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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魯正開,是德隆錢莊的二掌櫃,昨夜他恰好回家休息,因此也就避免了一場小災。
趙三被抓走之前,就囑咐下面的夥計去找這個魯總管,夥計也沒敢耽擱,天剛矇矇亮的時候,就去魯總管家裡把他叫了出來,將事情的始末原委一一說清。
還好巡防營的人只是將趙三抓走了,沒有為難下面的夥計。
魯正開一聽,這還了得,於是也顧不得什麼了,一大早就跑到衙門裡去找縣令了。
魯正開在德隆錢莊是負責對外的,與縣令大人更是相熟,要知道,在一個地方開錢莊,不跟當官的搞好關係,那你這錢莊可沒法開。
“胡大人!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我們的錢莊何時與歹人有過勾結!”身穿黑sè繡袍的魯正開,正一臉焦急地對縣令說道。
歙州城的縣令名叫胡傳海,年紀在四十上下,身形不胖不瘦,面相很有jīng神,他這人,沒有什麼太大的能力,但也兢兢業業,自他上任以來,歙州城就是高不成低不就。
“魯掌櫃先別激動,這事兒。。。唉。。。這事可不是我要弄出來的!”胡傳海說道。
“胡大人這是什麼話,這歙州城裡,沒有你胡大人之令,哪個敢深更半夜到我們錢莊去找麻煩!”魯正開顯然是不相信這套說辭。
胡傳海將魯正開讓到椅子上坐下,而後又給他倒了一杯茶,這才緩緩說道:“魯掌櫃,咱們也是多年的交情了,事到如今,我也不瞞你,你可知道昨夜去你錢莊的人,都是什麼人嗎?”
魯正開想了一想說道:“據我們那的夥計說,是巡防營的人!”
胡傳海道:“正是巡防營的人,魯掌櫃你想想,這巡防營向來是負責守衛歙州城防安全的,這城裡的事,他們是從來不去管的。。。。。。”說到這裡,胡傳海故意停頓了一下。
魯正開不耐煩地說道:“胡大人,你想說什麼你就直說吧!”
胡傳海呵呵一笑說道:“我問你,你是不是得罪過侯爺?”
魯正開一愣,嘴裡唸叨了一句:“侯爺?哪個侯爺?”
胡傳海道:“歙州還有幾個侯爺?當然是承齊侯了!”
魯正開被這話嚇了一跳,他趕緊說道:“不可能啊!我們連承齊侯的面都沒見過,怎麼可能得罪過他呢!”
“你確定沒有?”胡傳海不放心似的又問了一句。
“確定!我們都是做些小生意的,承齊侯的名頭我們早有耳聞,以他這樣的身份地位,怎麼可能與我們有過什麼摩擦?”魯正開說道。
胡傳海聽了魯正開的話,心裡也是默默地認可了,這話有道理,承齊侯在歙州,那就是萬人景仰的角sè,怎麼可能與一個小小的錢莊有什麼矛盾。
“這麼說來,這事就奇怪了,我明說了吧,吩咐我這件事的,就是侯爺!”胡傳海說道。
“什麼!”魯正開十分震驚。“這怎麼可能!承齊侯幹嘛與我們過不去!”
這時,胡傳海像是想起來什麼似的,一拍腦門問道:“當初侯爺只是讓我派遣一些jīng兵,交予一個姓池的谷主調遣。。。這個。。。你可認識一個叫姓池的谷主?”
魯正開一聽這話,更加有些摸不著頭腦,“谷主?哪裡的谷主?”
魯正開雖然是德隆錢莊的二掌櫃,但是卻和扶羽聖教內部不掛鉤,他只是一個從外面請來打理錢莊的人而已,當然不知道池遠山是誰了。
“哎呀,胡大人,你這把我弄的越來越糊塗了,繞了一大圈,我還是沒明白,你就說吧,我們錢莊什麼時候可以重新開張!”魯正開聽胡大人說的自己都聽不懂,索xìng也就不問這些了,直截了當的將關鍵的問題說了出來。
胡傳海一聽這話,原本還面帶笑意的臉登時一收,變得十分威嚴。
魯正開還沒鬧明白這胡傳海突然變臉是怎麼回事,胡傳海又繼續說道:“開張?你們德隆錢莊的後院昨夜發現了好幾具屍體,我沒找你問個明白就不錯了,你還想著開張!”
魯正開一聽這話,腦子“嗡”的一聲,差點沒從椅子上滾下去。
小夥計倒是也告訴魯正開這件事了,只是魯正開一心顧及錢莊,沒把這事放心上,現在被胡傳海提了出來,他這才想起來是這件事,頓時渾身冒汗。
錢莊裡有死人,這可不是小事。
魯正開現在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好好的後院,怎麼會有死人呢?
後院平時根本都沒有人去,錢莊裡的人都住在前堂裡,這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