,一輪吃喝過後,習霸月眼見眾人酒意漸濃,遂站起身來,朗聲笑道:“大家都是能喝之人,非是習霸月寒酸,吝惜酒水,但咱們這樣喝將下去,明天還有多少英雄豪傑,能直挺挺的站著,參與五大勢力封盟大典,還是未知之數!”
眾人聽著都是大笑起來,席間那些喝得醉醺醺的,大多都是武功平庸之輩,若是一派常門,又或一幫之主,大都能自我剋制,點到即止,聽得習霸月如此說話,都紛紛站起拜謝,緩緩離去,待得眾人走得十之有八,玄渡說道:“貧僧謝過習老爺特地安排的素菜,現下天地已晚,貧僧這就先行別過。”習霸月忙道:“大師客氣了,請便。”玄渡轉頭望向趙匡胤,說道:“匡胤在寺中潛修之時,貧僧恰巧到杭州靜合寺宣法,故此未能認識,今天有幸在此相會,也是一種緣法,這便跟我到廂房一聚,如何?”
趙匡胤知道他必是要查問弄清自己為何要扮作王百川,混進這裡,遂點了點頭,向眾人環顧抱拳,說道:“咱們先行別過,明天封盟大典時再會。”眾人敬他是智真禪師之徒,雖居前輩之名,卻不敢以長輩自居,都是站起身來回禮,趙匡胤不再與張出塵目光相交,便與玄渡隨即離去,走到廳門,一腳剛跨出門外之時,釋晴川卻忽地趕了過來,叫道:“趙……大哥!”趙匡胤一愕,回過身來,說道:“釋姑娘有何賜教?”
釋晴川說道:“不敢!”卻沒有說話,玄渡忽道:“阿彌陀佛。貧僧在南廂靜候匡胤到來。”向釋晴川微一點頭,便先行走了,釋晴川待他走後,忽地說道:“玄渡大師著你小心於我,對不?”趙匡胤心想玄渡真的曾提防自己,先前一試,釋晴川的武藝真的很高,微微笑道:“玄渡大師著我不可輕忽,乃是稱讚於你,說你武功很好。”
釋晴川聽罷嫣然一笑,雖沒有運使任何真氣內力,但其天生的美貌嫵媚,卻還是使趙匡胤心神一蕩,如沐春風,他直到現在,才真正的能在近處面對面地看清她的樣貌,只覺生平所見女子,惟獨凌雪一人能與之比肩,但凌雪雖亦清麗動人,可是釋晴川卻比之多了一份成熟慧黠之感,雙目中隱藏著深邃複雜的情感,使人細看之下,更平添了一份易於使人傾倒的氣質。
釋晴川眼見趙匡胤忽地定定的看著自己,面上一紅,妮聲笑道:“趙大哥真會說話,晴川也不轉彎抹角,你的兄弟古厲生,明天會不會來青州城?”趙匡胤眼珠一轉,說道:“敢問這是東方先生的提問,還是出於釋姑娘本身?”釋晴川一怔,隨即笑了笑,竟緩緩靠近趙匡胤身邊,低聲說道:“若我說是晴川本身,對兩位十分傾慕,意欲親眼一睹二人風采,才決定委身於誰,卻又如何?”
如此美豔動人的女子,忽地欺近身來,傳來了清淡而幽雅的女兒體香,趙匡胤身處其中,聽著釋晴川的軟語溫辭,雖知此事絕無可能,但血氣方剛之下,卻不由自主地還是全身一震,與釋晴川雙目交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