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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葫蘆望向傅千雪道:“什麼時候的事?”
傅千雪淡淡道:“就在下午,我們分別之後沒多久。”
桌上喝酒的氣氛頓時冷了下來,王禎沒多想,繼續說道:“與傅道友約好比斗的那人,就是一氣簫劍閣的章堂主,人稱‘鬼狐燈’。”
雨娘與謝先生不知道鬼狐燈的名頭,但來自奇人異士甚多,白錦臺中的穿山甲越、水葫蘆,出道甚久的丐幫燕長老,心裡都敞亮的很。“鬼狐燈”的名號可不白給,在抱月洲西南這一片,可是一名實力過硬的修士。
穿山甲越與燕長老的神色頓時冷寂了下來,愣愣的看著傅千雪,像是要在傅千雪的臉上看出一朵花來。見穿山甲越的神情有異,關心傅千雪的其他幾人,也將疑慮的神色投向了傅千雪。
或許穿山甲越他們怎麼也想不到,只是半天的時光,傅千雪怎麼就惹出一氣簫劍閣“鬼狐燈”這麼個人物來,還與鬼狐燈約了睹鬥。
但傅千雪的表情依然從容,波平不動。
就在傅千雪依然故我時,一玉白粉嫩的纖纖素手伸了過來,將傅千雪面前的酒杯拿了去。傅千雪抬頭一看,原來是素月姑娘,傅千雪不禁一楞,素月姑娘面前是有一隻玉杯的。
白色面紗後的素月姑娘,淺笑嫣嫣道:“傅道友喝酒是用酒罈,小女子不甚酒力,不若就借你酒杯一用。見你們喝得如此盡興,小女子也想淺酌一杯,也順便借花獻佛,提前恭賀傅道友在之後的夜宴中,能夠旗開得勝。”
“當然可以,但是不知姑娘為何……”傅千雪有些納悶。
素月姑娘道:“道友既然未用過此杯,也沒什麼不可的,再說,也許傅道友今晚用不著了。”
傅千雪問道:“這是為何?”
素月姑娘道:“因為有客人來了,估計是來請傅道友一赴今晚夜宴的。”
在傅千雪與王禎怔楞尋味的目光中,素月姑娘以動人姿態連飲兩杯。兩杯酒後,素月姑娘雖蒙了一層白色面紗,也多了一分嬌媚之色,與對面的雨娘一時,共顯山光水色,瀲灩無比。
也在此時,有一人敲門踏入房內。
但見此人身著一氣簫劍閣精英弟子服飾,走進來後,朝眾人望去,不卑不亢徑自道:“不知哪位是傅公子?”
傅千雪不禁為素月姑娘的聽覺修為所震驚,看了素月姑娘一眼,然後站起應下,然後向這名一氣簫劍閣精英弟子問道:“不知閣下尋我何事?”
那名一氣簫劍閣精英弟子,見傅千雪點頭應了,接著說道:“傅公子有禮,本閣郭副閣主,現正在黑坊樓船頂層,恭請傅公子大駕。這是郭副閣主的親筆,還請傅公子鈞鑒。”
見傅千雪收下信件,那名一氣簫劍閣精英弟子彷彿鬆了口氣,隨後離開了房間。
傅千雪開啟信件,一覽而過,信中內容不外而是,只不過多了點鬼狐燈章堂主的一點額外要求。
等傅千雪覽過信件,穿山甲越正想厚臉接過信件,不料素月姑娘卻搶先一步,將信件接過,閱覽完信件,隨即將信件收於白衣懷中。
這下就算穿山甲越想要觀閱,也無法了,連坐在素月姑娘旁邊的王禎,也無可奈何,但也沒像穿山甲越那麼喪氣,好似王公子早就知道他堂姐的這般秉性。
看傅千雪緊皺,低頭沉思,雨娘輕飄走了過來,安慰道:“傅兄可是有什麼危險和為難之處,要不要我們一起去幫忙?”
傅千雪苦笑道:“夜宴所在,是黑坊的頂級貴賓房,所邀皆是修為不凡的修士或權重一方豪強,若無邀請帖,一般修士是進不去的。再說他們信上,也只邀請了我一人。”
“你會去,對嗎?”雨娘擔憂道。
傅千雪毫無顧慮道:“非去不可。”
“那你,可要小心。”
“放心,我說好要去陪你和謝先生去承天陵走一遭,不會置自己於險地的。”傅千雪給雨娘一個堅定的眼神。
“那好,承天陵的線索,那就由我們來辦。”
“嗯。”傅千雪走向屋外,星河燦爛,蒼溟不見盡頭。傅千雪收拾一下並未在雨娘面前表現出來的心悸,大步沿著小船鋪就的船路,向尚湖最明亮之處走去。
傅千雪步履輕便,心底卻湧起不安,並不如在雨娘等人面前,那麼從容淡定。可也不想將那股不安,再新增給雨娘他們。
在尚湖月下星光下,傅千雪輕越走過一艘艘小舟,待路程過半,忽然從右側翻出兩道人影來。
傅千雪正待按劍而