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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禮道:“多謝傅兄弟熱血仗義,幫了東昇鏢行這一回,還有老刀。大恩不言謝,以後若是有用得著的地方,定不負所托。”
傅千雪不清楚老刀與雲嶒副總鏢頭,兩人之間有何不為人知的緊密關係,但也能感受到他們是兄弟,非常好的兄弟。
傅千雪忙將雲嶒扶起道:“雲總鏢頭客氣了,不管怎麼樣,先起來再。”
“好。”
“可惜的是,我沒能保住老刀的命。”傅千雪嘆悔道。
“這是老刀的命,本來我們就該……”雲嶒忽然想到了什麼,又閉口不言。“傅兄弟保重,接下來的事,就交給我們東昇鏢行了,還請傅兄弟見諒。”
“我懂,雲總鏢頭請自便。”傅千雪明白,雲嶒接下來要處理的,是東昇鏢行的私事,他一個外人是不便在場的。
“告辭。”雲嶒隨即走出了營帳,領著其他幾位骨幹鏢頭,走入了暴風雨中。
風雨夜中,雨落冷楚。
不多會兒,夜空中升起了三道絢亮的煙火,那是來自東昇鏢行的獨家訊號。
整個後半夜中,東昇鏢行一直在緊張的行動著,來去匆匆,踏破了原本就不平靜的雨夜。
此時,離今年的春節還有兩日。
但傅千雪卻沒有過節的氣氛心情,在東昇鏢行的營地裡隨意的走動著。
由於有云嶒的命令,並沒有人來難為傅千雪,傅千雪也趁著這個機會,將這裡的事情,簡約的明記載下來,捲成長條放在竹筒內,然後將竹筒藏在驛站後院的棗樹上。最後漫無所序的回到了車廂內,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翌日天亮了,暴風停了,雨還在下著。
東昇鏢行的車隊繼續朝西京進發,但東昇鏢行的人,面色都很凝重。就在這怪異的氛圍下,東昇鏢行的車隊,終於到了西京。
景朝京師的環境讓人壓抑,而西京則寬鬆多了。遊人如織,街上人們的臉上,都洋溢者節日的歡悅。
老刀的後事,自有東昇鏢行的人料理,鏢行的貨物,也不用傅千雪去搬卸處理。
傅千雪在午後的濛濛雨色中,撐著傘去了明妃宮。
明妃宮本是前朝皇后在西京的殿院,景朝成立遷都之後,才空落了下來,被當任病重的老皇帝,賞賜給了自己的女兒七殿下。
入了明妃宮,一身緋紅長衣的吳姑姑,早有守候在側,領著傅千雪去了後院。
傅千雪踏入最大一處庭落時,見到一名穿著水黃色曳地長裙的女,優雅的坐在石凳上,側揹著傅千雪,正聚神讀著書。姿態嫻雅,身材曼妙,曲線緊繃,腰間細帶上彆著一塊水潤的玉珏。
聽見了傅千雪的腳步聲,那女輕雅的站起,轉過身來,不出的雍容大方。對傅千雪明媚一笑道:“可是傅先生?”
傅千雪輕施一禮,溫文道:“正是,傅千雪見過七殿下。”
七殿下道:“傅先生不必多禮,雨娘在來信中,多次向我推崇你,就連一向寡言的殷姑娘,也對傅先生稱讚有加。”
傅千雪道:“殿下過獎了。”
七殿下道:“既然傅先生是方外修士,生性灑脫自然,我就不多拘禮了,傅先生請坐。”
傅千雪道:“殿下,請。”
七殿下與傅千雪先後落座,石桌上擺放著幾盤鮮潤的時令果。
傅千雪接著道:“承天陵一行,對於燕長老的事,我十分歉疚愧對殿下。”
七殿下放下書本,悲哀道:“生死有命,或許我與燕長老的緣念,前世早就註定了,傅先生以後就不必心愧了。”
傅千雪道:“多謝殿下開懷。”
七殿下收了收不好的情緒道:“昨夜東昇鏢行的事,吳姑姑天未亮就以急報於我,傅先生怎麼看?”
傅千雪正色道:“其實我不,殿下也明白,京師皇權大位的爭奪殺伐大浪早就湧了過來,昨夜的事,不過是另外一處戰場的博弈。”
七殿下嘆息著,不出的沉重哀傷。“大哥與五哥,其實……”
傅千的目光直視著七殿下,嚴肅而審慎道:“恕我唐突,我就問殿下一句肺腑之言,若有得罪的地方,還請殿下見諒。”
七殿下道:“傅先生是個大才忠良之人,有話不妨直。”
傅千雪的語意一冷道:“敢問殿下,心裡願不願意登上大位,鳳儀天下。若是,我必盡皆全力,臂助殿下走上丹墀之頂的寶座。”
七殿下聽了傅千雪這霸道卻深入人心的話語,心中冷熱交加,不知是喜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