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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掌握之中,像這樣貿然地闖過去,只怕還沒有進到宮城裡去,就已被就地誅殺了。”
“那怎麼辦?”太子狂燥地道:“父皇至今是生是死,我們都不知道,我是他唯一的兒子,我一定要進去見他最後一面,只要能進得宮去,宛兒,你醫術通神,也許能救回父王,到得那時候,我們就可以力挽狂瀾了!”
這一番話將眾人都有些打動了,目光一齊看向宛兒。
宛兒苦笑一聲,道:“當初我看了太醫們的醫案之後,就已經初步知道了皇帝中的是什麼毒藥,這種毒藥,別說是我,就是師父親臨,也是沒有辦法的。據我所知,此毒雖然並不劇烈,不像孔雀膽,七心海棠這些劇毒,中者立斃,但卻是無藥可解,中者只有死路一條,只不過此物太過稀少,能用會用者不多,因而名聲不顯罷了!”
眾人聽她如此說,不由又是失望之極。
太子懇求的目光看向宛兒:“宛兒姑娘,也許你判斷有誤,或者那些無用的太醫們診斷有誤呢,求你去看上一眼,我不見父皇一面,實在不甘心啊!”想起父皇的種種好處,不由潸然淚下,頹然跌坐在椅子上,雙手捂住臉孔,淚水自指縫間輕輕滑落。
眾人不由心中惻然,飛揚也是心酸不已,想起自己身世不定,養父母慘死,生身父母蹤影全無,更是心中難受。轉頭對宛兒道:“宛兒,你足智多謀,也許能想出一個什麼辦法,幫助太子進宮去見皇帝一面,不管結果如何,總是了一個心願吧,這對於我們以後的行動也是大有好處的!”
宛兒沉思片刻,對秋水寒道:“秋先生,你一直在京城,想必知道為皇上下藥的太醫是誰吧?”
秋水寒點頭道:“當然知道,這樣的大事我豈會放過,不瞞各位,我曾用重金賄賂過此人,從他哪裡得到了一些皇帝的訊息,據他判斷,皇上就是這幾天的事了。宛兒姑娘,莫非你想利用他?”
宛兒點頭道:“不錯,我們將他抓了起來或者……”舉起手做了一個割脖子的手勢,然後接著道:“我們扮做此人進宮,其一可以替皇上看看還有沒有救,其二是讓太子去見見皇帝!”
眾人都是點頭。
“莫問!”宛兒道:“迅速將此事做好,記住,一要迅速,二要神不知鬼不覺!”
莫問點頭道:“副幫主放心,這事就包在我身上了,不出兩個時辰,我就將此人拿來!”
就在六王妃進到皇室的寢宮的時候,宛兒扮做那名姓李的太醫,太子和飛揚扮做兩名小太監,向著禁宮走來。
憑著李太醫的一張臉和手中的通行金牌,三人一路通行無阻,直到了內宮。
“站住”,一聲斷喝聲傳來,三人心中一沉,飛揚籠在袖子中的手更是一抓住了誅仙的劍柄,全神戒備起來。
一名軍官大步走了過來,看這服色,是內城禁衛軍的一名中級軍官。
“李太醫,往日都是一人進城,怎麼今日還有兩個小公公啊?這兩位小公公怎麼面生得很啊?”軍官疑惑地上上下下打量著。
宛兒咳漱一聲,粗著喉嚨,模仿著李太醫的嗓音道:“咳咳,這兩閏小公公是皇后娘娘派去叫老夫的,恐怕皇上的病情又有些加重了。”臉上配合著話語,一臉惶急之色。
太子卻是熟知宮裡的事情,踏前一步捏著嗓子道:“我們是皇后娘娘賢惠宮裡當差的,我叫王當,他叫王丁,以前很少了出宮的,現在跟著娘娘在皇上面前伺候!”
聽得有名有姓,軍官臉色不由緩和起來,一揮手,道:“李太醫哪快去吧!”宛兒走得兩步,那軍官卻又道:“李太醫,你的嗓子是怎麼了?”
宛兒露出一臉苦相,道:“唉,皇上的病毫無起色,我每日裡是心急如焚,上火了。”軍官點點頭,道:“是啊,是啊,這的確是有些讓人惱火,李太醫,你可要小些一些。”
宛兒拱拱手道:“多承將軍關心,我先去了,改日再與將軍聊!”一轉身,和二人急步而去,身上卻是急出了一身的汗。邊走卻還聽見哪軍官正在訓斥部下:“都給我聽好了,眼下情況特殊,任何人沒有通行令牌,都不能進入內宮一步,要是放進了一個人,你們都給我仔細腦袋!”
太子低著頭,心中卻是百感交集,曾幾何時,這裡就是自己的家,這裡的一草一木,一石一瓦,自己都是如數家珍,想不今日卻是如同做賊一般,才能來到這裡,眼看著據父皇的宮殿越來越近,一顆心也不由得狂跳起來。
來來往往的宮女太監逐漸多了起來,看見三人,都是微微躬身,叫道:“李太醫!”宛兒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