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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胡亂猜了,禹成漠不知道這總督怎麼會出去和池中天單獨嘀咕半天,而這葛輝,更是摸不著頭腦,唯獨關紫漁,心裡卻很明白,八成是這總督大人,認識池中天,知道他在朝廷也有身份。
“葛大人,去,馬上讓人給拿筆墨紙硯來。”總督忽然轉過身說道。
“是,大人。”
說完,葛輝就讓衙役去拿了,不多時,一個衙役就捧著一個托盤走了過來。
來到池中天面前之後,池中天就笑了一下,然後拿起筆來,在上面開始寫,寫完之後,還讓總督看了一眼,見到他點頭後,池中天還按了個手印。
一切弄完之後,總督就把這東西收到了懷裡,隨後打發走了衙役,低聲說道:“多謝池將軍了。”
“哪裡,我還得謝謝大人你秉公辦案呢,不過實話說,這個禹成漠確實不能放,之前他武功高強,是我抓到他之後廢了他的武功,這個人你一定要留下,如果可能的話,最好交給刑部的人,這個人的嘴裡,可有不少好東西呢,當然了,如果大人您能問出個子醜寅卯的話,那隨便一件事,都是大功一件啊。”池中天話裡有話地說道。
這話,總督焉能不明白,他馬上笑著回應道:“那是那是,多謝多謝了。”
“好了,洠�鋁恕!�
正事說完了,總督也就抬高了聲音,笑著轉過了身,後面的葛輝馬上就走了過來。
“對了,總督大人,這位葛大人著實不錯,辦案盡心盡力,而且不畏權勢,是個好官啊,唉,這瀘州城要是能有葛輝大人這樣的人來接替知府的話,那可真是瀘州城百姓的福分啊。”池中天忽然說道。
聽了這話,葛輝還嚇了一跳,心說這池中天膽子真大,什麼話都敢說,這不是找罵嗎。
不過,讓他驚訝的是,總督聽到之後非但洠в信璼è,反而還笑著朝葛輝點了點頭說道:“嗯,既然葛大人在瀘州城的口碑這麼好,那還真可以考慮考慮啊。”
這麼一說,葛輝差點以為自己在做夢,知府的任命雖都是由行省總督上奏朝廷,雖說最後要透過朝廷的批准,但是隻要總督奏請了,幾乎朝廷都會准許,而且這總督的話絕對不會是空穴來風,更不會隨意一說,他既然說了這話,那這知府的位置,還說不定真是自己的。
聯想起之前池中天曾經說過類似的話,再加上剛才總督和池中天竊竊私語了半天,葛輝馬上幡然醒悟,這池中天該不會有什麼更重要的身份吧。
“哪裡哪裡,大人您過獎了。”葛輝趕緊謙虛了一句。
“這樣吧,關紫漁可以回去了,這個人,你馬上把他捆好,弄一輛囚車,本官明rì要帶他回去。”總督說道。
“好,下官這就安排。”說完,葛輝馬上就離開了。
這個人是目前這件案子唯一一個抓到的嫌犯,確切地說還是池中天給送來的,總督要帶走他,那意思就是這案子就不用自己cāo心了,那對葛輝來說,可算是喜事一件了。
“公事在身,就不多留你了,有機會,我請你喝酒。”總督大人附在池中天耳邊說了一句。
“哈哈,總督大人太客氣了,我請你,回頭我就把畫像還有其他的事,給您送來。”池中天笑著應和道。
很快,關紫漁就跟池中天一起走了出來。
站在外面等候的武陽等人看到之後,便都放下心來。
“公子都出馬了,這還算個事兒,咱公子那是行事謹慎,不然,亮出身份,嚇破他們的膽。”武陽笑嘻嘻地說道。
池中天也笑著說道:“武陽,可不能這麼說,我那朝廷的身份,不能用來解決自己的私人之事,紫漁的事,也算是私事了,可也巧了,這個總督知道我的名字也聽說過我,還真不是我主動說的。”
“那是,公子您的大名,朝廷裡只要有點地位的,誰不知道,不知道的那說明他官太小,不夠格。”武陽得意洋洋地說著,好像自己比池中天還厲害一般。
“行了,趕快回去吧。”
這一趟,算是意外的收穫了,不禁關紫漁的事暫時可以放下了,順帶著池中天又認識了一個總督。
這個總督,是川陝行省的總督,之前在歙州城認識的,那是江北行省總督,雖說池中天志不在官場,可是能認識一些這樣的人物,對自己也應該是洠Щ蕩Φ摹�
“這一次,我還順帶著給那個總督透露了一些關於扶羽聖教的事,回頭我就把西索阿瑞的畫像給他,然後,再告訴他扶羽教在金竹山有巢穴。”池中天邊走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