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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稱了大王,如果雨雄站在這裡,哪輪得到她囂張?這該死的路長海,害得他顏面盡失,要不是現在是用人之際,現在就要把他拖出去砍了。
其他大元帥彷彿猜透了皇上心思,都把目光射向路長海,用眼神唾棄他。路長海如同做錯事的孩子,頭也不敢抬,暗自懊惱。
姜離存硬笑一聲,道“既然公主這麼有把握,那朕就拭目以待了。”
天剎嘆道“可惜雨雄不在,贏了也沒甚趣味。”
姜離存要不是現在貴為帝王之尊,真要跳起來罵她,氣得不但牙癢癢,手都癢癢,使勁在腿上抓撓,不撓他怕控制不住自己。冷哼一聲,便沒有說話。
天剎自從被姜小白羞辱過以後,對整個中夏帝國都沒有好感,看到中夏帝國的皇帝都被她嗆得下不了臺階,渾身舒暢,美滋滋地坐了下去。
那名司儀畢竟是中夏國的人,看到皇上受了委屈,也裡也是不忿,這時說道“既然血蘭國的修士如此驍勇,不妨出來讓其它六國見識見識吧!”
天剎笑道“無妨,既然來到這裡,本公主也沒打算藏著掖著。”
就招了下手,身後就起來一個彪形大漢,劍眉虎目,一臉絡腮鬍,手持長劍走到司儀身邊,四下抱拳,大聲道“血蘭國向無敵在此,誰敢戰我?”同時眉間金光一閃,一個完整的北斗七星就顯現出來。基本來參加淘金大會的,都是金斗七品。
向無敵可是天剎精心培養出來的,金斗五品的時候就已經在血蘭國的金斗中找不到對手了,每次淘金大會天剎都會帶上他,揣摩雨雄的劍法,等他金斗六品的時候就曾說過,可以一戰,但天剎為了萬無一失,還是等他突破了七品,才帶他過來,沒能遇著雨雄,確實有些遺憾。
其它六國見血蘭國這次如同打了雞血,一副勢在必得,心裡也沒有把握,雖然手下金斗的性命不值錢,但每輸一場就要跟著丟一次人,誰都想觀望一戰,然後再作決定。
向無敵連叫三聲,也無人應戰。
天剎一臉得意,又站了起來,抱拳道“中夏國皇帝陛下,雖然說我們血蘭國奪得這次淘金大會的金主如同探囊取物,但就這樣不戰而得,贏了也不光彩。我們萬里迢迢而來,並不是為了引道珠,單純為了引道珠,我也不會來,就是圖個樂趣。如果就這樣散會了,還有什麼樂趣可言?就算中夏國沒有可戰之人,但身為地主,總要派兩個人出來應應場子吧?要不然大家大眼瞪小眼的,多尷尬呀。”
姜離存忍無可忍,撓腿也忍不住了,拍了下面前桌案,怒道“狂妄!”想以前做皇子的時候,經常帶著雨雄征戰淘金大會,天剎這些話本來都應該他來說的,回想起來,說著確實挺過癮的,但聽起來卻完全不是個滋味。早知如此,怎麼也不會讓雨雄領兵,一定像寶貝一樣圈養起來。
殊不知天剎這樣不給他面子,很大一部分就是因為他以前太過囂張,現在山水輪流轉,終於輪到她揚眉吐氣了,怎能不盡興?笑道“陛下,我們比的不是拍桌子,如果拍桌子就能贏的話,我們就坐下來慢慢拍。”
姜離存活了幾百年也沒受過這樣的羞辱,若不是看她是血蘭國的公主,真要下令把她砍了,不,砍了太便宜她了,要先奸後殺,凌遲處死。轉頭對路長海怒目而視,道“你挑選的人呢?”
路長海這段時間確實在兢兢業業地物色人選,只可惜他見慣了雨雄的劍法,再看其他人的劍法,怎麼也不入眼,只能矮子裡面選將軍,勉強挑選了幾個,帶了過來。這時招了下手,其中一名修士就走了過來。路長海便道“你去應戰,只許勝不許敗!”其實他也知道,這句話說了跟沒說一個樣。
那名修士名叫武安喜,既然能從矮子裡面被選出來,肯定也是有些功底的,平時極為自負,心中不但無所畏懼,反而躍躍欲試,抱拳道“侯爺放心,跳樑小醜,不足為慮,待我先去摘了他的首級。”
路長海和姜離存聽他說得自信,頓時精神一振,畢竟就聽血蘭國吹牛皮了,究竟有多大能耐誰也沒有見到,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
路長海點頭道“好,你若取他首級,本侯升你三級。”
武安喜喜道“多謝侯爺!侯爺稍安勿躁,我去去就來。”
路長海完全被他感染了,也變得信心滿滿,大手一揮,道“好,本侯等你。”
武安喜便走了過去,來到向無敵的面前,用眼神撩了他一下,道“你很囂張嘛,跑到我中夏帝國撒野來了,屙屎把膽屙了嗎?”
向無敵眉目一挑,道“少廢話,亮出修為!”
武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