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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未免太過高手了些,在他的面前,蝠鬼明王與酒頭陀根本好像初學的修真者。
趙全山與酒頭陀、蝠鬼明王的對戰,至始至終,步伐不動,氣息不亂。只有鬚髮些許飛揚,身上的寬袍被拳風撐開一些,連地上的灰塵都不曾驚起一寸。
真是傅千雪下師門以來,見識到的第一人修真高手。
而且還是無何指摘,無可辯論的。
難怪景朝京師一直這般富和安詳,繁榮昌盛,不見外魔侵擾。
京師中人對趙全山修真第一人的稱號,也從不懷疑。
有如此威赫金風神拳的定海神針,有何懼怕!
趙全山自無父無母,流浪接頭,雖不能吃飽住暖,顛沛流離,卻始終不忘摯愛的拳道。四處漂泊的路途上,若有機會,仍不忘拜師學藝。哪怕被人誤會偷師被毒打,差點餓死街頭,凍死在破廟,被人欺凌侮辱。
流落修真江湖百餘年後,趙全山學拳也有百年整了,練習了二十多套各類拳勁掌法。有一日,遊覽到了司直山,對著險峰峻嶺、峭崖飛流,忽有大悟,自創了一套拳法掌勁,自稱體系。
二百年後,來到了景朝京師,終成拳修大家宗師。在京師安身立命後,開創了拳修真意門。自此一百餘年間,歷經景朝六任皇位更迭,地位穩固無人可撼。人品拳法,更受景朝京師中人的無上推崇拜服。
雖然以上有關趙全山的故事,傅千雪後來曾在京師的酒館中,聽過趙全山以前的秘辛。
但依舊不能阻止傅千雪對趙全山的敬佩。
傅千雪調養了會,感覺好一點好,拄劍來到趙全山面前,對著趙全山鄭重一禮,表示感謝和敬意。“晚輩傅千雪,多謝趙宗師前輩援救之情。”
趙全山面帶笑意,手上傳來一股平和的靈力,將傅千雪身體拂直。“不敢當,傅友客氣了。老朽也是剛出關不久,聽見白玉京這邊有點異樣的動靜,就順手來看一看。不想,竟遇上了酒頭陀與蝠鬼明王這兩位舊友。”
趙全山一聲嘆息,又道:“沒想到時間如梭,那年老朽拳法剛成,酒頭陀與蝠鬼明王還正年少。今夜一見,老朽早就鬚髮皆白,拳勁不力。看來,老朽真的是老了。”
傅千雪道:“趙前輩太過謙和了,不知酒頭陀與蝠鬼明王那兩人,該如何處置。”
景逢牧也一旁搭話道:“祖師爺,不若將他們一劍全都了結了吧。”
此時,酒頭陀與蝠鬼明王兩人,雖未死在趙全山的拳掌下,但也受傷頗重。
酒頭陀的極品防禦法寶青木酒鼎,刀劍術法不能留下一絲痕傷,卻被趙全山大拇指輕輕一按,洞穿了兩個拳頭大的洞隙。
蝠鬼明王更為悽慘,臉色青白,虛弱無比。以精血飼養的血翼蝙蝠,也全部都被趙全山一拳,擊消於無。
傅千雪問酒頭陀與蝠鬼明王該如何處置,是想為七公出一口惡氣。
景逢牧如此著急,皆因為花折劍派京師分舵是景逢牧的心頭肉。
今夜,酒頭陀與蝠鬼明王給白玉京帶來如此禍亂,雖不至於重建,但探星殿也面目全非,得徹底改造一次了。
而且寶物藍魂傘還給蝠鬼明王給搶去,吞食了。景逢牧心中自然憤恨難當,雖想立刻滅殺了酒頭陀與蝠鬼明王兩人,但趙全山輩分貴重,他沒有開口,景逢牧半點要求也不敢提。
趙全山沒顧景逢牧的憤恨請求,倒是對傅千雪道:“今日且放了他們。”
景逢牧有點不敢置信,忍不住道:“可是……”
趙全山攔住景逢牧的話頭,對牆角里的酒頭陀與蝠鬼明王揮手示意道:“你們走吧。”
見趙全山居然恩赦放過自己,蝠鬼明王與酒頭陀這才起身,急忙離開了。
趙全山攆完人,然後對傅千雪若有深意道:“這兩人再有什麼胡作非為的歹事,下次就交給傅友吧。”
傅千雪疑惑道:“趙前輩太過繆讚了。”
趙全山道:“蝠鬼明王果然不簡單,看來三四百年之前的百鬼明宗,在挽天盟的多次征討下,依舊能在修真界縱橫四合為所欲為,屹立了那麼久,不是沒有一番道理的。”
傅千雪略有擔心道:“不知下次碰到蝠鬼明王,前輩不在場,該如何面對了?”
趙全山對傅千雪神秘一笑道:“若是下次,友的境界也不止這個水平。我想遇到了正好剋制他百鬼明宗宗法的友你,該頭痛的應該是蝠鬼明王了。”
傅千雪只能笑笑。
正想將疑問開,卻見一直與被蝠鬼明王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