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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氣充裕清新。
傅千雪循著直覺,抬腳在濃霧中慢走,不多會兒,霧氣漸淡,視野開闊。
踏上了一塊木板橋,兩邊暖紅的欄杆微溼,倚闌眺望,簡致的木橋兩邊,是大片的荷花塘。
承天陵開啟的時間,陵外正值冬至朔風寒烈的時節,這裡的氣候卻是大好。荷花長勢正勁,荷花葉飽滿滴翠,煞是迷人。
清風徐來,微拂的荷花梗,更若少女的細腰。含苞待放的荷花蕊,正如春日裡女孩微笑的美眸,清麗豐然。
等傅千雪走到了荷花池塘深處的亭榭,陡然從荷花葉間,順水飄來一艘花船。
花船分兩層,雖精,但擺設齊全,乾淨的不像話。
這是傅千雪悠然踏上花船的第一感覺。
承天陵中的多番變故,傅千雪都已見識,荷塘花船的驟然出現,雖突兀了些,傅千雪也不在意,這花船背後可能出現的危險。
花船上沒有人,傅千雪徑自走上了二樓,入了船尾珠簾之後。
這裡本是花娘奏曲,才賦詩的舒香之地,如今只餘琴設與不曾凋謝的花卉盆景,沒有沾染灰塵的座椅,客人位置的擺設更是一一不缺,唯一缺少的是佳人琴音體香。
隨手在琴絃上一摸,琴絃清冷無塵,古雅風采。
傅千雪沉著安定,好似花船的女主人,今夜將要苦等的情人般,安靜的坐了下來,凝神靜氣彈奏起桌上的古琴。
琴聲別緻,若清幽的春風,悠揚越過秀美的山灣。在童音放牧聲中,穿過雨打風吹的季節,帶著遠方情人的呢喃,滴注入到了這方荷花池塘中。
琴聲裡的風語節奏,是風笛的浪漫情懷,傅千雪成功彈奏了荷塘花船裡的古琴,水榭之後的荷塘池邊,頓時出現了一道機關。
謝先生不免驚奇,她不知道傅千雪會彈曲,還彈撥得這般好,寫意自然。
且這首曲調,在謝先生的為數不多的記憶中,與往日所見,別樣大異。
謝先生一時間沉浸迷失在傅千雪前世蘇格蘭風笛的曲風中,而忽視了身邊煮茶的火爐正自動燃燒,燒開了上面的茶水,茶香四溢。
花船也停了,停在荷花池深處的花香裡。
傅千雪走出琴室,來到花船船舷。
花船的船尾,突然出現了一塊陸地,陸地上有一個巨大高約五丈的奇石。
傅千雪下了花船,才看清這奇石是一僧人修佛的姿勢,寬袖佛衣,眼睛眉毛精緻無比,幾可亂真。
荷花水榭中突兀出現了一尊大和尚的塑像來,任誰來看,都會覺得的詫異。
傅千雪經過這尊羅漢神像,向前一看,前面還有不少,一一數來,共有一十八尊羅漢塑像。
這十八尊羅漢塑像,尊尊神情栩栩如生,只有完整度的差別。
傅千雪一時看不出什麼是非來,謝先生卻插口道:“這或許是傳言中,千古第一寺龍藏寺的十八護寺羅漢,能出現在承天陵中,倒奇怪的很,讓人想不通。”
傅千雪從謝先生口中得知,這十八尊和尚塑像的來歷,有點眉目了。
“龍藏寺雖覆滅了有幾千年了,但有心窺視龍藏寺寶藏的修士一直不少,這十八尊羅漢塑像,似乎包涵了一種極為厲害的龍藏寺佛經,估計是被人有心收集到了此處。”
謝先生與傅千便走邊看,荷花池深處的這片塊陸地,除了擺放了這十八尊羅漢神像,陸地的尾端,還有一條蜿蜒的竹道,被草叢掩著,陡峭的通向荷花池水面下。
兩人沒得選擇,走下荷花池水下的石階,踏及到水面上的第一道石階時,荷花池的水面,突然朝兩邊分開,傅千雪的腳下卻未沾到一點水跡。
傅千雪倒沒像謝先生那般吃驚,一步步走下石階,頭頂上的荷花蓮葉,又重新合上。
越向下走去,水色越是清澈,石階兩邊的景色越顯清渺亮麗。
走到水底,石階的盡頭,是間竹製的精舍,從外頭的佈置來看,像是佛寺裡潛心念禪的清心場所。
傅千雪推開虛掩的門扉,果真如傅千雪所料。
這裡像是遠古龍藏寺裡,一間用來清心修禪的靜房。房內佈置精緻,別無浮奢之物,除了正中地上,一塊頂級橙紅靈石所制的蒲團。
四周垂落了幾條淺黃帷幔,布幔上面,就數筆跡各異的“佛”字最多了。
傅千雪靜觀之下,大覺驚詫,這些“佛”字大不一,筆力或深活淺,或濃或淡,總有種不出的駭怪在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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