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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卻不甚向亮?”那少女尚未說話,適才那鏢師已說道:“我羅如龍走鏢多年,於南北兩方來回走了不知多少遍,亦曾見過無數所謂善者大俠,但他們大多都是沽名釣譽,表面上樂於助人,解人之難,但實則多多少少都有點欲藉善行以壯大自身的名聲,或享受著受惠者的感激稱讚,可是近年來卻聽得天南之地竟有一人,在各處行俠仗義,助人無數,他在施恩後所要的報酬,卻竟是不許那些知情者,向其他人透露他的名字長相,據我所知他在天南所幹之事,最大的莫過於一天之內,說服南蠻八部不再向南朝的百姓滋擾生事!”
卓老頭忽然說道:“南朝各國皆有大軍守護以防入侵,且天南之主張震霆絕不會莫視此等情況呀。”羅如龍續道:“需知道天南之地雖擁固有的天險,但背後之處卻與南方的蠻族相連,邊陲之處的百姓常受其滋擾,而張……天南之主張震霆想來是為了正在北拒唐主李的入侵,故對這種情況一直忍讓,而相傳古厲生在三年前曾親到該地,直接往找那南蠻八部之首的族主……”一時卻想不起那族主的名字,那少女說道:“是“南昭王”吧!”羅如龍面上一紅,點頭示謝,續道:“古厲生竟隻身到那南蠻之地,直接找那“南昭王”商量,雙方互定了一條界線,兩地百姓互不越界侵犯,永為友好。但想那些蠻子的人多勢眾,以及桀驁不馴,古厲生想必是留了一手驚世駭俗的武功,才能使那些蠻子心服口服!”
卓老頭問道:“那古厲生的年紀為何?若擁有著此等武功,絕對不會是初掘起的少年英俠,但若是成名已久的高手,又豈會如此寂寂無名?”那少女插口道:“我曾到過天南邊陲之處,問過了當地百姓,他們最初都不大肯說,但我在該地盤桓了十多日,與他們漸漸混熟,終於從他們的口裡套出了少許有關古厲生的東西,都說他是一個年約四十的中年漢子,身邊總是跟著一隻通體黑毛的野豬,如這位羅鏢頭所說的一般,當日到那處實為路過,眼見當地村民百姓竟被蠻族之徒不斷滋擾,出手教訓了那些蠻子之後,隨即隻身遠赴蠻荒之地,一天後竟完好無缺地回來,跟那些村民說可發出訊息,只要村民們不跨越分隔兩方的“九連山”,兩方的百姓可和睦共存,互不相干。”
那少女的語聲方畢,一個外貌作婦人打扮的女子卻道:“民婦乃昌州金南府人士,夫君原藉河北,於三個月前,昌州知縣郭大同因垂涎民婦的美色,膽大包天,竟把民婦強行擄去,民婦的夫君往衙門欲找回民婦,竟遭活活打死,但事情鬧大後,郭大同再也不敢把民婦留在府中,便把民婦連同夫君的屍身轟了出來,民婦抱著夫君的屍身回家後生不如死,正欲懸樑上之時,一位滿臉皺紋,白髮蒼蒼,自稱姓古的老人家,連同一隻巨大野豬,把一個箱子放在民婦的家後揚長而去。”
小春好奇地問道:“此人又是那古厲生?那箱子內的是甚麼東西?”那婦人平靜地道:“那是郭大同那撕的頭顱,連血跡也未乾涸,旁邊卻放著一封信及一包重重的金子,信內寫著一些說話著民婦不要枉自輕生,這是民婦的夫君在陰間也不願看到的事情,民婦把信讀後內心變得平靜,跟著以郭大同的頭顱祭完夫君後,便把夫君的遺體火化,帶著骨灰欲送回河北老家安放。”眾人聽著此奇情變幻的慘劇,都變得默默地說不出話來,於此亂世之時,官虐平民便所在多有,但親耳聽著受害者訴說往事,亦份外顯得悽慘,心中各自概嘆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無奈。
此時一個衣服頗為破舊,把一個包伏放在桌子之上的少年人,把手在桌子上重重一拍,厲聲喝道:“你們說的那人不是古厲生!”羅如龍本身只是聽過南方朋友的傳聞,故此並不能駁斥那少年的說話,那少女卻道:“我可是親自問過當日見過古厲生的人,他們的說法全都一樣。”那少年略一猶疑,卻忽地站起身來,朗聲說道:“在下嚴高陽,家父乃吳越前重臣嚴清復,家父於半年前因不欲助奸臣胡進思廢帝另立,被胡進思陷害含冤而死,我也因此被判遠配邊疆,古大俠當時路過吳越,把我從押運的兵卒處救了出來,光天化日之下,雖然古大俠身邊確是如這位姑娘說的一般跟著一隻巨大野豬,但我看得清清夢楚古大俠乃是一剛二十出頭的少年,我現下乃吳越全國通緝的要犯,只要把我擒回吳越,便可得一萬兩黃金之賞,但恩人之名被人誤用,即使冒再大的險,高陽也要站出來說個明白!”
那少女一怔,古厲生的外號“黃泉冥龍”,由來卻是源出他雖於南方各地行善,本人卻如神龍一般見首而不見尾,故得此名,卻只是其他人安給他的名號,並不是他本人所作,那少女由於仰慕古厲生的為人俠骨仁心,極欲見其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