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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小芳,你要幹嘛?”趙雲飛輕聲問道。
李蘭芳星眸閃爍,在趙雲飛耳邊柔聲道:“我要用我全部全部的身體來愛你,讓你永遠永遠都離不開我……”說完,李蘭芳跪了下去。
“啊……”趙雲飛雙手緊緊捧住李蘭芳那嬌嫩的俏臉,自靈魂深處發出一聲原始而又愉悅的低吟……
……
從李蘭芳家出來,清冷的風吹到臉上,趙雲飛的精神不由得為之一振,回過頭來,朝著二樓望去,只見李蘭芳模糊的身影正在玻璃後面。
趙雲飛默默的凝視片刻,隨後扭回頭去,朝著後院自己家走去。
“小芳,為了你,我也會好好保護我自己的,等著我回來!”
……
進了自己家的屋子,拉亮了電燈,從大衣櫃裡面翻出上次沈豐來給他拿的那件黑色保暖兩件套馬甲襯衫,把身上穿的白色襯衫和淺色夾克脫下來,換上這件,大小正合身,然後拉滅燈,伸手到腰間摸了摸那把龍刀,心想:“今晚如果順利的話就不會用上這把刀,最好別用上!”
正要出門,藉著月光看見門後立著的那根一米二三長、平時頂門用的槐木棍,想了想,伸手提了過來。
鎖好房門,鑰匙仍是藏在窗臺上的一隻舊鞋裡,出大門的時候,小黑搖著尾巴要跟著,被他用腳給擋了回去。
此時正是夜裡九點鐘,村裡人大多都在家看電視,或者是在棋社賭錢,幾乎沒人會在黝黑的街上晃悠。
天上星光點點,村裡萬籟俱寂,為了謹慎起見,他沒走大街,而是順著衚衕向南出了村,從南菜園向西繞了半個村子。
四野無人,趙雲飛遠遠的看見磚廠的燈光,手提那根槐木棍俯身疾行,八九分鐘的工夫就奔到磚廠的高牆下。
趙雲飛因為在磚廠裝車幹活的緣故,對磚廠極為熟悉,知道西南角處遠離萬權亮的辦公室,最為僻靜,當即順牆根繞到西南角。
側耳聽了聽,沒聽見異常的動靜,從兜裡掏出一條紅領巾來,蒙在臉上,只露出兩隻眼睛,將那條槐木棍別在後腰的皮帶裡,隨後縱身躍起,雙手扣住磚沿,翻身而上。
趙雲飛伏在牆頭往下望了望,見地上平整,只有一些荒草,他仍是雙手扣住磚沿,將身體慢慢往下放。
腳剛落地,忽聽得荒草發出一陣簌簌的響聲。
趙雲飛雙眼微眯,盯著發出響聲的方位。
只見一條體型龐大的黑背狼犬,呲牙咧嘴低吠著從草叢中鑽出來。
趙雲飛眯著眼睛,忽然猛的雙目一瞪,那雙眼睛頓時亮如星辰,把那條黑背狼犬嚇得掉頭就跑,叫都沒敢叫一聲。
趙雲飛從小不怕狗,村裡的狗自來見了他都躲得遠遠的,唯獨萬膽操家的那條藏獒敢撲上來咬他,不過還是讓他給打瞎了一隻眼,最後垂頭喪氣的躲進了狗籠。
趙雲飛這還算不上什麼,鎮上有一個老屠夫,這一輩子殺豬屠狗,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不知道幹掉了多少生靈,再厲害的狗見了他都老實得跟貓一樣,有一次鎮上的一條大狗發了瘋,連主人都咬,他去了,直接上前就給帶上了狗套,那狗別說咬他,只看他一眼,就不敢再和他對視――據說是因為狗的第六感比較敏銳,能感知到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氣。
趙雲飛剛嚇走了狼狗,不遠處手電光閃爍,兩個人晃晃悠悠、邊談邊笑的走過來。
只聽其中一人說道:“你看見黑背了嗎?你瞧它夾著尾巴的那個慫樣子,哪像純種狼狗啊,簡直連他媽雜種土狗都不如!”
另一人嗤嗤笑道:“黑背這幾天亂髮情,整天追著給老闆供奶的那隻母羊胡搞,能精神得起來算怪了。”
那人奸笑兩聲道:“那,老闆喝的還是羊奶嗎?”
“不是羊奶,是狗鞭裡的奶,大補。”
兩人嗤嗤笑了一陣,其中一個將手電夾在胳膊下,拉開褲子撒尿,說道:“關在地牢裡的那個瘋女人,看著還真挺起性的,那副***真他媽飽滿,那屁股,真他媽足實,可惜,老闆不讓咱們動!”
另一人笑道:“你是不知道,咱老闆注重養生,整天琢磨著長生不老,以後不喝羊奶了,打算喝人奶,說只有人奶才最符合人身體的需求。”
那人不屑地說道:“長生不老?這不是做夢嗎,連皇帝都做不到。”
另一人說道:“也不完全是做夢,過去的皇帝不懂科學,把毒藥當仙丹吃,有幾個真懂得養生之道的?咱們老闆就懂一些,說是一位世外高人指點給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