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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力。”
聽了金沐楓這番話,金馳心裡也有了一些快意,看來這金沐楓到不像是完全不可救藥了。
池中天對金沐楓並沒有什麼不好的印象,雖說之前金沐楓曾經表現出了對傲霜雪的好感,但是池中天和金沐楓不同,池中天從小在極北邊疆長大,雖說沒見過什麼大世面,但是這卻也造就了他內在質樸的品xìng,屬於那種今天有仇,明天依舊能抱在一起玩的心xìng,只要不是什麼深仇大恨,一般來說池中天都不會放在心上。
聽了金沐楓的話,池中天也連忙站起來說道:“多謝賢弟了!”
金馳此時略一思索,便說道:“如此也好,你如今也大了,是應該多鍛鍊鍛鍊,這樣,你隨著郭壇主一起,今天下午便跟著一起去,但是有一條,不可擅自行動,一切都要聽從郭壇主之令,明白了嗎?”
此言一出,金沐楓趕緊施禮道謝,然而郭鶴陽的眉頭卻不由得緊緊皺了一下,這金沐楓是個什麼人,郭鶴陽比誰都清楚,金沐楓平時裡乾的那些事情,郭鶴陽雖然知道,但也從來沒有和金馳說過,如今金馳讓金沐楓跟著自己,這下自己可沒有消停的時候,說不定還會誤事。
郭鶴陽跟隨金馳多年,而且一直掌管著煙雲堂的情報組織巡查壇,相當於煙雲堂的眼睛和耳朵,多年的行事也讓郭鶴陽平添了許多常人所沒有敏銳感覺,郭鶴陽隱隱的感覺到,金馳心裡也十分想讓金沐楓參與進來,一來,是想借此機會去掉金沐楓身上一些紈絝風氣,而來,其實也是想證明一下,自己的兒子也不是那麼沒用,別看金馳當面訓斥金沐楓好像一點面子也不給,但其實郭鶴陽乃至其他人都明白,那不過是一種在外人面前的腔勢而已。
“鶴陽啊,你有什麼話要說嗎?”見郭鶴陽沒有說話,金馳便開口問道。
“啊,沒有沒有,屬下一定竭盡全力查清此事。”郭鶴陽正在思索,被這麼一問,登時嚇了一跳。
金馳見郭鶴陽有些心不在焉,雖然心裡有些奇怪,但是也不便多問。便說道:“從現在開始,楓兒就跟著你,你們務必在明天午時之前,將結果告訴我,不得有誤!”金馳一反溫和之態,這番話說得那是十分嚴厲,這其實正是一派掌門的威嚴,敘事歸敘事,命令歸命令,兩者要分的清的。
金沐楓和郭鶴陽聽罷,便肅目直身道:“是,屬下領命”說完,二人就轉身離開了書房。
見二人走後,金馳又說道:“九德,你先回去,繼續看看有什麼動靜,有什麼新情況,第一時間告知與我!”
“是!”說完,範九德也走了。
現在書房裡只剩下金馳、谷沉峰和池中天了。
此時金馳開口道:“賢侄,我已經令人將訊息送到北冥山了,我派的是快馬,估計不耽擱的話,至多三五天就可到達,沒辦法,路途遙遠,賢侄不要見怪!”
金馳這話其實是想在池中天面前將自己的責任先擇去一些,意思很明白,將來如果池遠山責問,那麼,不用金馳解釋,池中天就會告訴池遠山,金伯父已經盡力了,但是路途遙遠,無法儘快送達而已。
池中天此時也已經猜出這話的意思了,但是面子上還是要過得去的於是便起身說道:“伯父客氣了,伯父為了我們已經如此盡心盡力,今後我一定會報答伯父!”
未等金馳客氣幾句,谷沉峰開口了:“你也不必如此掛懷,我們如此做也不全是為你們,這南掌的遺孤一定是要鬧出什麼大動靜,甚至有可能要攪亂整個武林和我華夏的安寧,但是目前這些全是猜測,不過他們既然能抓一個無名小輩,可見他們做的準備還是很充分的。”此事非同小可,我們應當謹慎應對。
谷沉峰說完後,金馳道:“谷老說的正是我心裡想的,這樣吧,賢侄,我和谷老去見一個人,你一會兒就自己隨便到燕京城裡走走,說不定也能遇到一些蛛絲馬跡,人多力量大,你看如何?”
聽到金馳有事,池中天當然不好多問,便答道:“伯父有事儘管去,不用顧慮我。”
說完之後,三人又聊了幾句,便依次離開了書房。
午後,池中天一個人待著覺得實在無聊,而且池中天發現,一旦安靜下來,自己心裡的煎熬和對傲霜雪的掛念就無法剋制,後來池中天實在忍不住了,便決定到燕京城裡去走走,順便也查探查探,說不定能得到什麼線索呢。也免得乾坐著乾著急。
燕京城。
城市的街道上,到處都是小攤小販,琳琅滿目的奇巧玩物和絡繹不絕的人群,都彰顯了一國之都的繁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