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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書羅毅勃然大怒,親自下令查封震遠鏢局,震遠鏢局的總鏢頭金九桐是金馳的遠房親戚,知道這事之後也是心急如焚,不停地找關係想和刑部尚書說上話,但都被拒絕了。
如果只是這一件事,假設不聲張的話,也不算什麼大不了,最壞的結果無非就是鏢局被永遠查封。
但是,事情遠不止如此。
幾天之內,連續有煙雲堂開設的鏢局被勒令查封,一時間鬧得沸沸揚揚,終於,這件事傳到而金馳的耳朵裡。
今天,已經是金馳連續第五天沒有怎麼吃東西了。
一大早,金馳就吩咐人備上馬車,他要去找最後一個能幫上的忙的人了。
如果這個人也和其他人一樣,那就徹底沒希望了,以後這京城的鏢局生意,就沒法開了。
很快,金馳的馬車就來到了雍門太傅的府上。
還沒停穩,金馳在馬車裡就聽到了外面傳來一個聲音:“太傅有令,今rì齋戒,任何閒雜人等不得靠近!”
聽到這個聲音,金馳心裡剛一沮喪,但轉瞬間好像又想起什麼似地,趕緊說道:“停車!”
外面的護衛把車停穩之後,金馳就從馬車內走了出來,然後吩咐道:“你們先回去吧。”
幾個護衛答應一聲之後,就拽著馬車往原路返回。
金馳看到他們走了之後,先是看了看周圍,緊接著悄悄地從太傅府的圍牆一側繞了過去,然後施展輕功,神不知鬼不覺地就跳到了院牆裡面。
剛一落地,就聽到一個聲音傳來:“金伯父,您來了!”
聽到這個聲音,金馳嚇了一跳,但看清之後,便放下心來。
“雍門賢侄?”
這個出聲叫他的,正是雍門子狄。
雍門子狄微微一笑,接著說道:“最近風頭正緊,家父也不好太張揚,不過,幸虧您老人家心思縝密啊,快請,家父就在書房裡。”
金馳聽到這句話,就知道雍門震是有心幫他,便高興地說道:“好,快帶我去!”
來到雍門震的書房外面之後,雍門子狄就離開了,金馳隨即就推門走了進去。
此刻,雍門震正坐在書案前奮筆疾書,聽到聲音之後,抬起眼皮看了看,隨後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便接著寫。
金馳沒有打攪他,自己找了張椅子就坐下了。
約莫半盞茶的工夫,雍門震才長呼一口氣,將寫好的東西反覆地看了幾遍,然後輕輕地折了起來,放在一邊。
“我說,你這是又處理什麼緊急公務呢。”金馳說道。
雍門震一愣,反問一句:“誰說我處理公務呢?”
“那你這半天寫什麼呢,寫的那麼認真?”
“哦,我寫詩呢,怎麼,要不要給你讀一讀,你來給我評價評價?”雍門震一本正經地說道。
“什麼!你寫詩呢?我在這火急火燎地,你還有心情寫詩!”金馳聽到雍門震說的話之後,一時間怒氣沖天。
“哼,你老小子,脾氣就是大,我就是故意晾晾你!”
“哼!”
“說正經的,你來找我,肯定是為了你那鏢局的是吧。”雍門震知道金馳此刻的心情,也就不再和他打趣了。
“唉,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我這都愁得好幾天吃不下飯了,找了幾個人,都給我推了,我沒辦法了,才來找你!”金馳皺著眉頭說道。
“廢話!這事誰敢管,你說你那裡面藏點什麼不好,你就是把皇上的妃子藏裡面,這事都好辦,但偏偏是私鹽,你可知道,聖上最忌諱,也是最痛恨的就是販賣鹽鐵的人!”雍門震語氣不善地說道。
金馳連忙說道:“你這可冤枉我了,我問過了,我的人根本不知道那些銅像裡面還有私鹽啊,你也知道,我那鏢局在京城是頭幾號,誰敢給我們找麻煩?”
“行了,現在不是找上了?你打算怎麼辦。”雍門震問道。
“就是因為沒辦法了,才來找你啊!”金馳苦著臉說道。
“唉,實話跟你說吧,昨天上朝的時候,刑部的羅尚書還特意向聖上稟報了這件事,聖上當場龍顏大怒,要不是顧及你老金在武林中的威望和勢力,說不定早就派人來抓你了!”雍門震說道。
“怎麼,昨兒個,沒有替我說話的?”金馳問道。
“老金啊,你清醒點吧,這是小事嗎?誰敢幫你說話,不要命了?”雍門震絲毫不客氣地說道。
第三百三十七回…略有眉目
聽到雍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