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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這書生哈哈大笑,又在這詩後邊寫了幾個大字。
——許仲琳,改。
噢,原來這書生叫許仲琳啊!眾人恍然點頭,曉得了這書生的名字。
吳承恩連連搓手,不由笑道:“好詩,好詩!欲知革命天下功,須看齊天逆聖傳;欲知革命天下功,須看齊天逆聖傳;欲知……”他將這最後一句詩歌反覆念得幾遍,不由大笑起來,“許仲琳,真奇人也!”
遂設宴款待許仲琳此人,交談一番後,惺惺相惜,見天色已晚,這才辭別。
年許,書成,曰《齊天逆聖》。
吳承恩又於街上遇著許仲琳,不免大喜,一把抓住,大笑道:“哈哈,許仲琳老兄,尋你尋得好苦。”
許仲琳認出吳承恩來,道:“適才拜讀了先生大作,晚生五體投地!一書道盡了萬古大事,佛道爭端、開天闢地、革命大義、肅清流毒諸事,當真是讓晚生佩服,佩服啊!”
吳承恩卻道:“若無許兄弟給我題了那最後一句,怕是吳某早誤入歧途,寫不出如此作品來了!西遊釋厄傳,此五字,較之齊天逆聖,卻是落了些許下乘了!哈哈,哈哈!而且,那造化會元之功,怎能與革命天下相比?若無革命。何來而今你我啊?”
許仲琳拗不過吳承恩熱情。與他一同去了酒樓吃酒聊天。高談闊論。
許仲琳忽然靈機一動,讓店家上了文房四寶,將白紙攤開,寫上四個大字——封神演義!
吳承恩曉得此人忽然來了靈感,急忙屏住呼吸,就見許仲琳在白紙上又寫下一排詩來。
詩曰:“天挺人賢號尚父,封神壇上列花箋。大小英靈尊位次,商周演義古今傳!”
開頭一段乃書:“成湯乃黃帝之後也。姓子初……”寫了許久,這才放下筆來,正寫到第二回“冀州侯蘇護反商”來,看得吳承恩心神搖曳,只恨不得許仲琳能夠趕緊將這《封神演義》寫完了。
“妙哉,妙哉!”吳承恩拍掌撐開,不知不覺間,這張桌子竟然圍攏了十餘人,都在爭先看那許仲琳寫出來的兩回《封神演義》。
許仲琳略微搖頭,笑道:“今天靈思斷了。來日再寫,來日再寫!不出年許。諸位定然能在市面上看到我的《封神演義》了。”
諸位看官皆是大喜,這《封神演義》寫得離奇古怪,運用了一些遠古傳說,但卻又不盡然,女媧娘娘本合該在補天中應了劫的,但卻又在書中活了過來,引起了封神之戰,諸教道統紛爭,當真是有趣無比!
收了稿子,許仲琳也喝足了酒,這才搖搖晃晃走了,約定與吳承恩在成書後相見。
這邊世俗之事,的確有趣,且按下不表。
卻說悟空和玄冥行至一處大山之上,大風吹來,頗為涼爽。
這一片大好河山,朗朗乾坤,皆是因為悟空革命成功,肅清流毒,還了一個清靜自然!
兩人站立在山頭,清風撫過,在兩人的心頭盪漾起一絲絲奇妙的漣漪。彷彿有了一種“才下眉梢,又上心頭”的悵惘。塵世的羈絆,已到了落幕時分,一切雲煙,種種如夢幻泡影,讓人難以相信。
玄冥忽然屈指一點遠處山巔,驚道:“你看!”
悟空只道玄冥大驚小怪,隨目光看去,只見那山崖之上有一顆滾圓的石頭,而石頭旁邊正依偎一朵紫色的花兒,兩者依偎一起,不知許多年月了。這一幕看上去,只教人覺得心頭莫名堵塞,念頭不暢。
悟空仰天長嘆一聲,好像看見了那個叫紫霞的女孩兒。
玄冥只淡淡道:“紫霞已是過去了,雖然是我的精血所化,可並非是我。”
悟空略微點頭,與玄冥轉身離去。
“石頭,石頭!”那朵花兒竟然傳出一道神念來給旁邊的石頭。
“怎麼了,怎麼了?”石頭回應到。
“剛剛那兩個人你看到了沒有!將來若我們修成了人身,也要像他們一樣,永不分離。你說好不好?”
“好啊,好啊!永不分離,誰也分不開我們!”
而今天下安定,流毒肅清,再無壓迫,這一顆石頭和紫色花兒註定不會再演繹一段《齊天逆聖》般的故事了。
只是不曉得,這朵花兒,還會不會叫紫霞呢?
復得三年,許仲琳終於成書。
吳承恩得以觀之,讚不絕口。
悟空也得以讀了吳、許兩人的這兩本書,觀後,不由放聲大笑,而後將一根樹枝化為毛筆,在書的後面寫上一排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