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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我們去歇息一下。”
武陽和關紫漁點點頭,下了馬之後,關紫漁走進茶棚,要了幾碗茶,接著三人便坐下喝茶休息。
“武陽,你常年行走江湖,你可知道雪鶩宮在哪裡?”池中天喝了一口茶後問道。
聽到雪鶩宮三個字,武陽有些驚訝,放下手中的茶碗問道:“公子,我們去雪鶩宮?”
池中天點點頭道:“是啊,別的地方不去了,直接去雪鶩宮!”
聽到池中天改變了行程,二人都有些奇怪,原本定的是先去中原其他幾大門派,現在居然不去了,而要直接去那麼遠的雪鶩宮。
不過,他倆誰都沒有問原因,池中天想去哪,他們只管去就是了,池中天沒說原因,他們自然也不能問。
武陽想了想後,慢慢說道:“雪鶩宮處在崑崙山上,我也不曾去過,但是崑崙山附近的西平城我年輕的時候,倒是跟隨販馬販子去過,那裡冰天雪地,寒冷異常,我們要想去崑崙山雪鶩宮,一定得先去西平城,從這裡去西平城的話,最好借道達州先去長安,從長安奔西到金城,到了金城,再往西,最多一天就能到西平城。”
武陽嘴裡說出一大串地名,池中天的腦子裡也不停地飛轉,這些地名對他來說,只是在書上看到過而已,並沒有去過。
等武陽說完以後,過了好半天,池中天才在腦子裡把這條線路梳理清晰。
“噓。。。這麼遠啊!”梳理清晰之後,池中天不由得感嘆了一聲。
武陽撓撓頭道:“其實,遠還只是一方面,重要的是,一旦出了長安,再往西走,官府管制就很嚴格了,尤其是西平城,那裡異族人士居多,漢人要是無緣無故去了,很難在那裡立足,最簡單的說,恐怕連城門都不一定能進去。”
說到這裡,池中天忽然想起一件事,然後猛然一拍大腿,笑著說道:“你不說我還望了,雪鶩宮先不去了,先去京城!”
聽到池中天一會兒變一次形成,二人心裡也有些沒底,這到底是要去哪?
池中天看出他倆的疑惑,解釋道:“我差點忘記一件重要的事情,我要去京城找個朋友,說不定,很多麻煩事都可以解決了!”
關紫漁和武陽互相看了一眼,都沒有說話。
三人離開茶棚之後,便朝京城飛奔而去。
從歙州到京城,快了也得接近七天的行程,當然這個也得看怎麼走,要是走走停停,像池中天第一次從京城到歙州似的,那得走半個月,可要是馬的腳力好,而又不耽擱的話,五天甚至也能趕到。
這次,池中天沒有停頓,一路除了吃飯睡覺,就是趕路,有時候夜晚也不進城,直接到郊外找處林子歇息,第二天繼續趕路。
好在他們都是習武之人,受這點罪還是沒問題的。
就這樣,用了六天的時間,他們便趕到了京城。
池中天自從看到了那個所謂的“總督大令”之後,心裡就一直盤算著這東西很好用,起碼可以藉助官府的力量來處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但是自己又沒辦法搶來,想來想去,池中天想起雍門子狄家也是朝廷中人,而且他爹雍門太傅還是當朝大官,想必自然有那東西,就算沒有,能給個太傅大令,或者某某大令的,也挺不錯的。
這也就是池中天為什麼要來京城的緣故,武陽的那句“恐怕連城門都進不去”的話,讓他一下子想起來要到京城找雍門子狄了。
憑著記憶,池中天很快就來到了雍門府的門前,這雍門府還和半年前一樣,沒什麼太大的區別。
池中天下了馬,先是環顧了一下四周,頗有一種舊地重遊的感覺,接著,便往前走去。
這時候,門口站著的幾個僕人,看到一個陌生青年要進來,趕緊攔住了他問道:“什麼人!”
池中天一愣,這才感覺自己有些唐突了,便笑著拱拱手說道:“不好意思,在下唐突了,我來找雍門子狄。”
其中一個僕人一聽,臉上頓時有些不高興了,支著架子說道:“我家公子名諱,你怎能隨意呼喊。”
這時候,站在池中天身後的武陽可不幹了,他把關紫漁手裡的刀搶了過來,重重地往地上一戳,接著喝道:“我家公子想叫什麼就叫什麼,豈容你等在這裡吆三喝四!”
池中天本意不想與這些僕役為難,正要擺擺手示意武陽的時候,冷不防從裡面走出來一個女子。
“吵什麼!煩死了!”
池中天仔細一看,頓時笑了,這女子不是別人,正是雍門子狄的妹妹,雍門雨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