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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到一股極為強大的內勁,比起父親趙弘殷還有過之而無不及,難道是自己感應出了錯?當下緩緩的放慢腳步,靠至二人身邊,與他們並速而行,不到一盞茶時份,已到了村子之外。
張出塵放眼望去,卻發覺那茶棚已被燒成灰燼,村口處人形重重,既有火光,亦有吒喝之聲,趙千鱗環顧四周,向村口旁邊的樹叢一指,三人對望一眼,意會於心,無聲無色地便閃身至那裡,隱身於樹叢之內,卻又可清楚看到及聽到村口的情況,只見約數十人正在互鬥,從服飾看來是兩幫人,其中一幫全穿上了夜行黑衣,黑布包頭,另一幫則素布麻衣,頗像一般的鄉間武人,而比較奇怪的卻還是雙方的戰況,麻衣一幫當中有三人的武功極為出眾,三人當中,其中兩人擅使單刀,把一柄長刀揮舞得撥水不進,另一人則舞著一柄精鋼槍頭的紅布櫻槍,或檔或刺,進退有度,三人均能以一人之力,對抗約數個黑衣人,可是其他的麻衣人的武功很明顯與三人相距甚遠,以二人之力鬥一黑衣人亦只是堪堪打成平手,趙匡濟及趙千鱗均望向張出塵,露出疑惑的神色,張出塵搖了搖頭,表示不知兩幫人的來歷,難以分辨出該幫哪一方抗敵。
就在此時,三匹快馬急奔而至,馬上的人不及待那兒停下,竟雙足一伸,以比馬兒還快的速度,如鷹隼一般飛躍至戰圈之上,無論是趙張三人,還是在戰圈內的所有人,一望那些人的身法武功,便知若那些人幫其中一方的話,絕對可輕易取勝,只見麻衣一幫當中較強的三人怒吒一聲,雙刀一槍以極其凌厲的招勢攻向尚在半空的其中一人,從這一舉動當中已知,剛來的三人全是黑衣一幫的幫手,只見那人不慌不忙,下墮之勢微轉,竟踏在兩人的單刀的刀背之上,跟著借力向旁彈開,可是一著地之時,眼前數道銀光閃過,卻是那使長槍的人尾隨攻至,只見槍花四散,一時間竟分不清哪一槍才是真身,確是難得的好槍法,卻見那人手背一擺,毫不理會槍頭,竟純以掌力從槍身處欲掃開長槍,可是那使槍的人亦不是省油的燈,手上一緊,與那人以力抗力,那人微微一笑,說道:“好槍法!”手上再一加勁,掌力竟把槍身屈曲,槍頭反過來倒轉的向那使槍的人直削過去!
那使槍的人大吃一驚,可是他的武功亦甚為了得,對本身所使的長槍更是無比熟練,於這奇襲之下雖心神一亂,卻仍能冷靜處理,只見其雙手一鬆,放開長槍,槍柄驟失握力下,槍身竟如彈簧一般反向那人橫掃過去,此借力打力的高明手法便連那人亦微微一愕,急忙撤手後退,避開了這棄槍而攻一招,那使槍的人亦趁這機會將手一伸,漂亮地拿回了長槍,雙方這一交手雖只在一迅之間,可是所流露出的高明武學,便令到眾人暫時罷手互相打量。
新來的其中一人一揚手,所有黑衣人甚有紀律地全部後退至他們身後,顯示出了他們對上級的服從性,新來的三人年紀都差不多三十左右,其中一人身形圓矮,笑容便長掛在他的臉上,一副好好先生的模樣,另一人卻高大瘦削,與肥胖那人剛好相反,有著一副陰沉無比的樣子,而剛才與使槍那人過招的人卻面容平實,中等身材,但一副淡定自若的神色,便似是那些人當中的首領,只見那肥胖的人向那些黑衣人笑問:“四弟究竟去了哪裡?怎麼這麼久還未燒掉這個村子?這可是師父親自下達的指令。”
其中一個黑衣人走上前來,恭恭敬敬的答道:“回容爺,幻白大哥與下屬等人到來之時,卻遇上了一個粗衣漢子及這班村內武夫在村口守著,幻白大哥與那人相約到村外山丘一戰,著我們暫停動手,但小人知道燒村乃石門主的命令,故此先以煙火傳訊通知三位大爺,咱們再邊等邊戰,想不到此村雖小,卻有幾個村民爪子甚硬,一時間我們還拾奪不下,幸好三位大爺已經趕到,由你們來主持大局便最好不過。”
那姓容的胖子陰側側的一笑,說道:“連幾個鄉間武夫都擺不平,我萬毒宗要你來幹嗎?”說罷隨手一揮,也不知用什麼的手法,手掌卻“噗”的一聲,輕輕擊在那黑衣人的胸口之上,那黑衣人“哇”的一聲大口鮮血直噴而出,可是尚在半空中的鮮血,卻忽然凝聚成了冰塊掉在地上,而剛剛中掌的黑衣人已“砰”的一聲向後仰天倒在地上,雙手雙腳便像硬直了似的伸得直直的,一動也不動的甚是鬼異。
眼見此人魔功怪異至此,麻衣眾人都是暗暗心驚,而趙匡濟更是深感訝異,看見此人的武功手法及內勁,與一般江湖中人完全不同,反而卻跟父親趙弘殷曾說過的“萬毒宗”極為相似,“萬毒宗”其實是江湖上一些不為世俗道德倫理所接納的教派之總稱,他們當中有些因為練功手法極為陰損邪毒,有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