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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不知隱逸在此的採茶女是何身份?值得納蘭玉闌與獨孤晴雨兩人這般謹慎微,離了煙茶女有十步之遠,不敢上一步。
傅千雪一個人隨著人群跟在後頭,接近內圈的時候,停了下來。
只聽納蘭玉闌道:“煙茶女,玉璽可在你的手中?”
採茶女似不聞納蘭玉闌的責問,將一片長勢翠嫩的茶葉折在手中,放在背後的茶葉簍裡,又折下一根茶枝放在鼻翼間,清雅的嗅著,彷彿在感受茶葉的幽韻芳香。
“大師姐你不願承認我這個師妹,可這聲大師姐我得認的。再大師姐你不是去過忘仙殿,為何還要問我玉璽的下落。”
納蘭玉闌道:“玉璽不在那兒。”
煙茶女道:“那我就不知了”
納蘭玉闌見煙茶女視自己於無物,準備要離開茶園,不由急道:“煙茶女,你常年居於此地為景太宗守陵,難道會不知玉璽的下落?”
煙茶女回首道:“我們煙家祖上有訓,只為景太宗守陵於此,不是保管玉璽的。至於你們所想要的玉璽,來問我,明顯是問錯人了。”
摘好了茶葉,煙茶女剛要離開,卻被納蘭玉闌翩然攔住。
兩女正面相對,俱是白衣襦裙。
納蘭玉闌面似桃花,俏立在茶花綠葉叢中,更有驚人的美感。而煙茶女彎彎的香眉,一如春水的淡雅清塵,更有憐花惜月般的輕耀潔淨。
被納蘭玉闌攔住了迴路,煙茶女不得已停下腳步。“大師姐你何必一再逼迫,非得你我出手來一場,才能了結嗎?”
納蘭玉闌道:“出玉璽的下落,我就不與你為難。”
煙茶女俏立沉思半晌道:“若是我只對你一個人述,你二師姐她會同意嗎?”
納蘭玉闌道:“師妹是想挑撥我們倆的關係嗎?”
“那可不必了,等找到了玉璽之後,誰能得到,就是我們之間的事了,師妹你大可不必為此煩擾。”獨孤晴雨亦道。
煙茶女的目光,凝視向遠方,遠山山嵐的最高出,是一大片高矮不一石塔林,佈局緊湊怪誕。
那裡一向是被人忽視的地方,此刻竟有數個人影,在石塔林的頂端飄忽騰挪,前後追趕。
煙茶女口中喃喃道:“沒想到隱居承天陵多年的孤舊守候,還是敵不過九連環峰的耳目。”
納蘭玉闌不由緊張道:“玉璽在塔林?還有你怎麼會知道那些是九連環峰的人?”納蘭玉闌接連發問,可煙茶女仿若不知,穿過人群往另一片茶園走去,彷彿玉璽的下落得失與她毫不相關。
於煙茶女身上問不出什麼來,納蘭玉闌已無瑕理睬了,騰身帶著一干人,往塔林方向急行而去。
納蘭玉闌一走,獨孤晴雨也隨後跟上,原本略顯擁亂的茶林,又清淨了下來。
但唯有傅千雪一個人留了下來,離了煙茶女十多尺,跟在後面。
煙茶女身後跟了一個人,似作不知,來到一排高大威武黃金盾戰力士後的另一處茶園。
此茶園與剛才的略有不同,茶林稀疏的緊。
煙茶女挑了一處茶花蹲下,纖長烏黑的秀髮披散在曲線完美的背後。煙茶女正為一株茶花鋤草,白嫩的手上沾滿了泥土,專心致志。
一旁的傅千雪,在煙茶女的眼裡,似也沒手中的茶葉重要。
待煙茶女侍弄好眼前紅若彤雲的茶花之後,見傅千雪還未離開,正定定的注視著手中那株彤雲茶花。“你跟了我這麼久,也是為了玉璽?難不成還是為了這株茶花?”
煙茶女自言道,卻又輕笑著,似乎為自己的後一句,而感到可笑一般。
傅千雪道:“我也是為玉璽來的,但茶花的美也是讓人無法抗拒的。”
煙茶女秀美的面龐,靜如深潭裡的美月,泛起淡淡的漣漪。
“你也懂茶花?”
傅千雪道:“我的師孃也是個愛花的女,她的花苑裡,種滿了天下間各種奇花異草。有時我都有一種錯覺,師孃照弄起花苑裡的仙草來,當真比我們這些弟來,還要用心的多。許是師孃是天底下少有的聰慧秀雅女,能讓她多分心一二心神的事物,當真不多。
所以我每次下山來,若有機會,都會替師孃尋兩株從未見過的靈花絕草來,若是能讓師孃多些驚喜與笑顏,也不枉師孃照料教會我這麼多。
是以我這個做弟的,今日在煙姑娘面前,也腆臉做個鄙薄之徒,向煙姑娘求這株彤雲茶花,就算是被煙姑娘罵上兩句,也是甘願的。”
煙茶女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