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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枸立刻道:“這是理所當然的,為什麼還要問我可不可以?”
喬宏心裡鬆了一口氣:“我怕犯什麼忌諱,比如不吉利……”
蕭枸忙道:“有家人包佑,沒什麼比這個更吉利了。我們什麼時候去?在哪兒?”
“就在帝都。那我們下下週週末去吧,我看了一下黃曆,是個適宜掃墓的日子。”喬宏道,“我們什麼時候去你爸媽墓前?”
蕭枸道:“我家老人在老家,太遠了,等過年我們再回去。爸媽……他們沒墓碑,遺體捐獻了。好像哪座大學有立碑來著?我們到時候去看看,我都忘記了。唉,我真是不肖子孫。”
喬宏聽著蕭枸的自嘲,放下手中的平板,伸手『揉』了『揉』蕭枸的頭髮,道:“我明白,你不是不肖。”
只是有一點難以面對這個熟悉的陌生人。
蕭枸蹭了蹭喬宏的手心,沒再說話。
兩人都很享受這樣相互依靠的靜謐時光。
.............
蕭枸決定做恐怖遊戲之後,就開始絞盡腦汁想著怎麼嚇死人。
蕭枸膽子賊大,他玩市面上那些恐怖評分非常高的全息遊戲都十分冷靜,一點都沒被嚇到。決定做恐怖遊戲之後,他又把歷年評分最高的恐怖遊戲玩了一遍,挨個總結。
這個世界的恐怖遊戲倒是蠻多的,大概因為全息嚇人比較容易吧。雖然這些恐怖遊戲基本上逃不開『射』擊格鬥等要素,也基本上沒有什麼主線,就是血漿『亂』飛逃命,但有些點子還算有趣。
蕭枸玩過之後,覺得目前市面上的恐怖遊戲,都是他前世的美式遊戲,即以開門殺、狹小的空間裡怪物追逐、毀容怪物扭曲怪物跟在玩家身後追等等驚嚇元素為主。故事背景則以精神病院、邪教廢棄城市、森林等為主,怪物全是喪屍殭屍和渾身血肉腐爛的怪物,說是可怕不如說是噁心。
這種遊戲當然也是恐怖的,就像是有個殺人狂跟在你屁股後面追殺你一樣,這當然恐怖。而且狹小的空間和緊迫的時間也讓人在逃生過程中恐懼情緒不斷堆積。
蕭枸以前也蠻喜歡玩這種型別的遊戲的。畢竟他是個傻大膽。但現在既然這個市面上美式恐怖遊戲已經很多了,連一些恐怖遊戲熱愛者玩全息類的遊戲都不害怕了,他肯定就不做這型別的遊戲了。
他前世的恐怖遊戲,除了美式遊戲之外,還有一大分類,自然是日式恐怖遊戲。以蕭枸而言,島國的恐怖遊戲可能沒有血肉橫飛,沒有很多噁心的怪物,甚至一些場景還有些唯美,但是它們不斷增加的心理暗示,塑造的那種氛圍,都讓他十分喜歡。而且日式恐怖遊戲的故事『性』比美式遊戲要強許多,美式恐怖遊戲有時候給玩家的感覺就是,主角/玩家是主動去作死的,實在是讓人難以同情。而日式恐怖遊戲則很多時候是“逃無可逃”,無論你到什麼地方,都最終離不開這個“宿命”。
甚至,日式恐怖遊戲裡的boss都是有目的『性』的殺人,這樣指向『性』很強的殺人,讓人更有一種逃不開的頭皮發麻的感覺。因為有邏輯的顯然比沒邏輯的更讓人覺得難以逃脫。
蕭枸滿懷惡意的想了好幾天,在《寂靜嶺》和“零”系列中猶豫了許久,最終決定故事背景定為“零紅蝶”,再加入寂靜嶺的元素。
零紅蝶是日式經典恐怖遊戲“零”系列中評價最高的一款,被譽為心靈恐怖遊戲的巔峰之一,各大媒體以及遊戲愛好者們都認為其為史上最恐怖的遊戲之一。
零紅蝶的背景設定在一個鎮壓著黃泉縫隙的村子。這個村子為了不讓黃泉的氣息洩『露』,得依靠邪惡的儀式來鎮壓。這個儀式就是讓村子裡的雙生子其中一個掐死另一個,然後把死掉的人扔進黃泉中。
如果這個儀式失敗,就要把一個外來者削成人棍,讓他以清醒的姿態承受最大的痛苦,然後進入黃泉的縫隙中作為“楔”,來暫時鎮壓黃泉,好為下一次儀式爭取時間。
這可怕的儀式一看就知道肯定會引發悲劇。最終結果也是如此。在某一次儀式中,有一對雙生子死活不願意殺死自己的兄弟,被祭司代勞,結果儀式失敗。
村子裡的人抓來外來者做成“楔”,等到下一次儀式的時候,雙生子中一人逃走一人被抓,雖然被殺了,然而又是和上一次同樣的問題,被外人殺的“祭品”儀式是失敗的。最後結果就是這個村子變成了死村,在外人看來,這裡被濃霧籠罩,是一片很危險的野外領域,整個村子在地圖上被抹掉了。
遊戲主角的雙生姐妹就是在這個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