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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
何況他也就是個搞技術的,頂多拽著自己的那部分股份不鬆手,只要自己想做的遊戲能繼續做下去,他基本不會干涉公司的運營,和管理層的*遮蔽的關鍵字*應該也不會太大。
所以蕭枸思考之後,對自己的未來很樂觀。
再說了,喬宏是個大好人這件事他肯定是十分確定的,有喬宏當合夥人,他怕什麼?與其勉強自己學習那些自己兩輩子都沒什麼長進的東西,不如躺平。躺平多舒服啊。
說白了,蕭枸骨子裡還是一條鹹魚。上輩子過勞死實在是讓他後怕,這輩子身體還得繼續累下去,至少精神上能偷懶就偷懶。
蕭枸這態度十分坦然的暴『露』在喬宏面前,惹得喬宏再次心塞不已。
不過就算他再怎麼拽著蕭枸的領子,吼他“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蕭枸仍舊一副“好啊好啊我就只信你剩下的就靠你了”的鹹魚樣。
不,這已經不是鹹魚,是死魚了。
喬宏感覺自己得去練一下瑜伽或者打坐,或者去唸經抄經,不然他一定會會被蕭枸氣出好歹來。
他這個還沒談過戀愛的單身漢,現在具有有種對自家孩子(?)恨鐵不成鋼的痛苦,也是很悽慘了。
蕭枸知道喬宏替他著急,於是非常乖巧的包攬了喬宏生活上所有瑣事,力圖用各『色』美食賄賂喬宏,還時不時的給喬宏捶肩膀捏胳膊——雖然大機率會被喬宏趕走。
喬宏見蕭枸這樣子,也只能認命了。
他還能怎麼辦?還不是隻能像(劃掉)父親(劃掉)兄弟一樣把蕭枸原諒,然後任勞任命的撿起蕭枸不擅長也不樂意處理的一些瑣事。
比如運營啊行政啊還有畫畫。
就像現在,蕭枸口若懸河說著《靈器戰爭》新角『色』的人設。
他的頭髮像春風,眼眸像繁星,微笑像五月的小溪水……喬宏差點把手中的板繪筆給捏碎了。
“發『色』、眸『色』、身形、『性』格。”喬宏的語氣冷得快要掉冰碴子了,“不準用比喻。”
蕭枸委屈:“我就想說一下我心目中的……”
喬宏語氣中的冰碴子擲地有聲:“要麼按照我說的描述,要麼閉嘴我自己設計。”
蕭枸假裝啜泣:“有我這麼苦『逼』的甲方嗎?那……眸『色』是五彩斑斕的黑,頭髮是……”
蕭枸還沒說完,喬宏就把板繪筆“啪”的一聲扔桌子上,抱住雙臂,翹著二郎腿,揚起下巴斜眼看著蕭枸:“什麼?五彩斑斕的什麼?我沒聽清楚,你再說一遍。”
↑↑↑以上多次出現在蕭枸和喬宏的和諧友好交流討論中。當紅狗發展成大公司後,偶爾路過老總辦公室的下屬們聽到以上和諧友好交流討論,不得不感慨,喬總這麼多年沒掐死蕭總,對蕭總果然是真愛了。
不過現在還沒有人釋出這種言論,只有喬宏一個人被蕭枸那可怕的描述折騰的抓狂,當他抓狂到極限的時候,就暴打蕭枸的狗頭,然後蕭枸捂著狗頭一邊嚎著家暴,一邊修改那可怕的描述,勉強達到喬宏能接受的程度。
兩人就在這和諧友好(沒詞了)的氣氛中,完成了《靈器戰爭》初步人設,再修改一下,就能匯入蕭枸已經做好的遊戲系統中,進行初步測試了。
遊戲中其他圖畫素材以及配樂,外包都已經做好了,只有器靈人設,蕭枸強烈要求喬宏來做。
“這遊戲的賣點除了玩法之外,就是人物了,不是你親自『操』刀,我可不放心。”蕭枸堅持道,“而且我也想前幾個遊戲把你的名氣打起來,讓玩紅狗的遊戲的玩家習慣你作為我御用畫手的身份。以後你忙於行政和運營工作,畫的立繪肯定會減少許多,那些立繪一定能會讓玩家們趨之若鶩,用來刺激內購消費正好。”
喬宏被蕭枸的話震驚了。原來蕭枸並不是完全沒有商業頭腦的嗎?不過……
“趨之若鶩是貶義詞,頂多中『性』詞。你真的需要好好補一下語文。”喬宏誠懇建議。
蕭枸當然還是把喬宏的誠懇建議當耳邊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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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器戰爭》第一次內部測試開始的同時,蕭枸和喬宏也開始出現在各高校校招會上,為擴充紅狗人員招兵買馬。
蕭枸和喬宏以校友的身份去見了水木大學的校長,水木對自己的畢業生前來學校招聘一直都有特權,再加上蕭枸和喬宏就算在水木這所國際一流大學的年輕創業者中,也算是佼佼者了。水木非常慷慨的給了蕭枸和喬宏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