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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直接帶到了兵馬司的衙門。”
“哪個兵馬司。”
“中城兵馬司。”
“好,你馬上帶我去。”
“嗯!”
幾個護衛一起推著秋蟬往中城兵馬司而去,到了一問才知道,就在剛剛,邵津已經被刑部的人帶走了,因為已經證實邵津確實是四品官員,所以兵馬司無權審問,只能交給刑部。
當秋蟬馬不停蹄地往刑部趕去的時候,卻吃了個閉門羹,人家根本不搭理,秋蟬一個雙腿殘廢的女子,儘管好話說盡,求爺爺告奶奶,可是連大門都不讓你進。
刑部衙門面前,一個普通民女,人家根本不放在眼裡。
秋蟬得不到邵津的半點訊息,急的在刑部衙門前就哭了起來,但是哭也沒用。
就在秋蟬急的不行的時候,一個護衛忽然提醒他,說要不去找雍門家的人問問,雍門家的人也是當官的,而且都是大官。
秋蟬剛才是有點著急了,被這麼提醒了一下,頓時恍然大悟。
“對,去找雍門子狄,對!”
隨後,這些護衛又推著她到雍門家去了,到了那裡之後,雍門子狄卻根本不在,說是一夜都沒回來。
不過,好在雍門震還是在的。
秋蟬在京城這麼多年,也認識了雍門震,把事情跟雍門震說了之後,雍門震就派人去兵部衙門,把雍門子狄叫回來。
差不多得有一個多時辰之後,雍門子狄才趕了回來。
“秋蟬姑娘,邵津出什麼事了?”
一進會客廳,他就看到了秋蟬在裡面,雍門震也在一旁。
“唉,誰知道出什麼事了,說是被兵馬司的人給抓走了,現在弄到刑部去了。”
“究竟怎麼回事?兵馬司的人怎麼敢抓他?”雍門子狄詫異地問道。
等到秋蟬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通之後,雍門子狄馬上說道:“這事兒鬧的,如果我沒猜錯,邵津肯定是被人給坑了。”
沒面解決
頓了一頓,他又說道:“問題就出在那銀子上,你是說邵津拿出銀子之後沒多久,官兵就來了?”
“對,我派了一些人跟著邵津,確實是這麼回事。”
“爹,您覺得是怎麼回事?”
雍門震搖搖頭道:“現在看來,如果是跟銀子有關係的話,那只有一個可能。”
“什麼?”
“就是邵津用的銀子,是來路不正的東西。”
“來路不正?爹,您的意思是,他用的銀子是稅銀或者是官銀?”
“是什麼銀子不知道,但是兵馬司的人這麼急著去抓人,肯定不是小事,你也別瞎猜了,快點去打聽一下吧。”
“唉,這可真難住我了,要是人在兵馬司,那好說,可是在刑部,爹,您知道我和刑部的那個郭東城一向不對付,我去打聽,他未必給我這個面子。”
“雍門公子,您可得幫幫忙啊!那孩子就是為了給他師父買個禮物,我也勸過他,可是我您一定幫我打聽清楚,求求您了!”
“秋蟬姑娘,你別這樣,我一定盡力,不說別的,就衝我和池兄的交情,他的徒弟出事,我豈能不管,這樣,你就在我家等著,我這就出去給你打聽。”
“好,多謝您,多謝了!”
“爹,您替我招呼一下。”
“放心,你去吧。”
秋蟬一直在雍門府待到晚上,雍門子狄才回來。
回到的時候,他是一臉疲憊,看樣子是累壞了。
“雍門公子,怎麼樣了?”
雍門子狄喝了口水之後,坐在椅子上說道:“事情弄清楚了,邵津被關進刑部大牢了,罪名是私藏了六千兩稅銀,而且前幾天,懷縣補送來的十萬兩稅銀之中,在路上丟失了兩萬兩,為這事兒,懷縣的縣令已經被摘了烏紗帽了,刑部的人現在一口咬定,稅銀是邵津搶走的,而且有證據,說是有人看到邵津出現在懷縣通往京城的官道上,甚至還發生過爭執。”
“什麼!”雍門震聽了之後,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不可能!邵津是今天才出去的,今天才弄到的銀子啊!”
“但是邵津拿不出證據說是今天才去的。”
“有!有很多證據,我手下的人都可以作證。”
“秋蟬姑娘,你和你手下的人,都是邵津的家裡人,這些人的證詞,是沒用的。”雍門子狄搖搖頭道。
“那!那他們有什麼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