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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雪的身上,天生擁有聚攏九道的氣質。
前世的卑微,讓傅千雪深痛得幾欲抓狂,可他沒有資格,不能讓身邊的人痛悲,唯有遷就。
如此這般,方才造就了傅千雪今世獨有的優逸品味。
傅千雪開始喜歡上喝酒,雪夜御劍飄行,乘鶴覽盡山川壯美。
更喜歡交朋友,傅千雪想要在有了牽掛之前,與朋友在一起喝好酒、烈酒。
穿山甲越是個有著瑰異本領的怪人,也與傅千雪打上一架後,交起了朋友。
這豈非是怪事,更是件妙事。
待三人圍爐而坐,三杯酒來下了肚。令傅千雪想不通的是,燕管事與穿山甲越兩人早已各聞其名,只是因個別緣故,無緣見識罷了。
“傅兄弟估計還在為了快登閣的事而困擾,這件事是老甲蟲的不是了。實在是千草谷的那天晚上,老甲蟲喝多了,一時糊塗,光說了快登閣這個名號,卻忘了說明快登閣如今已經不在。”穿山甲越有點慚愧。
“若非燕管事精於事故,在本地也有耳目,才不會被你這個老糊塗蟲給繞暈了。”蔣婆婆印染坊的主人,端上幾盤下酒的菜餚,趁著空閒抱怨了一句。
燕管事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傅千雪不知何故,燕管事向傅千雪道出其中原委,傅千雪才明白其中經過。
蔣婆婆印染店原址是間青樓,就叫做快登閣,而蔣婆婆就是快登閣的主人。
蔣婆婆並不老,雖是個中年婦人,但豔容風姿猶在,遠近也有不小的名氣。蔣婆婆開了青樓,但本人並不讓男人親記,於是私下就有人惡意稱呼她是個沒男人要的蔣婆婆,蔣婆婆雖氣苦不已,但脾氣倔強的她,仍舊頂著蔣婆婆的名號,一直堅持了下來。
直到遇上了穿山甲越,兩個怪人竟然一面就看對了眼,於是蔣婆婆就關了青樓快登閣,遂在原來的地方開了這間印染坊。
燕管事源自丐幫,有著丐幫蓋絕天下的耳目,對州府地面上的這點動靜,一番打探下來,自然門清。
傅千雪也忍不住笑了起來,穿山甲越自然那種小心眼的人,這點笑鬧自然不會放在心上。
笑到最後,倒是讓一旁的蔣婆婆狼狽起來,端起空盤子就趕快離開了。
一頓酒吃的太長,順便免了午餐。
吃酒完畢,穿山甲越領著傅千雪與燕管事,來到南城環水之處。
遠眺而去,柳河江寬廣無邊,江水盪漾,霧氣升騰。
三人乘船而行,數個呼吸間,人流不斷的南城碼頭,就消失在江上濃霧中。
船隻行進中,三人坐在暖和的船篷內,喝著醒酒茶水,只聽船底劃開江面的節奏聲。
傅千雪朝穿山甲越望去,穿山甲越也正從小寐中醒來,看穿山甲越慵懶的模樣,並不為小船的無人航行而擔心。
一旁的燕管事更是誇張,竟然一起一落的打起呼嚕來。
傅千雪心下也是無奈,但傅千雪心底明白,燕管事老江湖的很,預計到小舟早已設定好了方位,自動前行。
設定錨點的人,自然就是穿山甲越的最好兄弟,水葫蘆了。那個愛打理葡萄,喜愛釀製葡萄酒的人。
約過了半個時辰,船兒自動在一個僻靜的島上停泊。
傅千雪下了船,小道並不大,景色也一般的很。
一腳踏上小島,腳下土壤鬆軟肥沃,一看才知道是極為適合葡萄生長的壤土。環顧小島四周水面,飄滿了水葫蘆,最讓傅千雪在意的是,島上的空氣中,飄滿了葡萄酒的清香。
一種特殊風味的芳香,花不自醉人先醉。
午時剛喝完酒,但聞此香,來過此島不少次的穿山甲越,還是被葡萄酒的酒香,勾起了酒蟲。忍不住大呼道:“水葫蘆,水葫蘆你在啊?在啊,啊……”
穿山甲越呼喚了幾聲,仍不見島上有人回應,倒驚起了鳥鳴撲翅。
“這悶葫蘆,估計又呆悶在地下酒莊釀酒了,每次來不是釀酒,就是折騰他的葡萄園,真是氣死我了。若非老甲蟲我常來此,帶給他生活所需,這悶葫蘆非得餓死不成。”
穿山甲越氣呼呼著,傅千雪不由得無奈搖了搖頭,初見穿山甲越,便被其穿山翻地的奇異本事所震驚住,對穿山甲越忌憚的很。但沒想到是相處熟了後,穿山甲越就是個乍唬唬的性格,也不知蔣婆婆當時看上他哪點了。
“悶葫蘆你再不出來,老甲蟲我就一把火燒了你心愛的葡萄園。”
“你敢,老甲蟲你動一下試試,你每次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