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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有那麼淺,換句話說那時候的小溪,是他天賦的上限。
而現在卻不同,雖然河道里的流水依然還是那麼多,但早已被拓寬了十幾倍的經脈之中,有了更多的可能性,現在這種狀態,成了他天賦的下限。
最最關鍵的是,五顆洗髓丹霸道的藥效在發揮作用的時候,沒有遭到外界任何的阻力,純粹的以生抗了過來,所以雖然他受的苦比其他人多了許多,但洗髓的效果也一樣好到足以另無數人眼紅。
現在的他,已經接近了傳說中的無垢,是最完美的洗髓方式之一,如果不考慮經脈中缺乏的大量靈氣,他已經是一個洗髓上境的修行者了。
之後整整三天,蘇墨虞都沒能爬起土炕,其間王鐵虎和鄧玉郎都來看過他,他便以生病為藉口搪塞過去。直到第四天的清晨,當蘇墨虞從睡夢慢慢睜開眼的時候,發現身上的疼痛和疲勞已經一掃而空,整個人的精神狀態也非常好,這才一翻身從土炕上爬起來。
來到院子裡,先是閉上眼深深呼吸了幾口氣,感受著身體裡不斷流淌的“小溪”他覺著自己的力量似乎也增加了不少。他想試一試,於是便在原地屈膝往前一跳,這一跳可不打緊,雙腳離地三米多高,以一個誇張的拋物線飛了出去。
在他面前有一堵牆,本來和他距離很遠,可是他一躍之下便來到了那堵牆的旁邊,儘管他在空中拼命的躲避,但兩條腿還是撞在了牆上,上身則由於慣性的作用往前一傾,整個人翻著滾兒從牆上摔下來,一個狗啃屎落在了地上。
此時的牆外有兩個人,正是鄧玉郎和葉安珍葉姐,兩人本來商量好今天早晨一起來癸字房探病,可還沒進院子就看見蘇墨虞從牆上滾了下來。
鄧玉郎看著從地上緩緩爬起來的蘇墨虞,眉梢連挑了幾下,冷哼道:“看樣子,你這病是好了”
蘇墨虞一抬頭看見來的是他們兩個,便尷尬的笑笑說道:“好了。”
葉安珍笑著搖頭道:“好了也不能這麼折騰啊。”
蘇墨虞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只好接著笑笑,然後看著面沉似水的鄧玉郎問道:“鄧大哥,你們這是專程來看我的”
鄧玉郎哼了一聲道:“昨天講經堂三代弟子文試大考,五大流弟子幾乎都到齊了,結果發現茅房幾天沒有人打掃,搞的怨聲載道,有人責備咱們雜役堂懈怠,我今天來找你主要就是為了這個,不過既然你的病已經好了,那抓緊時間幹活兒去吧。”
蘇墨虞撇了撇嘴道:“這群人怎麼這麼能拉”
鄧玉郎怒道:“放肆”
蘇墨虞連連擺手道:“對不起、對不起是我失言了”
鄧玉郎又瞪了他一眼,然後一扯葉安珍的手臂道:“走吧”
兩人剛一轉身,蘇墨虞忙又追了過去道:“鄧大哥”
鄧玉郎駐足,回首皺眉道:“怎麼”
蘇墨虞扭捏了半晌,才開口道:“那個,我想問您,是怎麼從洗髓到靈虛的”
鄧玉郎眉頭皺的更緊,半晌才出口道:“你還沒放棄”
蘇墨虞堅定的搖頭道:“沒有”
鄧玉郎臉上現出了複雜的神色,半晌之後忽然轉身大步流星的離開,嘴裡說著:“自不量力”
蘇墨虞有些尷尬的站在原地,看著還沒有離開的葉安珍傻笑。
葉安珍看著鄧玉郎的背影搖了搖頭,回頭對蘇墨虞道:“從洗髓到靈虛,其實就是慢慢吸納天地靈氣入體的過程,而吸納天地靈氣則需要一門御氣的心法。”
“三十多年前玉郎曾給雜役堂立了一功,成仙師為了獎勵他就特意傳了一套心法給他,正是憑藉那套心法他才能用很短的時間進入靈虛境界。至於雜役堂的其他一些老人兒,多多少少也知道一些心法,大多都是用不同的方法討好一些宗門弟子之後換來的。”
蘇墨虞連連點頭道:“原來如此”
這時鄧玉郎已經漸漸走遠,葉安珍便對著蘇墨虞又囑託了幾句諸如“注意身體”之類的話,便快步追了上去。
蘇墨虞將葉安珍的話記在心裡,一邊想著一邊就往東院而去,路上不停盤算著自己該怎麼弄一套心法回來,是不是該去找煙雲峰的杜紫衣或者是靈臺峰的韓煙。
也不知道她們兩個會不會幫自己這個忙。
這般想著,不知不覺就來到了講經堂外。蘇墨虞從倉房裡取出掏糞的工具,哀嘆著走進了茅房,才一進茅房的門,就該眼前的景象嚇住了。
遍地都是廢紙,有的是用過的,有的還稍微乾淨一些,每一個蹲位的隔間兒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