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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我進到這院裡,只有王公子瞄都不瞄妾身一眼。”邀柳女俠接著哀怨道:“若不是這樣,又是哪位公子,見不了那位天仙姑娘,只能整日目睹她的畫中芳顏,一睹相思了。”
王公子不由動怒道:“邀柳女俠不用故作哀憐之態,別人初見會小瞧了你,不清楚你孃家的身世,我王公子可不會。”
邀柳女俠以袖遮面道:“奴家好怕啊,司空禮你可為奴家做主啊。”
司空禮也頗感無奈,他們三人相識最久,只是這兩位的性格實在合不來,往日裡沒掐起架來都算好的了。
“我說兩位,今日傅小友與這位上溪坊的姑娘,都是第一次來敝齋。還請兩位別再動氣,為了以前的一點小事爭吵,實在是不值得。”
邀柳女俠見上溪坊的姑娘,用一種小鹿似的祈求目光凝望著她,心頭一時浮起舊事來,心頭一軟。
“好吧,看在淡煙姑娘的面上,就算了,不過剩下的,就是老石頭你的事了。酒喝了,架也吵了,不知還有幾位客人沒來,奴家還有事,待會要帶著淡月姑娘在坊內到處走走。”
“我們幾人在此等了多時,也未見有多倉促,邀柳女俠一來,就催促個不停。我與這位傅道友等得,你就等不得一時半刻。”王公子還是對邀柳女俠方才的話,有所掛懷,能譏諷一句,都不會放過。
“呦,好一位不沉濁世的公子爺,星美朗目的,讓奴家好好瞧瞧。”
傅千雪對於邀柳女俠的諧謔之言,並未放在心上,而是將目光停留在邀柳女俠背後的羞怯女子上。
邀柳女俠少有吃起醋來,“看來這小哥,愛的是青澀女子,奴家年歲已過,容顏蒼涼了。”
傅千雪雪道:“怎敢,邀柳女俠風華正茂,玉肌豐骨,絲毫不見容顏衰減,怎麼能如此自嘆自憐。”
邀柳也是少有被人這般當面誇讚,面有酡紅。還是傅千雪這樣俊朗氣度青年,以一種平淡欣賞的語氣說來。
“剛才,我對淡煙姑娘的無禮注視,只因在下與上溪坊幾名內坊弟子,有過幾次相識之緣。”
淡煙姑娘鼓起勇氣,怯生道:“公子口中所言,不知是哪位師姐。”
對於淡煙姑娘的謹小慎微,怯弱不敢言,邀柳女俠以路上已經體會很多了。她有心提醒淡煙姑娘莫要中了傅千雪的甜言蜜語,以致產生了什麼不好的後果,但想想,有她在此坐鎮,倒想見識下傅千雪如何彌補接下來的謊言。
傅千雪沒注意到邀柳女俠的心思,顧自道:“是白漓與高鎖愁兩位師姐。”
淡煙姑娘聽到這兩個熟悉的名字,不由驚喜道:“原來是師兄與白師姐、高師姐早已相識。”
傅千雪道:“也可以這麼說吧,自從在瞿月集與白漓、高鎖愁兩位師姐一別,已有多日不見。敢問淡煙姑娘,她們是否已經完成瞿月集的任務,返回了師門。”
淡煙姑娘思考了一番,道:“兩位師姐都已安全回到師門,我也是從兩位師姐的口中,得知傅師兄的俠名的。”
傅千雪道:“哪有什麼俠名的,無足掛齒罷了。”
淡煙姑娘道:“但兩位師姐都很緊張傅師兄的傷勢。”
傅千雪淺笑著,道:“一切無礙,若有機會,煩請淡煙姑娘帶話給兩位師姐,勿用為我的傷勢掛念。”
“那是當然,不過,那怎麼可以,還……”淡煙姑娘有心為她兩位師姐,道謝傅千雪一番,卻一時無從開口。
邀柳女俠攬過淡煙姑娘的腰肢,對淡煙安撫道:“傅道友都不介懷了,淡煙妹妹儘管放寬心便是。”
“可是?”
“沒什麼可是,傅少俠一時半會又不會跑。”面對邀柳女俠的戲謔,淡煙顯然沒有傅千雪的前世見故,紅霞潤滿了臉旁,脈脈不得語。
就在此時,前院腳步聲再起,傅千雪聽去,又有兩位貴客來了司空禮的石頭齋。
不知是何方人士。
司空禮作為此齋主人,當仁不讓的去迎客人。
跟在司空禮之後,只有兩個人,一位體態修長的道士,身著整潔的淺藍道袍,略顯尖刻的頷下一縷長鬚,盤起的道士髻以一根木簪別住。
另外一人面帶生意人的笑容,滿臉和態之氣,只是吊眉之上一道蚯蚓似的刀疤,分外讓人不舒服,一種兇厲之氣剽悍而來。
在司空禮的引薦之下,傅千雪方知:道士乃朝真道觀一名下山遊歷的道士,寧幕道長。另一位的身份,讓傅千雪一時分神,因為此人出自公子帝白口中的一氣簫劍閣。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