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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停下了腳步,然後馬上縱身躍到房頂上,隨即趴了下來。
但是他這動靜似乎有點大了,吵到了房子裡的人。
“我說,你聽這是什麼動靜。”一個女人的聲音說道。
“哎呀,什麼動靜啊,哪有動靜。”一個不耐煩地男人答道。
“我剛才聽到房頂上有動靜啊。”
“去你的吧,肯定是夜貓野狗什麼的,行了行了,別說話了,困得要死了都。”
顯然,這個動靜只是驚動了那個女人,並洠в芯�諾剿��虼耍�飭餃撕芸煊種匭濾�帕恕�
西索納德之所以突然做出這樣的舉動,是因為他忽然發現了,前面不遠處,正有幾個人走過來。
這些人,正是關家的弟子,他們是奉命在周圍巡夜的,其實就是和當初馮破山指點關紫漁安排的巡探是一回事。
本來巡探是十二個時辰晝夜不停的,可後來關紫漁為了避免太辛苦,所以子時只要一過,巡探也就不必在外面了,可以回來休息。
但是由於傲霜雪今天說了那番話,所以關紫漁臨時安排了巡探,不過範圍並不算太大,以關家周圍五里地為限,東南西北四個方向都有人。
西索納德看到的那些人,正是其中一個方向的巡探,約莫七八個人,領頭的不是別人,正是當初的地老鼠,張三。
張三自從引見了那個怪老頭救了馮破山一命之後,在關家的地位是與rì俱增,當初他是被關紫漁派到那些被收服的門派當首領的,不過那些門派現在都已經不存在了,張三也就回到了關家,專門負責打探各路訊息,這可算是對了張三的胃口了,以他的本事,打探訊息是再合適不過的了。
本來這種帶著巡探巡夜的小事,張三是不用做了,不過張三人很聰明,他知道關紫漁臨時突然這樣安排,一定是有什麼深意,因此就主動請纓了,關紫漁也樂得讓他辦這件事,於是就答應了。
張三所來的這個方向,是關家西面,也是唯一一條稍微大一點的路,其餘三個方向,都是些小路,洠�裁慈恕�
“三哥,今天還真冷啊。”一個關家的弟子似乎被夜風吹得有些冷了,便嘟囔了一句。
張三回頭看了他一眼,然後就嘿嘿一笑,隨即走到路邊的牆根處坐在了地上,隨手拍拍了旁邊的地面,示意他們都坐過來。
幾個人嘻嘻哈哈地就湊了過去,關家的弟子,有不少都和張三很談得來,因為張三以前是市井小混混,最會拉攏關係了,那嘴上隨便胡謅幾句,就給人一種很講義氣地感覺。
“冷吧,嘿嘿,咱不怕,來,喝一口,暖暖身子。”張三隨手從懷裡摸出一個酒葫蘆,甩了過去。
“哎呦,三哥身上就是好東西多啊。”幾個弟子笑嘻嘻地爭搶著酒葫蘆,開啟之後,就迫不及待地每人都喝了一口。
“好酒,唉,這大冷天的,要是半夜的時候,烤上一隻羊,再來上一壺好酒,嘖嘖,這小rì子太美了。”一個弟子一邊臆想著一邊說道。
“這才喝了一口,你就喝醉了,哈哈。”其餘幾個弟子都開始紛紛地打趣他了。
張三也跟著哈哈一笑,然後就把酒葫蘆拿了回來,使勁灌了幾口,就隨手塞進了懷裡。
“三哥,咱們幾個走了這麼半天了,就在這兒歇會兒吧。”一個弟子提議道。
“歇會兒。”
“對啊三哥,歇會兒吧。”其餘的人也跟著贊同。
“好,那就歇會兒。”張三似乎也累了,索xìng就站起來指了指旁邊說道:“走,坐那兒去,那地方背風,暖和。”
“好,走走。”
一群人很快就走了過去。
他們這一換地方不要緊,正好是處在西索納德所待的那個房頂的對面,西索納德所待的房頂,距離前面的房頂之間是有距離的,距離還不近,差不多有十來步遠了。
這個距離,西索納德想用輕功過去,那是太容易了。
但是,想不露聲音不露痕跡地過去,太難了。
而且張三他們這些人所坐的位置,只要一抬頭應該就能看到了,所以西索納德現在連站都不敢站起來。
這麼冷的天,他們應該不會待太久吧,西索納德如是想著。
“三哥,你以前不是專門盜墓的嗎,給我們講講你挖墳時候的故事吧。”幾個弟子似乎覺得無聊,於是一個人就這麼提議了一句。
“得了吧,那又不是什麼光彩的事。”張三好像有點忌諱別人說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